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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已经心如止水,看破了一切,现在朝中发生的任何事他都不在乎了,从那时决定离开开始,他就已经和宫廷这个词彻底的划清了界限,如今他在乎的只是他的父皇,他心中的英雄。至于凶手到底是谁,他不在乎,他们在耍什么阴谋,他也不必去关心,最后这个江山会落入谁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的。
“大皇兄放心好了。对了,大皇兄此次怎么会回来的这么突然?”君夜此刻俨然就是一个弟弟的摸样,完全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弟弟跟哥哥在说话。
君皓回过头来,温和的说道:“没什么,只是在外面这么久了,到了中秋,突然想回来看看而已。”避开君夜的眼神,慢慢的踱步走去。
君夜也跟着他走了上去,见他虽然说的没有一点纰漏,而且也是在理的,但是他却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这次会回来肯定是有人通知他的,而且也许他心中很明白到底那个刺客是谁。
“是啊,大皇兄这么久都不回来,我们都很想你,尤其是父皇,经常提到你。”
“是嘛?”虽然君皓掩饰的很好,但是他声音中的一丝落寞还是被君夜听了出来。
“三弟,父皇是一个贤明的君主,在他的统治下,我们的康国是强大的,是富裕的,而且他还是一个正真的英雄,一个让人敬佩的英雄。他不可以死,至少不该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中,那样不该是一个英雄该有的结局。所以我拜托你一定要找出救父皇的办法。”君皓温和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还有一丝极为复杂的神情。
袖中,君夜的手已经握的青筋暴露,但是面上却表情依旧,对君皓说道:“大皇兄放心吧。”
君皓会意的点了下头,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三弟,接下来的日子就多多辛苦你了。”
君夜当然了然他指的是什么,于是说道:“大皇兄你长子,父皇无法搭理朝政,现在理应由你来……”
“三弟,你还不了解吗?我已经决定不再涉入政治上的事情了。”拍拍君夜的肩转身离开了。
君夜看着君皓坦然的背影,心再次陷入了无比的挣扎之中。
英雄?
君夜冷哼一声,闪着寒冷光芒的双眸望向那个皎洁的月亮,此时的月光并不柔和,而是冰冷的,一个玉盘般圆的月亮高悬于夜空之中,没有一点暖意,而是冷的寂寞。
团圆?
到底什么才是英雄,什么才是团圆?是牺牲自己的妻儿吗?这就是所谓的明君,所谓的英雄?
指关节已被握的泛白,君夜静静的站在月光下,那么的寂寞,那么的寒冷……
……
转眼间,已经过去两天了,但是萧寒并没有放心月走的意思。这天中午,吃完饭,心月纠结的去给萧寒换药。
“真是的,找个大夫不就行了嘛。”心月嘀咕着,“真是奇怪,这个地方看起来是有钱人的房子,这里很大,也很豪华,但是偌大的府邸居然只有他们主仆二人,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叫大夫。”
走到院子那边,心月看到萧寒正在练剑,不觉担心他会扯到伤口。于是急忙跑上前上前说道:“喂,你快停下。”
但是萧寒压根就不去理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练他的剑。
“萧寒,你这样伤很难好的。”心月皱皱没,来到他的周围随着萧寒的步子跑来跑去说道。
“怎么,是怕会多呆在这里几天吗?”停下剑,萧寒望着心月冰冷的说道。
“呃?”心月一震,她刚才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真的出于对他的伤的担心才过来阻止的。于是笑道:“不是啦,我只是担心你会扯动你的伤口,到时好起来会比较困难,而且你的伤口要是再流血,痛的可是你自己啊。”
萧寒看着她,心突然悸动了一下,于是急忙转身,依旧冰冷的说道:“不需要你担心,这点伤要不了命。”挥起剑要继续。
但心月也是一个倔强的人,走到萧寒面前,从他手中夺下了剑,说道:“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但是现在你是我的病人,我就有权对你负责。”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笑和哭
萧寒看着她眼中的倔强,似要将她看进灵魂深处一样,沉默了良久,开启薄唇冷冷的说道:“你似乎一点都不怕我了。”但是语气中却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这么一句话,好像天生他就是这么说话的。
“干嘛要怕你?”以前刚见到他的时候的确是很怕他的,因为他总是冷的让人不敢接近,冷的让人害怕,但是经过相处,其实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那么可怕,所以久而久之心月确实是不怕他了。
闻言,萧寒反而答不出话来了,只是从出生以来没有人是不怕他的,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心月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笑道:“怕只是你给人的一种错觉而已,如果以后你可以多笑笑,那么肯定不会有人怕你了。”
“笑?什么是笑?”萧寒不解的问道。话刚出口,他才注意到他居然在跟她说话了,居然会问她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头萦绕,而且这种感觉他很喜欢。
“你……你不知道笑……是什么?”心月不确定的惊呼道。
天呐!开玩笑的吧?
萧寒却像个诚实的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面对着心月夸张的疑惑表情,不禁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在我的生活中,从很小开始我就听说笑,哭是一个禁忌,有谁敢提这两个字,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所以我从来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笑,什么是哭。”
没有笑,没有哭的人还是人吗?他是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世界里啊?
听完他的话,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堵住了,难受的很,不仅仅是对他的同情,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笑和哭其实很简单的,你开心的时候就会笑,难过的时候就会哭。这是一种反应人类心情的表情而已,也是一种心情的宣泄。”心月尽量轻松的说道。
“开心?难过?”萧寒低低的重复了一下,这些他从来都没有过,也不知道其中是什么样的滋味,在心里他却渴望着他可以知道这些他从来不曾有过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他拥有一切,不管是别人拥有的或是别人一生都不会拥有的东西,他都拥有,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她随便说的这些他却从来都没有过。
“这些都是你心里的感觉。”心月指着萧寒的心真诚的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月就是不喜欢看到他如此的冷,不希望他生活在冰冻的世界中,她只是希望他可以拥有自己的感情,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笑,像正常人一样哭。
萧寒急忙使劲的挥掉了心月的手,退开两步,无比冰冷的说道:“不需要你来教我。”
心月看着萧寒突然对自己这么凶,不禁呆愣了一下,随即黯然的说道:“对不起。”
听着她有点落寞的声音,萧寒突然觉得有点愧疚,刚才他感觉到了她指尖的温度,这让他的心狂跳了一下,这种突入起来的感觉让他错手不及,只能推开了她来抑制自己不正常的反应,他只是无意识的,并没想要伤害她况且对于她的碰触他并不厌恶,甚至有点喜欢。萧寒对于自己这种变化感到很不可思议,但是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主子,主子……”烈焰的喊声拉回了萧寒的思绪,眼中的一丝迷茫瞬间被冷漠替代。
“什么事?”冰冷的声音中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烈焰看了眼站在旁别的心月,附到萧寒的耳朵说道:“主子,现在朝廷的人马到处都在通缉您,形式十分严峻。而且……他们还在找一个女子,那个人长的像……心月。”
闻言,萧寒瞳孔一缩,面色骤然寒了几分。
心月看着他们有事在讲,便转身离开,他们的事她可没兴趣知道。
看到手中还拿着萧寒的剑,思索了一下,决定将它先放回他的房内。
决定后便向萧寒的房中走去,现在知道他不在,所以也就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把剑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不看到应该不会经常练剑了吧。”心月狡黠的想到。放完东西,正想走出,视线被桌上的一本书吸引了。
因为书面上是一朵她熟悉的花,似乎有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