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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之惑,你是我雷野今生的劫!心甘情愿为你而受!
明天,你还会另选他人坚持订婚吗?
小公寓的蓝之惑,趴在床上,思潮起伏。也许是在医院睡多了,所以这时候反倒睡不着,加上伤口还有一些隐隐作痛,令她趴着也难受。
衣柜的前面挂着一件小洋装,是明天订婚宴要穿的。粉红的颜色,简单大方的款式,荷叶小领口,还有荷叶白纱袖。试这衣服的时候,才强说,她穿起来就象一朵荷花凌波而来,脱俗出尘、秀雅清丽。
床与衣柜的距离很小,之惑一伸手,就可以触及那件小洋装,带丝质的凉滑感觉从指尖渗入皮下血液,流进心里。
妈,明天我就是曾家人了!我会努力让自己幸福、快乐的!源于有关身世的种种不幸,在我这里就会成一种休止符。您多傻啊,以为自己走了,那血缘就此清白了?可是别人不会那样想的!就算有一半是许家的血缘,人家看到的还是胡家留下来另一半!妈,您真傻!如果您知道我要嫁的人是曾才强,也许就不会……
想到明天与自己订婚的是曾才强,之惑的复杂情绪有些难以自抑了
第八章 订婚宴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路思集团的太子爷订婚宴在海景度假村中心大厦的三楼举行。
曾才强的脸尽管还有些浮肿,但难掩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事实证明,石头被捂热之后,也是有温度的,也可以暖人心的。只要之惑给他机会,他为何不抓住?原本松手的打算,在之惑一个订婚照旧的电话中化为烟飞,重新升起了无限希望。
之惑坐在贵宾室的化妆间,水韵清帮她整理衣服时,看到她身上淡淡的青紫,小声问:“谁留下的?”
之惑脸立即红了起来:“你别乱猜了。”
“你跟才强已经在一起了?”韵清很有经验地判断那些印子不是昨晚留下的,如果是昨晚留下的话,她就会猜是雷野了。
之惑轻声应允,点了点头。
“呵呵,看不出来才强挺热情的。我还以为他床上动作也会跟他人一样体贴、温柔。看来,之惑,你以后很性福哦!”水韵清调侃道。把之惑的脸说得更红了,她还不习惯与人分享这些隐私。
其实,她也不记得那晚的情况了。
“好在你这裙子是保守款,否则这些印子就全露出来了,要洒很多粉才能遮住。之惑,你真的想好了?”她是指与曾才强订婚这事。
“嗯!我没想要去改变。努力了两年多的事,不想因某人的出现而让所有人来改变。这对才强,对曾家太不公平了。”之惑答。
水韵清凝望了她良久,认真道:“之惑,你总是这样,为别人想的多,就不懂得为自己着想,不懂得自己去把握一些东西。”
“也许吧!都弄好了?”
“嗯,从外面看不出来,就是显得腰部上面粗了点。”
“没关系!只要熬过行礼那会就可以了。”现在的订婚仪式简单多了,加上之惑现在是一个人,所以就少了送聘礼的那些程序。直接把亲戚聚在一起,见证一下曾家即将要添的人员。等会一对恋人互相交换订婚戒指后,再给曾家两个长辈敬个茶,等未来的婆婆给自己戴上项链、耳环、手镯,再拿个红包就算礼成了。
“伤口痛不痛?”水韵清问。
“还好!轧得不是很深。”
“当时雷野都怎么想的?怎么没有阻拦才强?而让才强刺伤了你?”
“还好刺的是我,如果刺的是雷野,这事就大条了。”之惑后悔死了当时叫才强来救她了,招来这祸事。脑里一闪过雷野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宁愿死在他手下。语气坚定、执着,也狠毒。
真是疯子!
之惑摇摇头,把那句咒语般的话甩在脑后。
这时,欧阳芸抱着丁丁进来说:“哗,蓝姐,今天好漂亮。”
“难道平时就不漂亮了?”蓝之惑笑道。
“不,平时也漂亮,但今天特别漂亮。”欧阳芸赶紧补充。
“都已是必胜客(28——32周岁的剩女)了,哪里还漂亮?倒是你,才真的水嫩漂亮。趁着年轻,赶紧让那人把你娶回家去吧!”之惑的手捏了捏欧阳芸的脸蛋,年轻就是好啊!手感和肌肤的弹力都不一样。
“行了!行了!你们都水嫩得很,就我这个升级当妈的人老了!”水韵清接过孩子说道。
“不会啊!我觉得水姐一点也不象生了孩子的女人,肤色也不错,身材也没走样。与我走出去,人家肯定会认为丁丁是我的孩子,而不是你的。”
“阿芸真是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
有人敲了敲门,还没等里边的人说请进,门就已打开了。
室内的空气随着那人的进来,突然变凝重,每个人都觉得呼吸不顺畅起来。
“我要跟之惑谈谈,麻烦你们先出去等会。”进来的男人一身隆重的西装,如果不是知道今天之惑是与曾才强订婚的话,水韵清与欧阳芸几乎以为是他要跟之惑订婚了。
“雷野,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请你不要在这样的场合乱来,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之惑从见到他出现那会,心底就知道今天这场订婚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这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何况是搅黄一场订婚!
“雷野,别忘了你的身份,千万别乱来。外面还有很多媒体记者在等着拍照呢。”水韵清也觉得不对头了,这货该不是真的要来搅场吧?
雷野用手松了松深色的领带,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没理会水韵清说的话,只盯着之惑说:“你们先出去,我跟之惑有话要谈。”
“韵清、阿芸,别走!”之惑真怕他做一些出格的事,她可不能在这时候出错:“雷野,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的事都已过去了,而且我也不爱你了!请你发发慈悲放过我,好不好?”
雷野陌生的表情让她感到害怕,这种笑,让她没底。
他一步步地向她走去,眼神深不可测,脸上的笑意却在不停地扩大,加深,每走一步就拉近两人的距离,每走一步都让之惑的心愈来愈沉,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近到彼此的身体触手可及,一根弦在两人之间拉得紧紧的,紧得让之惑呼吸不过来,她想向后退去,但身后的梳妆台让她退无可退。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雷野已捉住她的手,紧得发痛,之惑惊呼出口:“雷野,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雷野,你弄痛之惑了!快放手!快放手!”水韵清把丁丁推给欧阳芸,她自己上前欲把之惑从雷野的手中弄出来。
雷野的目光扫到贵宾室旁边的洗手间,他一把拽住之惑进了洗手间,然后把韵清挡在门外。
“雷野,你真疯啦!你也不看看现在这是哪?你怎么能这样对之惑?就算你再爱她,你也不能在这时候害她啊!雷野,你开门!你开门啊!”韵清猛地捶打洗手间的门。
雷野在洗手间里面,凌厉的眼神逼视着之惑,收尽了脸上的笑意,变得阴鸷,沉声道:“之惑,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二是让曾家出尽丑。”
之惑很想镇定下来,但他身上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一种陌生得令人害怕的感觉让她的心在紧缩,她无法镇定下来,她轻轻地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两个选择结果有什么不同?还不是都一样?雷野,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看到她害怕自己的样子,他的心真的好痛。他也不想如此来强迫她就范的,但不这样伤害她一次的话,他与她之间就真的完了,再也没有机会了。与其来承受失去她的绝望,不如来承受她的恨还好。恨,还有机会!
想到这,他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选择。
之惑仰起头,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摇着头坚决地说:“不,雷野!别胡闹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绝不!”
这话,这神情,让雷野不可动摇地坚决执行自己的决定了。
他冷着脸和眼,沉沉地扫过之惑的小脸,然后精准地噙住了她的唇。
“唔……。”之惑的水眸倏地睁大,恐慌遍布。她万没想到这疯子居然大胆到如此地步,在这时候缠着她,对她做出这种举动,而且就在与她订婚场所隔一墙之地的洗手间。
她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更加没办法有大的动作挣扎,背部的伤口用绷带缠着虽不很痛,但也让她的行为受到了限制。
“唔嗯……唔……。”这种久违的气息带来强烈的侵占意味,她真的不想,不想再与他纠缠,狠下心用力一咬。
雷野闷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