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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之惑带着孩子去了相印湖玩,这时候的睡莲已开始冒尖了,再过多半个月就盛开了。在湖边的一家餐馆,带着孩子还品尝了刚上市的脆藕尖。很巧的是,在餐馆里面的玻璃窗居然看到了外面有两个熟悉的人:赵安良和欧阳芸,两个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欧阳芸气呼呼地在前面走,赵安良一脸的赔笑在后面跟着说话!
这对恋人争争吵吵分分合合也有好几年了,不是感情不好,只是相处的磨合期一开始总是比较尖锐,慢慢久了,等找到那个契合距离的时候,就会好了。就象两个刺猬在冬天取暖一样,等找到最佳角度时,就可以抱成一团了。
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谁都清楚是与对方的优点谈恋爱,与对方的缺点在生活。琐碎的生活在某一方面,往往是浪漫爱情的杀手。
之惑不知道与雷野以后的生活是不是也会变得很无趣?爱情在生活的沉淀中慢慢变成亲情,相伴到老。这么说来,亲情才是最长久的?嗯,扯远了。
之惑把思绪拉回眼前,看着两个孩子都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等妈妈喂食,象终于知道妈妈这称呼的含义了,嘴里吃完就叫妈妈,这母子感情在飞快地增长。偶尔也能听到孩子口中叫爸爸的称呼,可能也有一些模糊的意识想爸爸了。因为雷野跟孩子也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也有了感情的印象。
之惑听了,百感交集的。但想到不能这么圣母、没骨气地一次次原谅他,让他无视自己的独立和个人价值,为了要在爱里得到平等的尊重,这次,她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定要傲娇到底。
疗养院里的大灰狼心急地做着双腿的康复运动,还不停地问旁边的医生:“你有没有给我用最好的药啊?这康复运动也没少做,为什么走路还歪歪扭扭的?”
医生脸露平和的笑容:“你现在的恢复情况已是最快的了,体质底子也很好,换成是别人,没有两个月是起不来的。”
“可我还想能再快点!六一前能出院吗?”
“嗯,以你每天这样的锻炼和做康复的运动量,应该没问题。”医生再检查了一下其它受伤部位,问了问其它一些情况反应就离开病房了。
大灰狼气恼地捶了捶床架,为自己某些地方的恢复有些担心。不象双腿,可以用锻炼来康复,那个柔软的地方,你拿怎么来操练?
看到王俪琳进来,他慢慢地下床,慢慢地在房里走动:“妈,你是怎么跟之惑说的?听她口气,是不是真的很生气?”
“没见她生什么气啊?又不是小孩子,爱闹别扭。看她的样子还挺关心你的伤势,就算生气,估计不久也会自动消了。”王俪琳把那晚见之惑的事,大概地说了一下。
“可是,孩子的事瞒了她一年,她那天抱孩子走的时候,样子就十分的生气,说我不信任她,把她看得太脆弱了。其实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最好最安全的后背留给她。”
“小蓝确实不是脆弱的个性,她不象若嫣那般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柔韧、隐忍,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就是出身太过尴尬了!唉……算了,不说这些了!如果你在孩子生日之前还不能与她和好的话,那我就给她打电话吧!到家里给孩子过一个团圆的生日,她是个识大体的人,不会不给我这个老面子的。”
王俪琳觉得为了这个家的和谐,牺牲一下老面,也无所谓了。她不知道别人做婆婆是怎样的,但蓝之惑与她的儿子一路走来,有多艰辛,她还是看在眼里了,也真心地希望他们好。
以前,她没有撕破脸拆之惑与儿子的事,但她背后绵里藏针的话却说了不少,这效果不亚于明枪明箭。好在雷野疯了之后,两人内心的小疙瘩随之也解开了。再说,她这婆婆的辈份也摆在那里,做为儿媳妇的之惑,也不可能不给她这个面子。
“妈,我了解之惑,这事我自有分数。我就焦急我现在还不能出院,否则我早就把她哄好了。”就算再生气,他大灰狼也知道怎么哄自己的老婆才最有效。因为有爱嘛!哪怕真的有隐瞒和伤害,他也会把这些问题解决的。而不象赵安良说的那样,会产生那么严重的后果。那个小贱狼纯粹就是夸大事实,故意扰他军心。
只要有爱!只要有爱!就会有体谅和原谅,还有包容和宽容!别说他再次利用她的爱和善良来纵容他的过错。他想,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之惑听说这签证下来还有几天,本想打算带孩子去C城拜祭的事也先往后延了延。请了钟点工把那三居室清理了一下,就带着孩子回家住去了。好在孩子的适应能力也很强,去到哪个地方就好奇地蹒跚到处走,看到色彩鲜艳的东西,就想拿来玩。
之惑偶尔也会打电话给雷雷,听听孩子带英文的发音叫妈妈,也挺想念雷雷的。才强听了她所有的情况,说近日会来一趟A城,问要不要帮她把雷雷带回国看看?之惑想了想,还是觉得让钟嫂一起跟过来好了。
正在参加老年人豪华欧洲游的曾母听到之惑把两个亲生儿子认回,高兴的直呼很想去看看孩子。
“妈,那就等您旅游回来看好了!”之惑笑着答。曾母还是一派乐观的样子,之惑很庆幸有这样的干妈干爸,还有才强这样的哥哥。她相信这一家人肯定会遇到另一个习相近的女孩进曾家门的。以她干妈那双“毒”眼识人,哪个女子好坏,自有分晓。
霆霆和钧钧都睡了,之惑坐在电脑前把公司的一些邮件事务处理完,揉了揉泛酸的肩膀和眼睛,站起来做了做几瑜伽动作,舒展了一下身肢。正准备倒杯牛奶来喝,家里的门铃响了。她在猫眼里看了看,是一脸黑色的小四,她这才想起小四在隔壁买有房子,是她的邻居。
自从回国去了疗养院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小四了。对这个一直保护她的小四,她是心存感激的。但也明白,因有他在,就代表四周埋伏着不明的危机。
听老老也。门打开之后,小四黑着脸进来,之惑正要关门时,才看到倚着门楣的还有另一个满脸挂着贱兮兮笑容的雷野。
之惑清丽的脸立即也跟小四一样黑了下来,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老婆,这是我们的家,我出院不回家,回哪去啊?”雷野边说边缓慢地往屋里挪脚步。
“随你爱去哪就去哪,别来我家!”这是她蓝之惑的家。
“老婆,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在哪我当然也要跟在哪了。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雷野一点也不怕自己在小四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尽毁,象个吃软饭的男人,说着软话。
小四见任务已完成,马上就闪身撤退了,实在怕被这男人的话雷得外焦内嫩。
之惑伸手拦在雷野的前面,不让他又赖在自家的沙发不走了:“雷野,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在没有得到我的原谅之前,别来我家。”
雷野微蹙眉头,认真地说:“老婆,那我现在向你道歉,你马上就考虑原谅我,行不?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是我不应该把你看得太柔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其实我老婆是个女强人,创意公司的一半业绩就少不了我老婆的功劳。这就可以证明了我老婆的能力是一流的,听她处理公事就可以看出她明智果断,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
他的话越扯越远了,之惑听得哭笑不得,强行板着,一把推搡着他:“少给我贫嘴,出去!出去!”
眼前人往后挪的脚步不稳,身子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电光火石间,之惑想起他的腿有伤,惊得慌忙伸手圈紧眼前人往自己这方向用力,两人就顺势倒在了宽大松软的真皮沙发上了。
“雷野,你没事吧?”之惑脱口而出的就是关心的话,说了之后才想起两人现在正闹着脾气呢。头顶上只听到男人呵呵的笑声:“我知道老婆还是心疼我的。知道三个多月没见,想我了!”
“臭流氓!谁心疼你了!给我起来,别压着我,重得要死!”话是这样说,可动作却轻柔的象对婴儿般,小心翼翼地推着雷野。
雷野慢慢地滑坐在地板上,靠在沙发边,抓住之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老婆,别生气了,好不?老公认错了还不行?要不要我给你跪着求原谅?到你原谅我为止才起来!”
“既然你那么有诚意,不让你跪还真的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那你就慢慢地跪吧!跪到我原谅为止吧!”之惑手一抽就从沙发起来了。
雷野没想到自家老婆这次居然这么狠心,还真的让他跪地板了!他,他,他只不过是说说哄哄她的话而已!没想到这次真的搬了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