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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听了轻蔑地一撇嘴,说道:“若要蔡京一党甘心木偶,只须献上几十万贯金珠宝贝,自然事无不谐之理,若只是想空手套白狼,那一等贪渎之贼哪里肯觑我等,”
宋江摇头叹息道:“只恨哥哥我人微言轻,不能当家主事,否则便舍了几十万贯,若能给兄弟们买出一个锦绣前程來,却又算得了甚么,”
花荣劝道:“哥哥何必灰心,待上了梁山,小弟敢说那第二把金交椅,就是哥哥的,那时哥哥开府建衙,小弟便在哥哥麾下听令,正好也展一展这满身的本事,”
一路闲话着,早回到行营之中,晁盖见宋江花荣回來了,一声令下,拔营都起,护持着车仗,迤逦往前路行來,
正走间,却见前方尘头大起,晁盖便大喜道:“不必说,这定是林冲贤弟來接应了,”
西门庆一边派人骑快马上前哨探,一边吩咐倚车结圆阵以自守,宋江忍不住道:“四泉兄弟,何必如此谨慎,”
西门庆眼望越來越近的滚滚红尘,正se道:“诸葛一生唯谨慎,犹有街亭之失,何况是你我凡夫俗子呢,”
欧鹏是军班子弟出身,自小熟读兵书,此时眼见西门庆临阵调遣,举止俱有法度,手下学兵行事井井有条,心中暗服:“怪不得蒋二弟对三奇公子赞不绝口,果然是文武双全的英才,欧鹏能替这等英雄卖命,此生却也不枉了,”
不多时,侦骑已回,原來却是林冲先引jing骑五百,前來接应,大队人马还在后方,四散埋伏于野,以免惊动官府,不多时,林冲早到,下马与众兄弟讲礼时,着身边的圆阵笑问道:“此何人手笔,”
宋江便有意无意地道:“我说四泉兄弟太谨慎了些,如何,果然是虚惊一场,”
林冲却大笑了起來,携了西门庆的手道:“四泉兄弟,当真有亚夫细柳之遗风,”西门庆连称不敢,
原來,周亚夫是汉朝的名将,其驻兵的细柳营,深得严谨法度,威不可犯,宋江见西门庆锋头太盛,本來想借今天这个机会无形中小挫他一下,却不想被林冲一句“亚夫细柳之遗风”,反而助长了西门庆的气势,宋江心头的郁闷,那是不用说了,
待林冲和宋江正式见礼毕,西门庆抢着问道:“林冲哥哥,前些ri子有吕方郭盛他们,护着众家眷先上了梁山,却不知可安好吗,”
这一问正问到了点子上,前番戴宗上梁山求接应,神行太保只顾正事,却忘了问众兄弟家眷的信息,要知道诸如张横张顺的老娘,童威童猛的老爹等等,都是跟着吕方郭盛穆弘穆chun等人第一批上梁山的,众人心底谁不牵念,因为这个,戴宗在暗地里洠俦恢谌耸洌妓邓中拇笠猓
现在听到西门庆问出了大家的心声,众人心中,不由得暗暗感激,这正是:
阶前青草缘何绿,潜移默化中,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五章 头把金交椅
听西门庆问起众人家眷事,林冲却也是个心细如发的,平ri里诸事留心,当下便娓娓道來,,众家眷如何上山,吴军师如何安置,分配了几间房屋,几位老人家这几rijing神如何……都道达了一番,
众人听了,心中都是大定,虽然知道家眷上了梁山必然能得到妥善安置,但不是亲耳听到,终究心下不安,
说到最后,林冲便道:“大家且辛苦一番,再走两ri路程,便到梁山脚下,那时就可与亲人相见了,”
说这话时,林冲心中一痛,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娘子,别人都可与亲人相会,而自己却再洠д飧龈7萘耍
暗暗的忧伤中,却听西门庆道:“咱们上千人马,聚众于官道之上,必然惊动沿途官府,偏生这些钱财粮秣,都是粗笨之物,走动实在不快,说不得,也只能委屈兄弟们,再小心谨慎两天,等巴到梁山,我请晁天王大赏三军,让大家都大大发一笔财,”
当下兵合一处,往梁山行來,一路之上,接应人马渐次收队,越聚越多,沿途府县见了梁山人马这等威势,无不心惊胆战,自求多福还來不及,哪里敢來讨野火,
尽管如此,西门庆和林冲依然小心谨慎,丝毫不敢放松jing惕,毕竟这一回队伍携带财物太多,若真有那红了眼的贪官被财迷了心窍,发兵來攻也不是洠в锌赡埽
还好,一路行來,这种利令智昏的贪官始终洠в谐鱿郑矍胺街旃缶频暝谕髅徘旌土殖宥酝谎郏烁怪卸际撬闪艘豢谄
离朱贵酒店还远,就听得前方擂鼓吹笛,欢声动地,天音怒放中,守山寨的军师吴用带领公孙胜、秦明、萧让、金大坚,已经从酒店里接了出來,后面还跟着吕方、郭盛、焦挺、陈小飞、穆弘、穆chun等人,
吴用抢步來到近前,先向晁盖深施一礼,说道:“恭迎天王哥哥凯旋,”
晁盖笑得合不拢嘴,回礼道:“军师守寨辛苦了,”
吴用谦逊几句,眼睛落在了晁盖身后的宋江身上,慢慢伸出了手,叹道:“公明哥哥,你终于來了,”
宋江一把攥住了吴用的手,用力点头:“加亮先生,宋江來得迟了,”不知不觉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四手用力一握之间,二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吴用收回双手抱拳道:“今ri山寨又添众多好汉,吴用不胜之喜,众兄弟且请上船,大家聚义厅中说话,”
于是,众好汉一起起的上船,过水泊到金沙滩上岸,然后都乘马轿上山,在关下先把了接风酒,再进聚义厅,便当中焚起一炉好香來,
接着就由旧头领和新來的好汉们重新讲礼,一对对都厮见完毕,晁盖便端起酒來,大声道:“前些时江州一行,令我梁山泊更加兴旺,众兄弟且随我满饮此杯,”
众人齐声应喏,举酒干了,
晁盖便携了宋江的手,來到厅中道:“众家兄弟,听我晁某人一言,想当年,晁盖一帮老兄弟还洠狭荷街埃诨颇喔谏辖倭肆褐惺楦扇瞬叹┳J俚氖蚬嵘礁伲缟呗俑侥帽阍谇昕蹋谡饣鸺惫赝罚词侨上偷芊陕肀ㄐ牛攀龟烁侵谌讼鹊米急福愎艘唤伲哟松狭肆荷剑俪隽苏庖黄么蟮幕担獯嫱鲂鳎四橙宋農i或忘,來來來,众兄弟举起酒來,共敬三郎兄弟一杯,”
宋江一张紫棠se的面皮上容光焕发,眼望聚义厅中众好汉,用掏心掏肺的腔调道:“义气所在,生死不避,宋江只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兄弟,若是处在我宋江当时的那个位置上,定然跟我做得一样,甚至比我做得更好亦说不定,來來來,众兄弟举起酒來,我敬弟兄们一杯,”
西门庆举杯抿了一口,向旁边众人笑道:“公明哥哥号称郓城及时雨,果然是义气风发,”
却听晁盖又道:“我梁山今ri能有这般规模,推根溯源起來,若不是三郎贤弟高义,焉有如此气象,今ri三郎贤弟上山入伙,正是天意,便请三郎贤弟,來坐这第一把金交椅,晁盖情愿让位,”
聚义厅中,一时间鸦雀无声,大家的目光,都凝聚到了宋江的身上脸上,
宋江虽然心头一片火热,但还是摆出了义正辞严的仁义面孔,摇头道:“天王哥哥此言差矣,江州之事,哥哥不避生死,拯救兄弟于刀斧之下,使宋江免做流落他乡之野鬼,这般恩情,较之飞马报信,却又如何,宋江能从火坑中振拔出现在这条xing命,余愿已足,正当收魂束胆,竭尽全力,在哥哥指挥下,为山寨大业效犬马之劳,怎能反客为主,鹊巢鸠占,让位之议,天王哥哥再也休提,”
晁盖拉着宋江道:“三郎贤弟,你也知道我,只是个爱武的闲汉,我无德无能,无谋无略,坐在这山寨头把金交椅上,早已讨愧,若不是四泉兄弟、林教头、吴军师他们帮扶着,这梁山早被我破落得不成个模样,但我知道三郎贤弟你胸怀大志,腹有良谋,郓城及时雨之名,一提起來江湖上谁不钦敬,若你成了山寨之主,众兄弟全力相助,我梁山威名必然更加发扬光大,贤弟且休推辞,便请上坐,”
宋江当不得晁盖神力,索xing一屁股赖在了地上,只是不起身,同时高声道:“天王哥哥,宋江江湖上虽有薄名,但若是仗高名得尊位,那这世道岂不乱了,别人不说,眼前便有咱们四泉兄弟的威名后來居上,‘清河西门庆’,更在我‘郓城及时雨’之上,莫非第一把金交椅还要四泉兄弟來坐不成,天下焉有是理,若要坚持如此相让,宋江宁愿就死,”
此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