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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义凡本想单独与她在一起,听她这样说,也不好意思反对。
谢心宜拨起杜心盈的电话,却听到关机的结果。
“她怎么会关机呢?”谢心宜很奇怪。
“今天是周日,也许是太累,在家睡大觉呢?要不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都有可能。”廖义凡甚至有些窃喜。
谢心宜无奈,也只好作罢。
正文 第一一四章
回到家,谢心宜把门窗都打开,好好地给各个房间通了风,廖义凡看到谢心宜的家到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简朴整洁。这才是家的样子。廖义凡在心中想。其实再豪华又有什么用?最终有用的不过就是那张床。
廖义凡需要住在丁丁的房间里,谢心宜把本来很干净的房间又擦了擦,又把丁丁用过的床单被罩换了,换成白色底有粉色绿色圈圈的样式。
“你怎么不换个紫色的?”廖义凡笑着问。
“我就不信你离了紫色就睡不了觉,我偏不换紫的。”谢心宜说完就哈哈大笑了,“我家没有紫色的。”
廖义凡也哈哈大笑,“出去买一套紫的回来?”
“我才懒得逢迎你。”谢心宜笑着,“你上床好好睡一觉,我去把那些小吃收拾一下,可别馊了。”
廖义凡虽有因倦,却不忍心舍弃这独处的机会,就跟了她进了厨房,伸手揪了一块玉米饼子往嘴里塞。
“你还没洗手呢,”谢心宜喊道,“去洗手去,然后再吃。”
廖义凡乖乖地去洗手,心底里无比幸福。洗了手回来,坐在谢心宜旁边,看她摆弄桌上的一堆。
“你天天这样过,不觉得孤独吗?”他问。
“孤独?我都习惯了。也曾不甘过,放弃了许多,以为能追求到真的和美好的。可到头来呢?还是一场空。所以我就想开了。这样挺好。”
“因为失望就甘心了?”
“经历过了,就够了,再有一次,两次,三次,还不是一样的下场?有区别吗?”
“怎么会没区别呢?人不同,过程就会不同。前方总会有精彩等着你。说不定你就会找到你的归宿。”
“绕那么大圈子干嘛?我现在就已经找到归宿了,好好看我的店,挣钱供养儿子读书,一直读到博士才好。然后我就安安静静地享受天年就得了。”
“心宜,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才三十七岁吧?正是好时候呢。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优秀,多可爱,怎么可以年轻轻的就放弃男女间的情感呢?再说,女人没有男人的呵护是会很快衰老的。”
谢心宜‘噗哧’一下笑了,“义凡,谢谢你的关心啊。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不说我了,我没什么好说的。说说你,怎么样?”
还不等廖义凡开口,谢心宜的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蒋书恺打来的。
“心宜呀,我问问你,于娟说她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不像前几天动得厉害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问题?”
“你赶快带她去检查一下啊。”
“我妈说总检查不好,对孩子有害。于娟她妈也这么说。”
“哎呀,书恺,你怎么能听她们老太太的话?去检查也未必非得动用仪器什么的,让大夫听听胎心什么的。赶紧去吧,万一有什么事耽搁了怎么办?”
“好吧,我现在就带她去,要是没啥事我再打电话给你,免得你惦记。”
谢心宜放下电话,哭笑不得。
“谁要生孩子吗?”廖义凡问。
“丁丁他爸的新媳妇,五六个月了。”
“他有事还要找你问?”廖义凡很惊奇。
“呵呵,是啊,有时候会问到我。”
“离了婚,还可以做朋友,真不容易。我几乎要佩服你了。”
“呵呵,一切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或许也是,有些人天生就不能做夫妻,做朋友却是做得。”廖义凡感慨道。
“也许吧。”
“他当时没跟你争丁丁吗?以我对国人的了解来看,一般男孩儿都会被男方强行留下的。”
“嗨,说来可真是不容易,他家也是一样,尤其是*,恨不得让丁丁永不见我面才好。只是后来他贪了官司,是我拼力相救,才使他免受冤屈。他觉得对我不住,才把孩子给了我。”
“这样啊,你真伟大。可是你又重新爱过,没想过再生一个吗?”
谢心宜摇摇头,“丁丁已经失去了父母双全的幸福家庭生活,我不想再剥夺他仅存的母爱,哪怕一部分也不行。”
“要是爱你的那个男人也爱丁丁,把他也当成自己的孩子,然后再要求你生一个你们共同的孩子呢?”
谢心宜看了看廖义凡,“呵呵,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假设没机会实践了。”
廖义凡看着谢心宜的平淡如水,开始觉得人言可畏这个词的厉害。尚心薇嘴里的谢心宜有几多不堪,而眼前的她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是那样的薄情而无廉耻。就算专业演员,戏也不至于演得这么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凭自己的判断,谢心宜绝不是尚心薇口中的那个女人。
谢心宜抬头看了看廖义凡,觉得他有些奇怪,眼睛直直的,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就笑着说,“义凡,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快睡会儿去吧,想跟我聊天,晚上再聊。”
廖义凡也觉得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不如睡去,好好想想,如何和谢心宜沟通。就站起身来。
“你也睡一觉吧,要不晚上我来了精神头,会缠着你没完没了的,你也得做足准备。”进卧室门之前,廖义凡回头说。
谢心宜一笑,“保证不让你失望。”
廖心凡去睡了,谢心宜把该整理的东西整理完,也上床躺了一会儿。却是睡不着。前几天五个人团聚的快乐还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想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真是无常,不过是三天前,五个人还在一起又疯又闹,如今只剩下自己和廖义凡两个人在这屋子里。心盈不知为什么要关机,心薇不知为什么不来相送。而数日之后,廖义凡也将踏上归途。下一次相聚又不知何年何月了,也许直至老死也没有机会了吧?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伤感,打杜心盈的电话,仍然关机;给尚心薇打电话,却是不接。再打,也是关机。
谢心宜躺在床上,手持电话胡思乱想。其间蒋书恺打过来电话,说他老婆没事儿了,请她放心。
晚上,她把下了学的丁丁接了回来,又叫起廖义凡吃了晚饭,给丁丁洗了澡,安排他去睡觉,才又回转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廖义凡一直静静地坐着看着她里里外外地忙来忙去。看着她对儿子的超级耐心,看着母子间浓厚的亲情,看着她丰盈的身影里里外外地转来转去,又听着她关照丁丁,关照自己的温柔的声音,感动着,温暖着。想着如果将来在自己的家里,就是这个女人里里外外地忙来忙去,为自己的孩子洗澡更衣,而自己喝着她亲手沏的茶,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等着拥她一起入眠,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正文 第一一五章
“想什么呢?”谢心宜把一盘水果沙拉推了过来,“吃点儿。”
廖义凡见面前的谢心宜穿了一套淡绿色碎花的睡衣裤,领口却是系得紧紧的,宽松的睡衣净玲珑的身材一遮无遗。脑海里忽又闪出尚心薇那雪白颤动的*,不由得摇头笑了。
“你笑什么呀?”谢心宜觉得廖义凡的表情有些怪异。
“喔,没什么,呵呵。”廖义凡连忙用牙签扎起一块梨子来吃,“你还会做水果沙拉呀。”
“嗨,这谁不会做,不过是有些耐心就好了。”
廖义凡看着谢心宜的微笑,脑海里就不停地闪动当年两个人一起相处的日子,那个可爱的女孩子曾经让自己的青春那么的有滋有味,虽然她最终没有和自己走到一起,却也给了自己一生中最动人的岁月。那种真挚的感情,纯洁的思念,没有一点男女欲望的亲昵,都是自己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心宜,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当年你到底拒绝了我,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仅仅是怕拖累我?”廖义凡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心里不由自主地砰砰跳了起来,他有些嘲笑自己的幼稚,可是那颗心却不听他的支配。
“二十年都过去了,问这还有意义吗?”谢心宜淡淡一笑。
“有意义,当然有意义。”廖义凡急切地说,“你必须说心里话,真话。”
谢心宜看了看他,看到他充满期待的眸子,不觉有些心动,一下子想起当年他对自己的狂热的样子,那时候他就是用此刻这样的眸子热切地盼望自己答应他。
“我喜欢你,如果我不有那场大病,如果我能跟你考上同一所学校,我想一切就是顺其自然了吧?可是,没办法,我没那个命。我只得认命。但是你不同,你可以有更美好的前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