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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提过,他再不去公司,公司会倒闭了!
结果他说一句:承蒙你吉言。
她终于无能为力,只能自己慢慢去适应这突然改变的生活,可是,这高度绷紧的弦却怎么也松不下来,每晚的噩梦也必来光顾她。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每每噩梦醒来,都有他在身边,虽然他对她监管过严,这点甚至让她烦恼,可是,不管怎样,他都是她最大的安慰和依靠。
在这与世隔绝的生活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再被任何不愿意看到的人和事打扰,如此,日子也一天天过去,天气回暖。
出太阳的时候,晏暮青总算允许她出去晒一晒了,虽然只在家门口的花园里,但她久未闻到如此自然而清新的空气,实在有些贪婪。
尽管这样,晏暮青还是不准她在外待得太久,她自己也明白,春寒不可小觑,唯恐感冒。
而这时候,晏暮山那边打电话来报喜,说,曲北昀生了,早产,隔日办满月酒,请他这位大伯去喝酒。
晏暮山一干人等,消失了那么久,许自南都快忘了这些人的存在了,现在却突然冒了出来。
“你去吗?”她问晏暮青。
“不去。”他回答得很干脆。
她对这个回答一点也不意外,当然,也无所谓,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你连敷衍的力气都不愿意花的。
“晏暮白会去的。”晏暮青补充了一句。
晏暮白在这个家里的角色和立场,许自南一直搞不清楚,当然,他们不说,她也不好多问的,反正跟晏暮青没啥关系,她也就没必要问。
晏暮青却难得地主动说起,“晏暮白个好好先生,我看他又要去捅什么娄子。”
“什么意思啊?晏暮白一定就是捅娄子的吗?”她不禁问。
他呵了一声,“好好先生通常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晏暮白总是想把八竿子打不着的拉到一起来一团和气,总是功败垂成越弄越糟,然后无法收场。”
许自南进门之前的事,她一概不了解,隐约觉得晏暮山一出场一定不会有好事,可是看着晏暮青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是不必担心的,晏暮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吨位。
她现在只需操心她自己就行了!
晏暮青很着急,回家后的她倒是按照他的法子大补特补,可就是补不上肉,肚围也不长,她本人更是一点点还在掉体重,他连营养专家都咨询过了,就是没有见到成效。
怎样把她从巨大的压力下解救出来?
她现在一个晚上会醒好几次了,每次醒来都是因为重复的内容,每次能做的,只有把他抱紧。这样的状况下,她每天都睡眠不足,早上起来总是特别的累。
许自南觉得他现在也挺辛苦的,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不说,也忍得很累。他知道她要做恶梦,所以每晚都抱着她睡,贴得那么紧,她明显地都能感觉到他的需要,有时候他们会亲吻,每次吻到后来,他都会有难以抑制的轻吟,尤其激动,这着实让许自南惊讶,因为之前他总是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即便是和她欢好时,哪怕至顶峰,他也只是乱了呼吸,绝不会有这种失控的现象,所以,他现在是极度饥/渴了?
她不知道他没跟她结婚以前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这才禁了多久?漫长的二三十年,他有多少女朋友呢?
怎么解决他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晏暮青却接到了法院传票,好像是告晏暮青侵害了晏暮山和晏暮秋的继承权。
那么久了都没告,这个时候来告?
关于继承权,如果按继承法的规定,晏暮山、晏暮秋和简宁都是有的,而且还是第一顺序继承人,任何人都不能剥夺,能优先于法定继承的就只有晏项文的遗嘱了,晏项文的遗嘱不是立得好好的吗?晏暮山那份假的也被撕了,又出什么把戏?
晏暮青却道,“有,老爷子是另外有遗嘱的,跟我的只是协议。”
“那晏暮山当时怎么不拿出来?”
晏暮山一笑,“那时还没到时候。你不用操心这个,安安心心养胎,安安心心把自己养胖,把我女儿生下来。”
“你知道是女儿?”许自南对于他一心渴望女儿的强烈愿望表示不理解,一般这种家族,都喜欢男孩,好继承家业嘛。
“不是就再生,生到是女儿为止。”他毫不在意地说。
许自南只能祈祷,保佑这小东西是个女娃娃吧,她不像维多利亚那样有生支足球队的勇气……
晏暮青接到传票,要去法院,按他的想法,是走哪都要把许自南拴上,可是,怎么会放心带她出去?最后还是把她留下了,千叮咛万嘱咐,对冯婶交代了一遍又一遍,并且把阿百留在了家里。
他这一去,去了一整天,期间打过电话回来问冯婶家里的情况,一直到吃晚饭,还没回来。
她的作息现在很有规律,早早的就睡了,也没有等晏暮青。
只是她又做梦了,梦见那些血,那些火光,所有可怖的事情。
她照样从噩梦中被惊醒,跟平常一样去抱晏暮青,可是,身边没有人。她一看,晏暮青站在更衣室门口,衣衫整齐。
他这是才回来,还是要出去?
原来是出去……
这么晚还会去哪里?她悄悄跟了上去。
………题外话………今天总算没睡着。
☆、第250章 恩恩
黑暗、微光、树林。
许自南在昏暗中前行,影影绰绰中,似乎走进了小鱼儿的树屋区域。
走上树屋的台阶,里面灯亮了,透过窗往内看,晏暮青在里面,背对着窗户,一双女人的手臂缠着他的腰,而他,低着头,搂着怀中的女人在接吻夂。
那一刻,停住了呼吸…趟…
她知道,她应该冲进去,把那两人分开,再在每人脸上各扇一耳光,然后气势汹汹地跟晏暮青说离婚,可是,她的脚步却如钉在了原地,无法移动。
她还想起了腹中那个小东西,对,她不能激动,不能用力过猛,不能……
她要开心,要保持好情绪,要冷静……
于是她冷静地站在窗外,看着里面的人拥吻纠缠,看着晏暮青的外套、毛衣、一件件被女人的手脱下,看着晏暮青光/裸的背,看着他的裤子也掉落下来,再看着他终于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就和那张照片中的情形一模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肚子里的小东西无声地说:看,小东西,妈妈多冷静啊,这样都不哭呢!我们回家吧,小东西,你还有妈妈……
就这样,一个人沿着原路在黑暗中返回。
回去的路好像更黑了,不过,终究还是有不知哪里照来的光,晃动,却微亮。
晏家的房子像一座沉寂的堡垒,黑暗中有着巨大的影像,她一步步小心地上楼,进门,再回到房间。
她有小东西陪伴,所以她不寂寞,一路,都在跟小东西说话呢:小东西,我们到家了。
小东西,冷不冷?
小东西,陪妈妈继续睡觉好吗?
小东西,也许以后只有你和妈妈咯,可是别怕,妈妈永远也不会放弃你的。
好了,小东西,该睡了。
她躺回了床上,再度入眠。
很奇怪的,她竟然睡得很好,再没有做梦,一觉就睡到天亮了。
醒来的时候,晏暮青是在她身边的,而且抱着她,他的怀抱,依然温暖。
她稍稍一动,他就醒了,带着初醒的迷蒙,吻她的额头,粗噶的一声,“早,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她轻声道。
她还有一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面对面,她觉得,一定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在给她力量,她竟然没有怒火,也没有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一切,都那么平静,平静得不像她自己了,好像一直都做好了准备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也一直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
所以,它终于来了,只不过,从没想过,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柔嫩的小宝贝,这算不算上天给她的恩赐和眷顾呢?
“晏暮青。”在这样一个原本该痛得撕心裂肺的清晨,她面容恬淡,轻盈起身,“这个孩子,我想给她取名字叫恩恩好不好?”
小东西是她生命里的惊喜,真的感恩它的到来,让她懂得了克制。
晏暮青近来愈加显得慵懒,她都坐起来了,他还靠在床头,看着她仍然纤弱的背,眯着眼睛思考,“晏恩恩?会不会太简单了?我最近正在想名字呢。还是慎重一些好。”
“随便你,那就小名叫这个吧。”在这之前,她都还没想过小东西到底姓什么,这一刻却是决定了,姓晏,是小东西的权力,为什么不姓?
她准备下床。
晏暮青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