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和女人是自然界创造出来的,有天然就形成的彼此吸引,相互依存的关系。人的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人们总把眷念男女之情的人说成儿女情长、不能成就大事的庸才。可就是这种说法,完全无视了人性最质朴、最纯真的一面!也许,说这些话的人根本就没有感受过人类最美好的感觉——真正的男女之爱!从这点来看,这些人是悲哀的,是虚度了真正的人生。他们把虚无的所谓大业、事业,把人类社会最没有价值的名誉、地位这些东西置于人性之上,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背弃了大自然的规律,自然也会被大自然所抛弃!
此时的龙剑铭,前所未有地坚定了自己功成身退的想法。他不是机器也不是工具,他要享受到为人的幸福和快乐,否则,他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为他献出一切的女人们……
空气象凝固了一样沉闷异常,一场初夏的雷雨正在酝酿着。
回到清朝当海盗 第五章 第76节 一碗水难端平
处于半清醒半混沌状态的龙剑铭被安排到了隔壁的病房里休息,在司徒燕还在生死边缘挣扎着的时候,他已经先在精神上溃败下来。不能面对可能失去爱人的事实,是他被自己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主要原因。而极端的条件下,人很容易就产生极端的想法,这一点连龙剑铭也不能例外。
当然,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他和司徒燕存在。事实上在他的小家庭里还有两个女主人,而此时,她们一个在手术室外面等待判决,一个在龙剑铭的床前紧张地端详着那张憔悴的脸。
德龄很清楚,至少在看到、听到龙剑铭今天晚上在医院里的表现后她很清楚地认识到:失去司徒燕的龙剑铭不再是以前的龙剑铭!这也意味这自己的生活会随之发生不可预知的改变。这一刻,德龄甚至希望在手术室里的室自己而不是司徒燕,能够在他心里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就算死也值得了。
当然,这种假设只是不切实际的想象。德龄是德龄,司徒燕是司徒燕,两者不可能发生互换。现在,只能祈求老天爷开眼让司徒燕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场劫难了。
珍妮看着不时说这梦话的龙剑铭,他显然睡得并不安稳。应该说他并不是睡,而是在丧失所有的体力后的休息,他的大脑仍然在剧烈地活动着,仍然在为司徒燕的安危揪着心。
珍妮知道司徒燕面临的凶险,产后大出血是任何结果都可能出现的。尽管陆军总医院具备全中国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最高超的技术水平,可现在的关键并不是这些,而是司徒燕本身的生命力和求生的欲望。医学常识告诉珍妮,当一个人的血液丢失掉四分之三地时候,当这些失去的血液依靠输血的手段来弥补的时候,新的异体血液就算是同血型的,也会产生副作用。这需要受血体本身地生命力来抗衡,否则……
这个男人爱自己。也爱自己的女儿,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但是珍妮知道自己和他的感情,远远没有达到水乳交融的程度。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龙剑铭会这样的软弱,软弱无力的就象个婴孩,需要母亲去照料的婴孩。这样的他多好啊,就那样乖乖地躺着。不用珍妮去担心,也不用他本身去就着一杯清茶苦思冥想,去为诺大的一个国家,一个有五万万人地民族操劳。珍妮爱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但是她更爱这个男人。
邹汉也来了,但是作为卫生大臣的他也只能在外面等着,看着护士把一袋又一袋的血浆往手术室里送,忙碌而脸色凝重的医护人员甚至无暇去与这位大臣见礼打招呼。
杨度把邹汉和王锗拉到了一边,这个时候需要做一些应付不测的准备,在龙剑铭心力交瘁的时候。也只有他来主持这个事情了。
“万一,这个万一……”杨度刚开了个头,就发现这个话真不好说出口。
王锗和邹汉不约而同地伸手在杨度地肩膀上拍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他要说的事情。
“廷生兄,皇后这种情况你们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吗?”王锗有些不死心地问着邹汉,谁都能看出失去司徒燕后龙剑铭会遭遇什么样的痛苦。谁都不能保证他能够妥善地处理这种痛苦,不能指望在国家大事上头脑冷静、思虑周详的皇帝在个人情感问题上还能一如既往的保持良好状态。
“听说林少将已经进去快七个小时了,这说明问题很严重,严重到我们不能不考虑到最坏的结果。自古以来命丧产床的女人多不胜数,但愿、但愿这次有奇迹出现。”邹汉虽然没有进手术室,可经验告诉他,皇后地失血程度已经超过了危险的标准,林达蔚正在尽最后的力量希望能找回皇后的一线生机而已。
生产把人体地元气耗尽了。那就无法把异体的血液与自体结合起来。这就是邹汉基于目前的医学知识得出的结论,也是他用来衡量司徒燕生死的重要依据。
“那么说,我们还真的有必要准备、准备,后事?”王锗失望了。他竭力想找一个在情感上过得去的词语代替那两个伤人的字眼,可惜并没有如愿。
“朴之,你去宫里准备吧,不过要悄悄地,万一出现奇迹,你做的事情可不能着相露馅啊。”杨度反复思量了一下,做这个事情本来就是矛盾的。心里想着司徒燕能够无恙,却偏偏要为她准备身后的事情。“廷生。你安排几个医护,万一陛下醒来可能有麻烦,早些做好准备免得到头来出意外。另外,是不是让人把林将军换下来,他已经进去好长时间了,我担心他的精力……”
“对,医护都换了一拨了,他能挺得住?”王锗都准备转身下楼了,听到杨度的话后禁不住担心又补了一句,可别因为林军医的精力不继造成什么后果啊,那才冤枉死人了。
“我去,我安排好外面的事情后去把老林换下来。”邹汉说着话就行动起来,招来了一个护士去消毒换衣做准备了。
“等等,出来了,老林出来了!”杨度一眼看到手术室的门开了,林达蔚边解口罩边后德龄说着什么。
三人又一起小跑过去。
“……元气尽耗,很难说。现在出血止住了,成不成就看皇后陛下自己了。可能一睡就去了,也可能在某个时候醒来。”林达蔚的话从专向德龄交代变成了给部汉等人通报情况。
“老林,辛苦了,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邹汉能体会到林达蔚此时的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也知道他交代的话里包含的意思。医生该做的都做了,可并不表示皇后的生命就此挽回,昏迷本身在医学常识里就是极度危险的状态,生命体征随时会在昏迷过程中丧失。
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夜里酝酿着的雷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从天空中稀薄地云层来看,新的一天又有个晴朗的好天气。
龙剑铭从床上突然弹了起来,还没有等他搞清自己身处何方。东南西北在哪里,那双腿已经在带着他的身体移动了。几个小时的休息都在心痛的担心和焦虑中度过,还不时在梦境中出现何凝霜埋怨地眼神和司徒美堂哀伤的面容。
走到房门前的龙剑铭停下了潜意识的行动,他转过身来,看到了珍妮担心又哀怨的眼睛。这双眼睛在提醒他,身上承担着更多的责任。就算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自己的一碗水也要端平,不能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情来,珍妮、德龄同样需要珍惜。
龙剑铭走了回来,伸手拉起珍妮的手走出了病房。
由于司徒燕尚处于危险中,皇子地诞生并没有立即引起轰动。对一个实行帝制的国家而言,普通的老百姓很关注皇室大统的继承人问题,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大肆庆祝显然不合适,何况龙剑铭本人对儿子的诞生并不太关心,几乎对所有地事情都不太关心。他需要把所有的时间花在司徒燕的病床边,他知道表面上没有知觉处于昏迷状态的司徒燕现在最需要他在旁边鼓励和呼唤。
在这样的情况下。岑春煊主持了和波斯人的会谈。通过十多天的多轮谈判,将波斯王国彻底地纳入了大中华帝国的藩属之列。将帝国地外藩数目从三个增加到了四个,把帝国的版图从太平洋西岸列岛扩展到了波斯湾。
当然,波斯人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了他们付出的代价,至少在目前是这样地。
波斯王国政府不再担心北边的俄国会扶持一个新政权,把波斯一分为二。也不再担心英国人对波斯的经济、政治控制和宗教渗透。大中华帝国庄严承诺在国际上完全代表波斯,维护波斯人民的利益,保证波斯的领土完整和民族独立。
以中东军参谋长刘大柱上校为首的军事代表团,将在三年内协助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