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子,报上名来,也好让我在名册上记下你的名字。”时才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虐杀一个男人后,都会在一本册子上记下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叫——”白玉堂忽的纵马跃起,手中的刀如一道光影般斩了出去。
“你……”时才惊恐的发现,那一刀来的太快了,快的让他难以想象,仿如空间中突然出现的一道闪电,带着摧毁一切的霸气,在他时才反应过来举剑去挡时,那刀已划过了他的脖颈之间。
时才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很轻,在空中轻快的飞翔着,随后是天旋地转,无力的坠落在地上,那颗曾经英俊的头胪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嘴依旧在一张一合着,仿佛是在说,好快的刀!
“白玉堂,这个名字你记住了么。”白玉堂看也不看那死尸一眼,轻蔑的一震刀上的血,把前面的话接着说完。
白玉堂纵马离去,留下时才那始终没有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的头胪,那头胪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空。
那天空很蓝,有几片薄云,很美,不过从此一切都与他时才无关,包括那个他认为该是他女人的女子,都将是别人的了,这让时才在最后黑暗来临的时刻,有着无比的痛楚。
二
不得不说,韩昌的逃跑技术是一流的,首先来说,逃跑时需要跑得快,所以韩昌给自己准备了一匹跑得很快的马,这匹马虽然比不了那匹汗血宝马,却也差不了很多,也是一匹万中无一的宝马良驹。
韩昌这一全力打马狂奔,很快便甩掉了方羽与徐庆两个人,让方羽二人冲着他远去的背影只能干瞪眼。
“真他娘的,这老白脸是兔子生的,跑的真快。”徐庆羡慕的看着远处韩昌骑的那匹黑马,忍不住的说道。
“嗯,这一次我们就是吃了马不快的亏,以后一定要去多弄几匹好马来,庆子,我们先把身后这群人杀散了再说吧。”方羽见韩昌跑掉了,心中也有点不甘心,倒不是说他想要杀那韩昌,这样一个常跑将军,方羽还是很愿意给辽国人留着的,方羽只想抓了韩昌做人质,让辽国的人在这段时间里安份一点。
徐庆应了方羽一声,转了马头,与方羽一同向身后的追兵杀去,这些辽兵先前被二人乱杀了一通,已然识得了这二人的厉害,加上韩昌这一带头跑了,一众儿人也没有了多少斗志,便是那也力哥心中记挂着韩昌的安危,也是无心再与方羽他们厮杀下去了,要知前面已经死了一个东润老大人了,要再死一个韩昌老元帅,他也力哥也就不用再活下去了,这责任他也力哥承担不起,就算耶律隆绪不杀他,这两家大人的家人也会因他的保护不力而宰了他。
方羽与徐庆掉头要与这些辽兵厮杀一通。不想这些人跑地也是比兔子还快。虽说现在辽国地士兵已经在战斗力上退化了,但骑术还是比方羽他们两个人要强上一点,掉转方向的速度可是挺快的。瞬间这九百人便星散开去,让方羽两人不知该追杀哪个才好,其实他们要想追杀也是追不上地,大家的马差不多,除非跑到马死,否则方羽与徐庆休想再多杀一人。两人看着一溜烟尘跑走了的辽兵,心中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他娘的,这就跑了,俺还没杀够哩。”徐庆瞪着眼看着那些跑远了的辽兵,不甘心的道,手中一双铁锤上下比划着,拿着那空气发泄。
方羽心中到是暗想这次实是有些侥幸,如果不是那东润老家伙被意外气死。如果韩昌不是这么贪生怕死,两人地结果还真不知是怎样的。
“庆子,我们快往回走吧,玉堂那可能遇到麻烦了。”方羽想到先前看到的死尸。又有些担心白玉堂会不会有事,从情况上来说。应该又是那些党项人或者是弥勒教的人渗合进来了,想到这一些,方羽心中便有些恼火,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也欺人太甚了,方
忍不住透出一丝杀机。
徐庆自没有方羽想的那么多,他一听白玉堂可能会有事,立马不再想着要不要追杀辽兵了,圈了马便往回跑。
此时的此刻,白玉堂终于遇上了真正的麻烦,而造成这一麻烦地是一个红衣如火的女子所带来的人,一个很美的女子,她地手下却有着一群不怎么听她指挥的人。
三
—
北地地寒风刮在人的脸上生疼,对于生长在大宋境内的人来说,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至少,这种地方上的寒风对一个女人的皮肤来说,是一件很坏很坏的事。
温苇云的肌肤嫩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雪脂般的肤色上带着一点淡淡的桃红,虽然她平日里并不太注意保养,但当她发现自己的肌肤被这寒风吹得有些干了,也似乎有些老了时,这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每一个女子都希望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看的,温苇云也例外不了,就算她现在是来杀那个男人的,但她还是希望无论是他死还是她死,都能给那个男人留下最后的一个美好印象。
温苇云想过很多次两人再见时的情景,她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还有着少女该有的许多浪漫的幻想,甚至对死亡的想象也是一种很美的画面,很凄美的,温苇云每想到为着这个以死亡为代价的相见场景,便会有一种又伤心又幸福的心情,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但温苇云却没有觉得这种感觉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她从小在弥勒教中长大,从小接受着那些长老们对她的教育,为弥勒教奉献自己的一切她觉得是应该的,为弥勒教去杀了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她也觉得这是应该的,她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不对,反而是自己喜欢上那个男人是不对的,是一种很深的罪孽,但喜欢就是喜欢,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就算前面是罪孽的深渊,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往前滑下去。
远处那一匹白色的马上,那个白衣似雪的人儿过来了,却不是她温苇云要等的那个人,温苇云原本热烈的眼光不觉黯淡了下来。
难道自己最终不能再见他最后一面么,温苇云发觉自己此刻的心竟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仿佛失落了自己什么最美好的东西,连带着那寒风也似吹入了她的心房,有着一种冰冷的刺痛,一下一下的,随着自己的心跳在慢慢扩散着那种痛感。
“他没有逃得出来么?”温苇云终是忍不住问了这一句,无论是生是死,她都想知道他的消息。
“你说的是我的大哥么?”白玉堂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拦住了他的去路的美丽女子。
“是的,方羽他被辽国人怎么样了?”不知怎的,温苇云忽然很想眼前的这个人说出的是好的消息。
“辽国人岂能把我大哥怎么样,就凭他们还不配。”白玉堂傲然的说道,在他的心中,方羽是他崇敬的人物,是无敌的存在。
“那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温苇云眼中的热烈重新燃了起来,寒风似在那瞬间消失了,原来,自己真的不能舍了他的,温苇云心中却是有些迷茫的想到。
“我的马快,所以我先过来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让开路吧,我还有事。”白玉堂平静的道,他心中对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子还是很堤防着的。
“嗯。”温苇云淡淡的笑了笑,让到了一边,问道:“他真的没事么?”
“没事,我大哥绝不会有事。”白玉堂斩钉截铁的说道,纵马离去。
“小心点,前面有风次生和连星武两个高手在。”看着白玉堂离去的背影,温苇云忍不住扬声说道,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许,这就是人说的爱屋及乌吧。
温苇云转过身来,望着方羽将来的方向,猎猎北风吹动着她那红色的衣裳,如一团燃烧着的火焰。
那个白衣似雪的男人啊,你真的没事么。
温苇云的心中也似有一团火焰在跳动。
四
白玉堂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刀,战意在胸中熊熊燃起,来吧,挡我者死!
拦住去路的是七个人,七个人七把刀,他们曾是江湖上很有名的北斗七杀,但自从他们加入了弥勒教中后,便很少在江湖中走动,他们有不需要走动的理由,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该算是江湖中的老前辈了,举着刀四处扬名的日子,那是年轻人该做的事。
他们老了,倚老卖老的人不知道后生的可怕,不知道一个人胸中的热血也是一种战力,当一个武艺极强的年轻人加上胸中的那一腔热血,用手中的刀告诉他们这个道理的时候,他们便想到了后悔两个字,既然老了,又何苦再出来。
北斗七杀与人对阵时一贯是七个人一起上的,他们有一套互相配合的阵法需要他们七个人一起上才成,许多的高手折在了他们这个叫做七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