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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勉励了吕方、郭盛二人几句,接着道:“接下來的位子,却要咱们梁山的旧人來坐!杜迁、宋万、朱贵三位哥哥,一手创建梁山大寨,打下了咱们弟兄今天聚义的基石,劳苦功高,咱们好汉做事,却不能忘本!”
晁盖众人都点头:“西门庆兄弟说得是!”
杜迁、宋万、朱贵三人逊谢着坐下后,焦挺便坐了第十五位,按说第十六位便须白胜來坐,但西门庆却大声道:“众家兄弟,我西门庆今天却要举贤不避亲了!”说着一手把陈小飞拉了过來。
陈小飞本來一直站在西门庆身后热闹的,突然间被他拉到大庭广众之下,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
西门庆携着陈小飞的手,大声道:“今天,我要向众位兄弟介绍一个义气的好男子!”说着,口若悬河,将陈小飞如何夜探都督府,如何被蒋门神打得内伤,如何割臂沥血星夜送信,尽皆说了一遍,梁山好汉听得无不动容。
说完后,西门庆目光向聚义厅四下里一扫,朗声道:“众家兄弟,陈小飞兄弟这凛凛义气之身,还坐得这第十六把金交椅吗?”
众兄弟轰雷般喝一声彩:“坐得!坐得!”
陈小飞满脸通红,忸怩道:“众家哥哥饶了小弟!小弟只是个小飞贼,野鸡洠┎菪瑳'号的,哪里有坐咱们梁山金交椅的资格?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晁盖大笑道:“陈小飞兄弟不要过谦!若你这等义气的好男儿都坐不得咱们梁山的交椅,还有谁配來坐?”
西门庆也笑道:“小飞兄弟你莫要说自己洠П臼隆N以谑制率碧徘嗨盗耍阌懈雒篮沤小檠獭啥裕俊
聚义厅中众好汉听了好奇,纷纷问道:“陈小飞兄弟这‘十二烽烟’何意?”
西门庆便道:“当初河南道上绿林好汉聚会,大家赌起酒來,争讲谁的轻功第一。便有小飞兄弟露了一手,一天之内,从清晨到ri落之前,一气连偷十二户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当真是灯下无影,神鬼不惊。河南道上的好汉们都是心服口服,便送了他一个‘十二烽烟’的美号。今后咱们梁山的军情探马,若有陈小飞兄弟这等身手之人來主持,还怕误了大事吗?”
众好汉听了都喝彩,吴用便笑道:“陈小飞兄弟原來还有如此本事!今ri之后,小飞兄弟好好给咱们梁山练一批jing干探马出來,山寨的耳目之责,非你莫属啊!”
盛情难却之下,陈小飞只好硬着头皮,坐了第十六位。
陈小飞之后,便是白胜。自此,梁山泊共有一十七个头领坐定。坐次议定后,聚义厅中大开筵席,好汉们欢呼作庆,一连吃了数ri的盛宴。
期间,自然有阮小五、阮小七带着一帮好赌的弟兄來寻西门庆放对,大家便甩起甩子來。西门庆奇道:“这不是骰子吗?如何又成了甩子了?”
众弟兄七嘴八舌道:“把骰子甩出去,岂不就是甩甩子吗?”西门庆这才恍然。
既然如此,西门庆也不客气,便大甩起來。他是练过金钱镖的,手指上力道jing准,只掷了几注,便找到了感觉,十把里便是赢上七八把,胜面也是极高,而且随着手法的熟能生巧,胜算是越來越高,赌到最后,阮小五、阮小七输得面青唇白,恨不得在地下打滚。
此役之后,梁山赌鬼闻西门庆而变se,再不敢轻易來启衅了。西门庆不得不长叹:“唉!这便是无敌的寂寞啊!”
寂寞之下,便不得不向美人怀中寻求安慰了。搂着月娘,着梁山风景,西门庆忍不住问道:“月娘,后悔吗?”
月娘把头枕在他肩上,轻轻问道:“后悔什么?”
西门庆道:“后悔嫁了我这么一个山贼啊!”
月娘握了他的手,慢慢说道:“早说过啦!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西门庆仰天呼了口气,搂紧了她,天气虽寒,但心中却是一片温暖。
虽然难得的儿女情长了几天,但西门庆一点儿也洠罅舜笫隆3滦》稍诹荷降男∴堵拗醒×艘慌厦鱦ing干的,分扮成各se人等,四下里分投,探听消息。
西门庆又带人去了梁山脚下县城里,喝令那里的驿站每ri里都要把邸报多抄录一份儿,送到梁山,那些驿丞面对梁山人马,早已失了魂魄,谁又敢说个不字?
四下里搜求,西门庆又饲养起信鸽來,但随即他发现,这大宋的天空实在不适合信鸽的发展,到处都是鹞鹰,鸽子每天早上放出去时还是满员编制,晚上回來的时候就是损兵折将了,西门庆摇摇头,來信鸽千里传讯,还真不现实。
有一ri,西门庆正在和月娘喂鸽子,突然有玳安來报,说晁天王有请,西门庆便急急赶到聚义厅一,却见晁盖、吴用、公孙胜三人坐在大厅中,都是面有愁se。
西门庆进厅中,大家叙礼坐下,晁盖便把当下面临的困境说了。原來梁山大寨自从添了粮草后,便來者不拒的招兵买马起來,结果,坐吃山空之下,粮食入不敷出,吴用未雨绸缪之下,却是好生发愁。这正是:
自古功高唯救驾,从來计毒数绝粮。却不知西门庆如何化解困境,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章 计穷弦难说
听了吴用的诉苦,西门庆心中好笑。这帮梁山的山大王中,晁盖是个有慈悲心的,过路客商,单身小本买卖,都放过去,碰到大本钱的豪商,这才领人劫住,求财不求命,交纳了买路钱后,也就放行了。正因为如此,自晁盖执掌梁山泊后,梁山泊下的道路却相对王伦时代繁荣了许多。
这晁天王如果做一个村庄的保正,是绰绰有余,但做一座梁山的寨主,他就有照顾不來之处。
吴用,根本就是个狗头军师的角se。论江湖上勾心斗角的伎俩,这人还算在行,但却也在行不到哪里去。只他一手策划的智劫生辰纲,处处都是漏洞,到最后事情终于败露出來,几乎送了大家伙儿的xing命。这样的穷学究,请他当贼人师傅,有余有余,算他做诸葛孔明,不足不足。
这智多星纸上谈兵是有的,但真正手下有了上万人马之后,他就抓瞎了。还好有个林冲带了吕方郭盛帮他管带着,吴用才能略松一口气,但说到怎么让这群人吃饱,这问睿词贾绽抛耪馕恢嵌嘈恰
公孙胜就更不用说了,论起朝真降圣、烧茅打鼎來,公孙胜说第二,全梁山也洠烁宜凳堑谝弧5婪ㄐ薜迷偕睿羝降乇洳怀雒琢竵恚且彩前傥抟挥谩9锸そ顺迫朐屏瑇ing子何等洒脱?离了老母后游走在江湖上,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何时替一万张嘴巴cao过闲心?现在却也忍不住长吁短叹起來。一清道长这才知道,当年五斗米教的张鲁,不是是个道士就可以当的。
见了西门庆进來,吴用便抢上來拉着道:“四泉兄弟,快过年了,天寒地冻的,吃不上饭的穷人越发多了,身强力壮的光棍还能去应募厢军,混口热粥吃,大部分老百姓却是走投无路,不少便投奔了咱们梁山。晁天王仁义为怀,全部连家眷予以收留,如此一來,兄弟带來的粮食就哗啦啦的象流水一样流光了!今天我才知道,千人之旅和万人之师,真的是两个概念啊!兄弟是天星转世,可有妙计洠в校俊
西门庆坐好之后,问晁盖道:“天王哥哥,你和两位军师商量之下,可有甚么筹划吗?”
晁盖苦笑着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军师跟我说了,不如把梁山泊里打渔渔的眼儿,织得再小上一倍,如此一來,多得些鲜鱼,亦可救急。”
西门庆一听,连连摇头:“竭泽而渔,如何使得?”
吴用便叫起苦來:“四泉兄弟,不是哥哥不为ri后长远打算,着实是洠О旆税。
西门庆沉吟道:“敢问加(假)亮先生,粮草还够支应多长时间?”
吴用蹙着眉头,跟屋里死下人一般,哀叹道:“往宽绰里算,也只够支用一年了。若四面八方继续來人投奔,只怕再过八个月,米囷子就要见底!”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既然最少亦可支撑八个月,假亮先生何必担忧?”
吴用便正se道:“四泉兄弟此言差矣!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军师军师,有事先知,若不先知,还当什么军师?我吴加亮若不想把诸般变故都想到,事到临头,那就迟了!”
西门庆便表演不好意思道:“果然还是假亮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兄弟我却是太乐观了!”
吴用一听西门庆把自己捧成了范仲淹,心中大乐,但乐到一半儿,却突然想起粮草问睿箾'有解决,一万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