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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无视宝力格踢来的这一脚,放声痛哭道:“大哥,我们哈腊族完了。”
宝力格硬生生的收住脚,倒不是因为这人是他的弟弟他才不踢的,打断他做那种快活事儿,便是他亲爹来了他也会照样一脚踢出去,他没有踢出这一脚,是因为宝力格被他弟弟的这一句话给吓到了,一种不详的感觉闪过了他的心中,宝力格一把抓起他弟弟的前襟,瞪着双眼怒喝道:“你说什么,我们族里出什么事了?”
“大哥,卑鄙无耻的蒙赫族偷袭了我们族人的营地,留在那的一万二千名我们族中的战士全被卑鄙的蒙赫族人杀死了,老人孩子也被他们杀光了,所有的马匹牛羊也被他们抢光了,还有,还有大哥你的那些女人也被那个卑鄙地温都尔汗抢去了q…i…s*u*u*…奇…书…c*o……m。”宝力格的弟弟脸色有些惨白的哭道。他从他们哈腊族的营地一路上狂奔而来,路上没有歇一下,到了此时,全身早已没了力气,全靠心中的那一股子仇恨在支撑着他。
宝力格的脸上几乎瞬间便没了血色,茫然的松开抓着他弟弟的那只手,倒退了两步,心中一片嗡嗡作响地声音。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地能力。许久。宝力格圆睁着充满血丝地双眼,仰天怒吼道:“温都尔汗,我宝力格若不将你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一直以来,草原上弱肉强食是一种定律,也是草原上的人信奉的一种原则,但无论如何。每个草原上的人都只会希望去杀戮别人,去抢掠别人,而不是被人杀,被人抢,象宝力格这种杀惯了别人,抢惯了别人的人,便分外承受不起差点被别人灭族的命运,一时之间。怒火烧红了他的双眼。也没了多少理智,抓起了他地刀,也不管赤身裸体的。便冲出了帐外,大声的喝道:“来人啊,全都给我集合,去杀了温都尔汗那个狗贼。”
宝力格的手下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他这幅狰狞的模样,哪还敢询问什么,在几名头目的带领下,迅速的集合了起来,宝力格举着手中的刀,对着这些人大声地吼道:“我哈腊族地勇士们,那个卑鄙的蒙赫族趁着我们在外时,无耻的偷袭了我们族人地营地,他们残忍的杀害了我们的亲人,抢夺了我们的女人,马匹和牛羊,给我们哈腊族带来了无尽的耻辱,现在,哈腊族的勇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刀,随我去杀光那些卑鄙无耻的蒙赫族人,抢回我们的女人,马匹和牛羊。”
宝力格的一番话,顿时让他的这些手下一阵大乱,这一个消息,让这些人也一个个的红了眼睛,纷纷上了自己的战马,怒吼着要杀光蒙赫族的人,这个时候,一个人跑到宝力格的身前,跪了下来,道:“族长大人,现在不能去报仇啊。”
宝力格瞪眼一看那人,却是自己的一个心腹手下,但此时宝力格已被怒火充满了心中,听到这个人的话,怒起一脚,将这人踢翻在地,喝道:“吉林沙,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如今我族只剩余这八千战士,实力已远远落后于那卑鄙的蒙赫族了,要想报得此仇,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投靠一个大的势力,此法可以很快的报了此仇,另一个就是我们慢慢积蓄实力,等实力强大后,再报此仇也不为晚,族长大人,这个时候去报仇的话,只会葬送了我族这剩余的八千勇士啊。”那吉林沙跪在地上,嘶声哭道,这人在哈腊族中来说,是个很有头脑的人,此时他虽然也极痛恨那蒙赫族,但他更明白这个时候急着去报仇的话,只会连现在的这八千人都葬送进去了。
宝力格这个时候却是听不进吉林沙的话,他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的,没有遭受过失败,此时心中更是只有满腔的怒火,叱道:“你休要多言,这两条路都是不可能的,我哈腊族的勇士是不可能躲在别人的庇护下芶且偷生的,我也没有那个耐心去等那么久的时间才去报仇,再说我哈腊族都是能征善战的勇士,岂会打不过那种只靠卑鄙
蒙赫族人,我现在就要那温都尔汗的人头,用来祭奠人的在天之灵。”
“族长大人,族长大人,不能去啊,你不能让他们去送死啊。”这个吉林沙也算是对宝力格很是忠心的了,见宝力格不听他劝,仍是苦苦的劝阻道。
宝力格不耐烦的一脚将吉林沙踢开,带着队伍起程而去,瘫坐在地上的吉林沙望着远去的众人,止不住的泪水狂涌而出,喃喃的道:“族长大人啊,你这个愚蠢的宝力格,你会让我们哈腊族真正的被人家灭了族呵。”
吉林沙泪眼模糊的看着苍天,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天地虽大,却将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哈腊族将完了,他可以想象的到,这一去的八千哈腊族战士不会有几个人能够活得下来,这个草原上,将不会再有他们哈腊族生存的地方。
二
纳拉松的大帐内,生着炭火。纳拉松是个很会享受地人,他们嘞喀族在几代人的努力下,虽然成了这草原上势力最强的部落,但纳拉松一直都是小心奕奕的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他虽然也很有野心,但他更明白量力而行,做为一个部落的领头人,纳拉松做的是很合格的。面对着辽国时。他是一幅俯首贴耳地乖顺模样。面对着现在地方羽他们,虽然纳拉松也想着从中捞到好处,但他绝对不会去做那个出头鸟,他一直都想着如何以最小地代价,获得最大的好处,所以他时刻都在关心着宝力格他们的动静。
前面的宝力格在与展昭他们对阵时,纳拉松却非常享受的躲在后面等着宝力格他们的消息。纳拉松斜躺在一张胡床上,因为帐内生着一大盆炭火,帐内的温度比较高,所以纳拉松与他怀中地那个女子身上都没有穿衣服,纳拉松比不得宝力格那样生猛,虽然他也是一个草原上标准的种马,但他的能力,只能每次对付的了一个女子。当然。这其中也有纳拉松比较节制的的因素在里面,他曾听一个汉人的道学先生说过,这种事情做多了。会影响人的寿命,比较怕死地纳拉松自然不希望自己短命了,所以他给自己下了一个规定,那就是每天只玩一个女人,至于一天玩这个女人多少次,那就看他地心情以及这个女人的长相了,象他现在抱在怀中的这个女子,姿色虽然只是中上而已,但这会儿纳拉松地心情不错,所以就多玩了两次,此时多少有些累了,可又没得其它的事情打发时间,只好斜躺着,让那个女子为他服务,享受着那女子的吹箫技术,那女子的这种技术并不好,但纳拉松虽贵为一个大部落的族长,却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所以要求自然也不高,会做那事儿就成。
纳拉松在他的帐内可以享受,但他的手下可没这么好命,特别是纳拉松的心腹阿加兰图,一直是忙里忙外的没有一下停,当他接到前方送来的消息,看到宝力格带着自己的手下突然离去后,阿加兰图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慌忙带着这个消息来找纳拉松。
纳拉松听到阿加兰图的汇报,一时之间也是愣住了,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蒙赫族袭击了哈腊族的营地,所以对于宝力格他们的突然退走,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很显然,眼前的局势因为宝力格他们的退走而变了,这以后,纳拉松再要想别人挡在前面是不可能的,一时之间,纳拉松也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退走算了。
“阿加兰图,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做才好?”纳拉松将最后一件外衣穿好,想了一下问道,阿加兰图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很多事情,纳拉松都会与他商量。
“族长大人,依实力来看,我们似乎无须退走,这一次辽国出动了五万骑兵,我们这一边除去哈腊族的人外,尚有四万战士,根据这些天的情报来看,那个宋人方羽手下只有二万的可战之士,兵力相差如此悬殊,那个宋人该是非败不可。”阿加兰图恭敬的道。
“是啊,阿加兰图,按道理来说,我们这一次应该是羸定了才是,可我总觉得情况不是这样,那个宋人方羽,你也是知道的,去年里,在辽国的万圣节上,我们也是都看到了他的神勇的,便是他的那几个手下,也无不是万中无一的勇士,与这样的人为敌,我总是觉得没什么把握啊。”纳拉松叹了一口气道。
“这个,族长大人,那几个宋人确是不好惹,要不,我们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辽军占了上风,那么我们就过去帮助辽军,如果辽军败了,我们不妨退走,以后再说。”阿加兰图知道纳拉松不想损耗自己手中的实力,在这草原上,手中没有了实力,那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嘞喀族的实力是这草原上最大的了,保住眼前的利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