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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是三殿下的眼睛虽然美丽的动人心魄,却也让人看的心痛……”突然心月捂住嘴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
“奴婢是不可以论主子的事情的。”
虽然心月并没有那种阶级观念,但是这边的规矩她还是要遵守的,而且虽然她莫名的信任他,但是他毕竟是一个身份不明的陌生人,有些事还是不要多说的好。而且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君夜的事情。第一次见到君夜的眼睛时,她就有一种窒息的心痛的感觉,不是对零那种怜惜和仰慕,而是一种莫名的心痛,心碎。让人不忍再看下去,想要逃离出他紫色的光亮中,那样才不会跌进他会让人毁灭的眼神之中。
“嗯。”君夜朝她轻笑道,趁着心月不注意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温柔的抱入怀中,满足的飞身驰骋于黑暗的天地间……
君夜温柔的将心月放在床上,静静的凝视着她甜美的睡颜,然后将一个假伤疤贴于她的左脸上,才缓步离开。
她的美只属于他就行了。
……
走出门口,轻轻的关好了门后,整个人又恢复了萧瑟的凌烈之气。
负手而立道:“派人给她治疗一下。”
倾妃双手立于腹前,冷笑着道:“这么多年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还有温柔的一面,她不过是一个丑丫鬟,值得你出手相救吗?”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习习杀气。
“那天我要带上她。”倾妃不容置疑的说道。
“不用了,我会派人照顾你。”君夜冷然的断绝,他不要她看到那样的场面,或者说是不希望看到她伤心的眼神。
“我就要她。不会是你爱上她了吧?不敢让她看到你是怎么样……”
“闭嘴,我跟你说过,爱这个字是永远不会在我的生命中出现的,和我们相连的只有恨,生来就只有恨,别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你没资格说这些话,我们生来就没有爱的权利。”
“好一个借口,恨是源自于爱,没有爱,又哪来的恨,爱的极致就是恨,恨的同时是渴望被爱的。”倾妃淡淡的说着。
她是没权利说这些,但是她还是要说。因为她和他毕竟是不一样的,他们的身份不一样,他们的使命不一样,她是没办法,而他却不一定要这么做。
爱与恨都是感情的极限,两个既是对立的极致,又是统一的极致,有爱才会有恨,有恨就会渴望被爱。
君夜眯起了深邃的双眸,杀气陡然暴增,用低沉到不能再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再说一遍,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倾妃压根就不在乎他的威胁,但是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激怒了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肩上的使命,她会毫不犹豫的继续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直到他亲手结束她的生命,但是现在她不能死,她还有跟重要的事情要做。
命运的齿轮正在向他们驶来,要阻挡他将他们碾的粉碎,她必须活下去,虽然知道以她的力量不可能阻挡的了,但是她还是会拼尽全力去做的。
“蓝妃已经找上她了,你这么一闹,她必定是蓝妃要铲除的首要目标,你放心她留在这里吗?”
君夜将手紧握的背后,沉默半响,警告道:“别想利用她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要做的事情。”说完漠然的离去。
“那可不一定。”倾妃冷笑道。
或许现在还不能,但是她一定会是她有用的棋子,这一点她现在深信不疑。
夜还是这么的黑,这么的静,但是命运却悄然的降临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人生是开在荒凉之地的悲凉之花还是绿洲中的幸福之花,一切答案都将在这黑幕布揭开之后……
正文 第三十九章 药
第一缕晨曦开始投向了大地,冲破黑暗的天幕,似封印了千年的独角兽,奋力挣脱了铁链的束缚,这也正像是他们的宿命,被冰封的尘世纠葛正在渐渐苏醒,像是巨龙般要冲破封印呼啸而出,在不经意间,宿命已经由不可阻挡的气势降临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
清晨,阳光虽已破天而出,但是雾气却任然没有散去,她如轻纱般笼罩着倾城楼。
心月安静的躺在床上,突然睁开了明亮的双眼,警惕的环顾四周,不料,是在自己的房间。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心月迷茫的自问道。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心月忙坐起,伸手摸上自己的双颊,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天火辣辣般的疼痛,好像也没有那么肿了。
突然心月镇住了,她摸到了脸上的伤疤。
怎么回事?它不是掉了吗?
再看向衣服,不是昨天的那套,这是新的,干净的一套。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只是昨天的是梦,还是现在她在做梦?
心月像中了邪似的,立即下床,抓起梳妆桌上的镜子,屏住呼吸,看去。
她还是她,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发也被梳整齐了,但昨天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她不可能是在做梦的呀。虽然她真的希望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恶梦。
可怕的噩梦醒了以后就没事了,但是真实存在的事情却比噩梦中的噩梦更可怕。
但现实总是{炫}残{书}酷{网} 的,她的脸虽然基本上和平时没两样,但是脸上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被打过的痕迹。
心月使劲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会痛。”心月喃喃道,“那昨天的都是真的。”心月心有余悸的想着。
“不行,我得赶快告诉青儿,让她小心。”这个念头一闪,心月匆忙的跑出了旁门。
“哎呦……哐当……”来人正是端着药碗的小芙,此刻她正狼狈的仰坐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心月忙说着敏捷的从地上爬起来去扶小芙。
小芙看到打在地上的药,药碗正张牙舞爪的在地上摇晃着,满地是碎瓷片霎时像是一个个索命的黑白无常,顿时面色全失。
抓住心月的肩膀使劲摇晃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
心月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能木木的站在那边,任她摇晃,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个贱人,你……我杀了你。”突然小芙像是发疯了一样,使劲的掐住心月的脖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心月急急的喊道,她只能用手使劲的扳开小芙掐住自己的双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了,害的她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对她。
“我死,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想我死,你就先去替我开路吧……”小芙发疯似的吼道,手上毫不留情的使力。
“为什么?……我没有……对不起你啊……”心月艰难的说道。
“还狡辩,你故意打翻我的药的,我死了,娘娘那边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是不是?啊?”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只是打翻药……再熬一碗不就……好了吗?”
“哼,说的轻巧,这是很稀世的,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弄出来的,要是弄少了一点,就是死罪,现在打翻了,我……”小芙突然目露凶光的盯着心月,道:“去死吧。”
“不……要,我可以弄出来……真的,我可以……”心月微弱的喊道。
“真的?你会?”小芙突然放出希翼的光芒,闪亮的眼睛看向心月。
不管有多难,她都要试试,况且她们学医的就是要不断的创出新的药物,这也是她学习的一个机会,这里弄碗药应该难不倒她的吧。
“好,要是你弄不出来,我一样会拉你陪葬的。”小芙阴狠的说着。
反正现在司马当活马医了,要是成了,那也就算了,要是失败了,她也早就没命了,倒时把所有的事情往她身上一推,死无对证,说不定她还可以逃过一劫。看她的样子,软弱的很,想玩花样也玩不出的,现在离送药的时间还很长,思及此,小芙松开了掐住心月的手。
“跟我走。”小芙没好气的说着,又像是怕心月跑掉一样,拉住她的衣袖就走。
心月好奇的看着这些从来没来过的地方,也想不到倾城楼里会有这么偏僻的地方。很快她们走入了一条长满各种各样杂草的小道,草上还留着湿湿的露珠。
要是她一个人,她绝对不会往这里走的,这里就像是一个荒芜的死巷,没有人会进去,也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