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埋在阚天下的怀里,发出了闷闷的声响:“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这边气氛正好,那边司机却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这算什么情况,钱还给不给了?于是乎,他又很煞风景的按了按喇叭。
冷不防这突然一下动响,洛雨明显吓了一跳,把头探了起来,阚天下则抬眼望向院外,终于注意到了门口那个司机大叔的存在。
“我身上没钱,天下,你帮我付一下吧!”说完偷偷瞄了瞄阚天下,却不巧自己这小动作被抓个正着。阚天下嘴角勾了勾:“你先进去……”说着就松开了洛雨,两手自然地插在了裤袋里向院子外走去“难怪一开口就跟我要钱……”
这里洛雨刚到家,那里火势也渐渐得到了控制,老周背手一脸凝重的站在会所的大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主卧,夹杂着火星的风接连不断的从眼前吹过,明明暗暗的光点最终都将沉睡在黎明之前。
“先生!”不知何时,一个满面炭黑、一身褴褛的年轻人站在了他的身旁。
“说吧!”一向沉着敦厚的嗓音在今夜也带上了细不可查的鼻音,变得沙哑沉暗,平白的又多了些许沧桑。
“周太太这几天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所以最近晚上睡前还会进行一次诊治。今天我还没走到太太的房间,那里就起火了,等我跑进火场的时候,周太太已经没了呼吸,可能是被熏死的……还有……”
没等温阳说下去,先生就摆了摆手:“不用说了,她这是自杀……她连临死前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让我看到……”
一旁的温阳听后微微震了震,立刻收敛了神色,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地握紧了拳头。
“生前是你一直照料的太太,那死后的葬礼也全权由你负责,我想对于这样的安排,她会比较开心……”
“知道了,先生!”
“去吧!”再次摆了摆手,温阳闻言退了下去。
“你真的那么恨我?”对着虚无飘渺的空气发问,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依旧燃烧着的木头爆出噼啪噼啪的火星,不远处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愈渐清晰。
“先生,后山那个老头也被烧死了!”来人似是奔波了很久,站在老周身侧喘着粗气,脸上的疲倦遮掩不了眼神中的惶恐和不安。老周闻言挑眉看了看黄板牙,没有说话。
“会所着火,我怕人手不够所以留了小六在那就来帮忙,可没想到我刚赶到会所没多久后山也起火了,而且天气干燥,火势眼见着越来越大,等火小一点我再去的时候,屋子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右边屋子里躺着一个死尸,依稀还辨认的出是小六,左边那间屋子则烧得严重一些,那老头也被活活烧死了……”
“面目全非?”
“是的,看不清脸,可是那老头贴身的首饰却戴在死人身上!”
听了这一席话,老周眉头紧了紧,没有再说话,而站在身侧的黄板牙似乎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不敢轻举妄动。
事后的第二天,严陌照常去公司上班,打开电脑刚登陆公司系统,就收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E—mail。
“还记得我吗?
老规矩还没忘吧!
下午三点,到上次那个地方来!”
握着鼠标的手抖了抖,点击下载了邮件的附件。
是幻灯片。
一幅幅画面在眼前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幻灯片里,若尘都带着笑脸,严陌不敢相信的凑近了屏幕。
他们原来一直在监视着,从来没有间断过……
005
“我不要去医院啦!”一声哀怨的怒吼划破晨曦,穿云而过,回荡在层叠的云雾间……
镜头转到阚天下和洛雨的房间,一只躺在床上死死地裹紧被子,打死她也不放手,另一只站在床边,扯着被子的尾梢死命的往床下拉,嘴里噙着一抹促黠的微笑。
“这么希望我亲自为您更衣?”松开扯着的被单,挑了挑眉,一人似笑非笑。
将失守的半条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洛雨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闭着眼“看”着阚天下:“脸上真没事!先前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好走不送!”说完又把脑袋塞回了被子里。
“既然这样……”
还没等洛雨反应过来,整个人连带着被子就高高的悬在半空中,随即一个180度转身,天旋地转之间慌忙的睁开眼,入目就是阚天下一双宝石般璀璨的眼睛,眼底掩不住浓浓的笑意。
那人将洛雨放回床上,双手不停,开始帮洛雨解起了睡衣扣子,低头木讷的看着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被人解开,抬头看看阚天下的脸,再低头,再抬头……洛雨后知后觉,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眨巴眨巴眼睛,猛地从床上窜了起来,一个不小心头顶撞上了阚天下的鼻梁,一时之间方寸大乱,昨晚一幅幅限制级画面在脑中飞速流转,来不及穿拖鞋就小跑着奔进了卫生间,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淡定,淡定……”那边阚天下眉头紧蹙,一脸怨怼的揉着鼻梁,可眼底满满写着的都是幸福……医院走廊里,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前面那个状似爷们的娘们,活蹦乱跳,手里甩着她的病历卡,摇头晃脑,春风得意,不禁大放厥词……
“都跟你说过没事了吧!多大点事!记得以后注意点……”
后面那个状似娘们的爷们,一手插在裤兜里,不紧不慢的跟在洛雨后面,另一只手里同样捏着一本病历,头上青筋若隐若现……
“你是没事了,我可倒霉了!”
洛雨含笑回眸,眼波随着潋滟的日光荡漾在寂静的走廊里,纤手翩翩一转眼一指点上了阚天下的薄唇,调皮的笑了笑,眼睛弯似新月,手指上移轻柔的抚了抚挺拔的鼻梁上很不应景的胶布。
“嘶~”一声压抑的抽气声突然响起,罪魁祸首却已远远地跑开,余下一串银铃般爽朗的笑声和一句让人爆肝扼腕的话。
“让你这么早叫我起床,这就是代价!”
揉了揉鼻梁,阚天下认栽,只要她在身边,怎样都好……
阚天下加快了步伐正去追,无意间向身边的病房一瞥停住了脚步,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推开了半开着的病房门。
房内的人正拿着热水瓶准备出来,听到门口的响动看了看,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一手揽着阚天下的肩膀,掩上了病房门。
“这是怎么了?”压低了声音,阚天下担心的看了冷风一眼,浓重的黑眼圈和因为熬夜而发黄的皮肤告诉他对方累极了。
“我妈的老毛病突然又犯了,医生说这次怕是危险了!”
抽出插在裤兜里的手抢过冷风手里的水瓶:“你也别太担心,注意身体,这时候你可不能倒下!兄弟我这点小忙还是帮得的!”说完将冷风推回了病房,自己拎着热水瓶走远了。
走廊那头洛雨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一看到步伐悠闲,风度翩翩,慢吞吞向自己走来的亲亲老公大人便忍不住鼓起了腮帮子,背转过身,有心要逗逗他。习以为常的阚天下将捏着病历卡的手搭在了洛雨肩膀,顺带着一手举起了热水瓶在洛雨眼前晃了晃,亲昵地在她耳根呓语:“老婆,回家再跟你玩,现在有正事!”
洛雨不相信的侧过头瞟了阚天下一眼,见他神情凝重,还真不像是开玩笑,又看了看他手里突然多出来的热水瓶,眼神疑惑,表示不解。
“走,先陪我泡水去,我们边走边说!”从来都准时上下班的严陌,今天难得的请了半天假,办公室的同事们都起哄的似的开始八卦。
“你说这嵩山上的主持大人是不是从良了?”
“我看,像!”另一人摸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看着严陌消失的方向“看他走路僵硬,神情紧张,怕是去相亲的!”
“那,我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帮一把!”
这话一出,冷不防身后被人当头一记:“是不是嫌工资太多了呀?”夏若尘猛地的出现在了两人视线中,面目凶恶,短短一句话,各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座位上的两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惊吓,都耷拉着脑袋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了。看着两人归为继续工作,夏若尘转头,眼神迷蒙,若有所思的看着严陌消失的方向,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的。
这一个月来一直有一个神秘的Mr。D送花给她,出手不凡,价值不菲,全部都是镶了金边的蓝色妖姬,虽说很漂亮可那颜色说不出的妖艳诡异,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可是那花日复一日没有间断的出现在自己的桌上时,她不留意也不行。
向前台的收单小姐问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