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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气喘吁吁:“记得,那次你也把我累得半死,现在又把我累得半死。你这丫头真麻烦,以后再不带你出来玩了。”
“你敢,你不带我我就哭。你最怕我哭了,是不是?”
宁萌嘴里说着哭字,声音却是带着笑的,她软软的、甜甜的声音像将融的冰淇淋。如果白露是个男人,或许会很乐意听到十九岁少女这样甜软如蜜的撒娇。可惜她不是,尤其是撒娇的对象还是她男朋友,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杨光开车把宁萌送回了家,白露坐回前排,脸色像笼了一层薄霜。他察觉到了,把车停在路边,伸出手来揽住她的肩,哄她:“怎么又不高兴了?刚才的事你别多心,你知道我一直把宁萌当亲妹妹看的。”
白露叹口气:“杨光,你有没有想过,你满心把宁萌当妹妹看待,但她未必把你当哥哥的。”
杨光想了想,有些拿不准的表情:“我和萌萌从小一块长大,关系一直都这么熟悉亲昵。她经常跟我撒娇什么的,我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既然你觉得这样不好,那我以后会注意一下,和她保持距离。好了,别不高兴了。笑一个,我女朋友笑起来最好看了。”
白露没办法再跟他生气了,嫣然一笑,两粒茉莉花苞般小小的酒窝在唇角若隐若现。酒窝让她的笑容特别甜,特别明媚,甜如蜜糖,明媚如时下的春之四月。杨光下意识地胳膊一用力,完全彻底地把她整个人紧拥在怀,然后一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他带着火热气息的吻,从唇到颊,再从光洁如瓷的尖尖下颔滑过天鹅般弧线优美的颈,辗转移到精致玲珑的锁骨。他还想继续试探着往下时,她不安地扭动身子避开了,表情有些羞窘又有些惊怯:“别……别这样。”
虽然两个人恋爱超过两年了,但是两性关系至为密切的那一步,他们始终没有跨越过去。杨光不是不想,但白露这方面显得特别保守,每次他一有那方面的心思时她总是红着脸拒绝:“不要了,别这样。”
杨光对此虽然扫兴却也欢喜。无论如何,在这个性开放的时代,在滥交一夜情礼貌性上床等已经成为屡见不鲜的事时,一个女孩子还能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总是件好事。他也不想找个随随便便就能宽衣解带跟人上床的女孩做女朋友。所以白露的拒绝倒让他更尊重她:“好,我忍,咱们把这个留到洞房花烛夜那天,让新婚之夜名符其实。”
周一早晨去上班,白露一进办公室就被霍玫叫住。让她今天上午什么事也不用管,一会和王总一起代表公司去医院看章铭远。
她一愣:“章顾问怎么了?”
“他昨天出了车祸,跟一辆闯红灯的车撞上了,幸好有安全气囊保护,人伤得不严重。”
半小时后,白露和王海腾一起来到医院,却扑了一个空。病房已经空了,几个护士正在收拾堆满一屋的鲜花和果篮。她们说因为病人伤势较轻,所以留院观察了一夜后就坚持出院走了。
和他们一样扑空的还有一个衣着考究的年轻人,他只比他们晚来不到三分钟,一进来看见空荡荡的病房就摇头发笑:“这家伙,跑得倒快。”
王海腾闻声一扭头,笑容可掬地上前打招呼:“欧少,你也来看章公子啊。”
章铭远的朋友大都是非富即贵,这位欧少显然也大有来头。欧少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漫不经心地扫了王海腾一眼:“你是?”
王海腾自报家门,欧少似乎有那么点印象:“是王总啊,听铭远说起过。你好。”
然后他的视线又扫了捧束鲜花站在旁边的白露一眼,这一眼不再像之前那么漫不经心,有一种含而不露的专注打量藏在眼眸深处:“那这位是?”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秘书白露小姐,她也兼任顾问一职的助手,所以我带她一起来看章公子。”
欧少点头一笑,笑容中隐着一丝了然:“白小姐,你好。”
白露礼貌地回应:“欧少你好。”
说话间,欧少的手机已经接通,他冲着电话那边的人笑道:“铭远,我在医院扑了一个空。你小子,住两天院就像要杀你似的,溜得比兔子还快。”
也不知电话那端的章铭远说了句什么,他索性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好了,你在家呆着吧,我现在过来看你。”
顿一顿,他又道:“对了,不只我一个人扑空,王总还带了白小姐在病房里空对着四堵墙呢。你让人家白跑一趟你好意思吗?”
章铭远怎么回答的不知道,但欧少挂机后笑眯眯地说:“王总,白小姐,要不一起去铭远家看他吧。”
白露是不想去的,她希望王海腾一个人去,让她先回公司。不料王海腾却说他还有事,十点约了人见面会谈,让她独自代表公司去看望章铭远。
“你就坐欧少的顺风车一起去,回来时再自己打个车。替我问候章顾问,请他静心休养。”
白露无可奈何地上了欧少的兰博基尼跑车,跟着他去章铭远家。车子在京城宽敞平坦的大道上风一般穿梭行走,最后进了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风景优美的高级公寓区,如同城市里的桃花源。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他们一起乘电梯直达顶楼,章铭远一瘸一拐来开的门。
欧少显然是常客,进门就自己打开鞋柜找拖鞋换,一边换一边笑:“你又当伤兵了,我特意来深表同情。”
“去你的。欧宇驰你别只顾自己找,找一双给白露。”
白露捧着大束鲜花站在门口,正迟疑着要不要进屋,或许站在门口慰问两句就走可能还不会打扰人家休息吧。但章铭远却让欧宇驰找拖鞋给她,看来还是要进去略坐一坐了。
这是一套复式小公寓,面积不算太大,装修也十分简洁,但简洁风格中却带着不动声色的考究,全套名贵的进口橡木家俱泛着幽幽微光。进了屋,欧宇驰熟门熟路地开冰箱拿东西喝。白露则拘束地在沙发上坐了一角,嘴里像背书似的念道:“章顾问,王总让我代表公司来看你,让你好好休息……”
章铭远听也不要听地打断她:“行了行了,这些话我从昨天一直听到现在,耳朵都快要起茧了。刚从医院里逃走,你又追到家里来念。你饶了我吧。”
白露有些尴尬地抿唇不语,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低头看见自己还捧在手里的花束:“有花瓶吗?我把花插上。”
章铭远想一想:“客厅以前有一个水晶花瓶,被我不小心打碎了。餐厅那个太小,插不了。不过书房有不少陶罐,你挑一个出来插花吧。”
白露在他的指示下进了书房,书房很大,书却不多,有一整面落地橱柜上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摆满了形状大小各异的陶碗陶碟陶罐等。他看起来似乎对陶器收藏颇感兴趣,不过这些陶器看起来又不像是很古老很名贵的物件。
浏览一番,白露选中一只古香古色的陶罐,拿去厨房盛上半罐水,再把一束鲜花□去。姹紫嫣红的鲜花与素朴暗黑的陶罐相映成趣。
客厅那端,章铭远和欧宇驰的对话如落花阵阵般飘过来。
“怎么还是一个人在这里住着,我还以为这次你姐一定会要把你抓回家去呢。”
“我怎么可能跟她回家,那不是去找骂嘛。老爷子正在火头上,我躲还来不及呢。”
“这回你老爷子真火大了,我看你至少半年内别想再摸方向盘。不仅把你的车全部没收了,还放了话,谁敢借车给你开就是跟他过不去。我爸也重点交代了我,不准给你车开。你也是,怎么就那么不小心。那么怕进医院就别老开快车呀,你当自己还在赛车场啊!”
章铭远的声音透着十足的郁闷:“其实这次出车祸责任根本不在我,是人家闯红灯才撞上的。老爷子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怒了,解释都不听。”
“谁让你有‘前科’呀!上次车祸出事在医院住了半年多,差一点就没救过来,现在你居然还敢开快车。我要是你家老爷子也会暴跳如雷。”
“欧宇驰,如果你是来教训我的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被你聒噪得快烦死了!”
欧宇驰被章铭远赶走了,白露也顺势开口告辞准备一起离开。她是代表公司来尽探望义务的,义务一完成她自然不愿多留。章铭远似乎明白她的念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挥挥手让她走了。
下楼后,虽然白露一再说明自己打车回去很方便,欧宇驰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地坚持送她,一直把她送到公司楼下。
第二章2
2、
回到公司后,王海腾不在,白露把去章铭远家探视的经过一五一十汇报给霍玫。她听了眉头微微一皱:“白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