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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笑挥着手中扇子道:“花荣兄弟何必心急?你也听王英兄弟说了,宋三郎在狱中并无吃苦,而那郓城县又是晁天王起家之地,这父老乡亲,能不打扰,咱们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见晁盖点头,花荣急道:“难道咱们便眼睁睁地着宋江哥哥被发配不成?”
吴用叹道:“花荣兄弟,你却要清楚了。不是咱们眼着宋三郎被发配,而是那宋家上自宋太公,下到宋三郎,都想着要发配。你也听王英兄弟说了,宋家连发配的地方都已经选好,鱼水之乡江州,宋三郎这是要借着天下大赦的机会,重做这大宋朝廷的良民顺民啊!”
花荣便跺脚:“难道就这样罢了不成?”
吴用傲然一笑:“罢了?岂有此理!小生这里却有一计,必然能将宋三郎逼上梁山,光大我水泊!”这正是:
只说矮虎生狡计,却军师展诡谋。却不知吴用计将安出,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一章 公明案
西门庆见吴用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这家伙又要出馊点子了,果然,在晁盖、花荣的连声追问下,吴用面有得se,拈须道:“小弟此计,说來却也粗浅得很。咱们只须在宋三郎发配之ri,将他劫了上山,那两个按例防送的公差,便把來杀了。这时的宋三郎绝了后路,也只好死心塌地,在咱们水泊梁山坐把交椅!”
花荣听了,踌躇道:“可是……军师哥哥,若刺配了,脸上便有金印,公明哥哥大好的男儿,若脸上添了金印,却让他如何做人?不如,让小弟带些高手弟兄,深夜跳入郓城监牢,劫了公明哥哥就走,谅那小县城也无人能够阻挡。”
晁盖便怫然道:“花荣兄弟,你这真是官家公子的想法了!谁说脸上添了金印,便做不得人了?咱们梁山林冲贤弟脸上也有金印,却是谁敢小他了?”
花荣听了,忙向林冲深深一揖,急辩道:“小弟心急公明哥哥之事,一时鲁莽,言语中伤犯了哥哥,还望林冲哥哥海涵!”
林冲还了半揖,笑道:“自家兄弟,何必见外?”
吴用见花荣折了锐气,便笑道:“花荣兄弟,你那深夜劫牢之计,虽说是十拿九稳,但那时浑水摸鱼之下,逃窜犯人必多,宋三郎夹带在其中,却显不出他的重罪來了。若如此,他安肯在咱们梁山上落草?只有将那两个解差都杀了,用xing命來做投名状,宋三郎脸上又添了金印,他还能走到哪里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随顺咱们。”
花荣孤掌难鸣,也只能垂下了头,默默无语。
西门庆远远着,肚中冷笑,暗地里思忖道:“我便你吴用的妙计得逞!”
吴用见花荣不吭气了,便向晁盖道:“还请哥哥发一道将令,让陈小飞兄弟派出jing干探子,去郓城县、济州府打探详细,若宋三郎事有反覆,咱们也好措手。”
西门庆笑着向吴用拱手:“果然是假亮先生,想得面面俱到!”
吴用摆着扇子,外谦内傲地道:“哪里哪里!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于无算乎!哈哈哈……”
聚义厅中,除了西门庆、林冲,还有几个在梁山讲武堂里认真学习的人,其余众好汉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军师究竟在说些什么。
转眼过了两月。这一ri,西门庆正在山前和吴用一起点算钱粮时,突然有陈小飞飞马而來,到了面前,陈小飞甩镫下马,拱手道:“西门庆哥哥,军师哥哥,小弟有礼!”
吴用捧着钱粮簿子,翻过來翻过去,笑得见牙不见笑,他身后的吴良小哥却撇着嘴冷言道:“甚么道理?!我家先生是梁山第二把金交椅,下面的人便是要称呼,也该先称呼我家先生才是!却把西门庆哥哥放在我家先生之前,岂不是反失了上下?!”
陈小飞胀红了脸时,吴用抢在头里,用帐簿在吴良小哥头上一敲,喝道:“头领面前,也有你这小厮说话的余地?如此多嘴,却不是反失了上下?回去罚你抄《论语》三遍!若抄不完时,哼哼……”
吴良小哥便把脖子一缩,不说话了。
回过头來,吴用向西门庆笑道:“四泉兄弟,这等不会说话的小厮,理他作甚?咱们做头领的大人大量,休与他一般见识才是。”
西门庆笑道:“小厮便怎的?英雄不怕出身低。便是三国时的刘皇叔,当年还卖过草鞋呢!小飞兄弟,宋三郎的案子怎么样了?”
陈小飞忍气道:“启禀两位哥哥。这两月來,小弟打探得备细…………郓城县里迭成文案,六十ri限满后,便把宋江哥哥解上济州听断。济州府尹当庭宣判,将宋江哥哥脊杖二十,刺配江州牢城,当厅戴上行枷,押了一道牒文,派了两个叫张千、李万的防送公人,已经向郓城县去了。小弟唯恐误事,因此赶在头里,飞马來报,不想jing神倦怠之下,叫错了人,说错了话,还请哥哥恕罪。”
西门庆点头道:“兄弟辛苦了,且先下去歇息。假亮先生,咱们且上聚义厅同众家兄弟说话。”
二人上到聚义厅见晁盖,马上敲起聚众的钟鼓來,一时间好汉们丢开手上的事体,全伙都到。西门庆便把宋江刺配江州的结果说了一遍,最后笑道:“宋家是钱可通神,孔方吃苦,咱们梁山是智能取胜,好汉上山,却不知哪几位哥哥兄弟,愿意同小弟一起去迎接公明哥哥同聚大义?”
话音未落,早跳出花荣,朗声道:“小弟愿随四泉哥哥同往!”
聚义厅中大多数好汉都站了起來,乱纷纷道:“我等都愿前去迎接宋江哥哥!”
晁盖便摆手道:“众家兄弟且坐了,此事我自有计较。当年我们七星聚义,智劫生辰纲后,若不是有宋三郎飞马报信,晁某人和其他兄弟,也早陷入死囚牢多时了!所以今ri迎接宋三郎上山,我们七星兄弟和白胜是必去的!”
向西门庆这边了一眼,晁盖笑道:“如今江湖上都传说‘郓城及时雨,清河西门庆’,号称为咱们山东八府好汉之首。今ri好汉相见,四泉兄弟焉有不去之理?便请四泉兄弟随我一行!”
西门庆大喜拱手道:“多谢天王哥哥!”
晁盖又道:“花荣兄弟和宋三郎是旧识,情义甚笃,兄弟间早见面一刻,也是好的,花荣兄弟便请随行。”
花荣深施一礼,说道:“奉令!”兴奋之se,已是难以自掩。
晁盖又道:“其他兄弟,便随林冲贤弟好生保守山寨,免得有官府胆大不怕死的來趁虚而入。有林冲贤弟坐镇着,我便是走到天涯海角,也是去得心稳!”
林冲拱手接令:“便请天王哥哥放心!”
吩咐已毕,晁盖便道:“既如此,兄弟们这便去分投做事!”众人轰雷般应和一声,这正是:
今ri英雄离山水,明朝龙虎会风云。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二章 初相见
宋江被判了脊杖二十,刺配江州,虽然脸上刺字时不免受些苦楚,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二十脊杖打得几同隔靴搔痒一般。阎婆惜血淋淋一条人命,就如此轻松了结,宋江心上真是快活不过。
刺配江州的路上,宋江心底暗暗盘算:“我只怕杀人抵命,因此逃走在江湖上。不甘寂寞之下,便聚起一帮兄弟,好悬投奔了梁山泊,若不是石勇一封假信,只怕现在的宋公明,也早已做山大王多时了!只怪我平ri里不留心官府的邸报讯息,若早知官家降了天下赦罪的诏书,我还投那梁山泊做甚么?早就该回家自己投案了!”
暗呼“好险”之余,宋江更暗暗的为ri后打算起來:“且去江州混两年,待熬得限满,便可回家与老父兄弟团聚。那时若有机会,捐个小官,明地里奉承上司,暗地里有江湖上兄弟帮衬着,也必能做一番事业…………安知我宋公明,就当不得大官吗?”
正心头火热,却见前面道路上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晃,接着唿哨声起,早钻出一彪人马來。宋江的心当下便是一翻个儿…………为首之人非别,正是赤发鬼刘唐!
宋江暗暗叫苦:“梁山在郓城东北五十里,江州却是在郓城南方,今ri刘唐兄弟既然跑到了这里,來意不问可知。这下可如何是好?”心中拿定了主意,自己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转运的机会,这梁山是说什么也不上的了。
那防送的两个公人张千、李万听到唿哨声,再到一帮七长八短汉抄着明晃晃的刀子跳了出來,早吓得腿软了,跪在地下做了一对儿软肉,抱成了一堆,口中只是叫唤:“好汉爷爷饶命!小的这里有买路钱!”
小喽罗上前举刀要砍,却听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