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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暮轻轻点头,说:“嗯,我估计可能是吧……只是不知道,会是谁。”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似乎是挣扎了一会儿,电话里,闵琛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对了……那个……你听过那张唱片了吗?”
戚暮微微一愣,然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很久以前就说过要听那张唱片,但是与自己的话相反的是,戚暮却一直没有听过那张唱片。
其一是因为他这几天实在是有点忙,抽不出空来。但是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酒店的环境让他实在无法找到一台很好的唱片机,而没有优秀的唱针和发声装置,就不能将唱片里的音乐完美地呈现出来。
这对于一旦牵扯上音乐、就十分认真严肃的戚暮来说,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无奈地叹了声气,戚暮语气愧疚地说:“抱歉,我这几天有些忙,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听。等我回到巴黎,我记得老师的休息室里有一台很棒的唱片机,我想应该能够听一听。”
虽然戚暮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如此纠结于那张唱片的事情,但是事情毕竟是他答应下来的,那他自然会做到。
而电话的那头,闵琛本就失落的语气更加压抑了几分,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就连粗神经的戚暮都发现了:似乎……对方的心情有点不好?
再说了几句话后,戚暮便挂断了电话,不过多久就登上了飞机。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柏爱总部的顶层会议室里,某个本就冷峻淡漠的男人仿佛刚刚从南极回来,浑身上下开始掉冰渣子。
当丹尼尔刚推开门进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裸露在外的手臂,疑惑地小声嘀咕道:“奇怪了,没开空调啊……这是什么鬼天气,这么冷?”
早已默默承受了一段时间冷空气的克多里哭笑不得地看向丹尼尔,然后悄悄地伸手指了指一旁冷着张脸的男人,无声地用口型说道:别说话了,奥斯顿心情不好。
但是以丹尼尔的智商哪能看懂这种高级的暗语,他皱了皱眉,大大咧咧地走到一旁拉了椅子,说道:“怎么了,克多里?你今天喉咙不舒服?那你得吃药啊!”
好心好意的克多里:“……”
闵琛抬眸扫了某个智商下限的家伙一眼,低声道:“丹尼尔,你该吃药了。”
丹尼尔:“……???我没生病啊,吃什么药啊?!”
闵琛好笑地勾起唇角,轻轻摇首,道:“不,你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丹尼尔:“……?”
“你把你的脑子,丢在家里了。”
丹尼尔:“……”
不过片刻:“奥斯顿·柏特莱姆!!!我要和你绝交!!你竟然敢说我没脑子!!!我要辞职!我告诉你,我不伺候了!我今天一定要辞职!!!”
柏爱每天的日常,永远都是如此的鸡飞狗跳。
脾气温和的克多里无奈地掩面低叹,默默想到:……什么时候上帝能派下一个小天使,拯救拯救他们这群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子民呢?
其实克多里,你期待中的小天使早就降临了啊!
只不过……似乎坐标有些奇怪,人家已经抵达了千里之外的巴黎了啊!
…………………
戚暮刚回到巴黎,便先将自己的行李送回了公寓。
如今在这座浪漫美丽的城市里,到处都是鸢尾与百合的芬芳香味,来自世界各地的无数游客聚集在这里,走在街头巷尾、不停地拍照留念。
今天的天气晴朗得让人迷醉,放眼看去,天空一碧如洗,让戚暮的心情都舒缓许多。没有再休息多久,将东西整理得差不多后,不过3点,戚暮便赶紧出门、往学院的方向走去。
按照阿卡得老师的说法,那位特意来指导他的大师昨天已经抵达了巴黎,今天应该就在他们的琴房里等着了。虽然不大清楚那位大师到底会是谁,但是等戚暮走在琴房的走廊时,心中还是十分雀跃期待的。
戚暮可非常明白自家老师那挑剔到苛刻的标准,能够让里德·阿卡得都称赞为“不错的老师”,看来一定是个非常优秀的小提琴大师。只是不知道……
是谁,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巴黎呢?
戚暮带着期待兴奋的心情,轻轻按下了琴房的金属门把手。
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一束灿烂的阳光透过琴房硕大的玻璃窗照进戚暮的视线中,他刚将门推开一条细缝、还没看清楚房内的景象,只听到一道愉悦高兴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哦?是我的小天使吗?安吉尔,我们好久不见了,我真是非常想念你美丽的琴声啊。”
戚暮:“……”
现在关门……还来得及吗?
…………………………
福娃的痘痘要爆出来了QAQ
每天都睡得好晚……
福娃要安慰要安慰要安慰!嘤嘤嘤嘤
【小剧场】
闵神:今天他一定会听,他一定会听,他一定会听……
小七:今天练琴几个小时才好呢?
福娃:……小七,在练琴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呀?
小七:嗯?我记得擦松香了啊。
福娃:……
闵神:……╭(╯^╰)╮!
最后,XD有妹子猜出这位老师是谁咩~
猜中了可以得到福娃火辣辣的么么哒哟!很心动吧!←并没有
第九十一章
法勒·路易斯,世界四大指挥家之一。
作为德累斯顿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和音乐总监,法勒大师在古典音乐上拥有极高的造诣。而且与很多以钢琴入门、成为指挥家的音乐大师们不同,法勒大师在钢琴上得到的成就远远不及他在小提琴上得到的多。
这样一位世界顶尖的小提琴大师、指挥大师,岂是阿卡得教授口中的“不错的老师”这么简单?!这完全已经是全世界学生梦寐以求的导师啊!
但是……这个全世界的学生里,绝对不包括戚暮。
“安吉尔,你的颤音技巧已经非常出色了,但是我希望你在控制泛音的时候能够更加果断一些,更加表现出《云雀》的激昂高鸣,就像这样……”
说着,法勒大师便接过了戚暮手中的小提琴,演示了一番。
美丽娇小的小提琴在法勒大师的手中显得十分乖巧,即使技巧与戚暮所表演得几乎没有一点差别,但是却更显出了一分属于巴黎人的唯美浪漫。
法勒大师是法裔音乐家,虽然目前是德累斯顿交响乐团执棒,但是他的音乐风格却深深地影响到了这个德国乐团,让原本具有德国古典色彩的德累斯顿更加浪漫温柔了一些。
虽然戚暮对这位大师一口一个的“安吉尔”十分的无奈,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音乐上比这位大师还是稚嫩许多的。因此,在这三天的训练中,他一直非常尊敬地听从对方的指导,并且很快就获得了对方的认可。
法勒大师笑着说:“安吉尔,如果你用这首《云雀》去参加下周的测评的话,我相信……整个巴黎都很难找出一个能与你同台演奏的人。”
戚暮恭敬地说道:“谢谢您的指点,法勒先生。但是……老师似乎并不想让我用这首曲子参与测评。”
在这两周的练习时间里,阿卡得教授给戚暮留下了三首曲子要练习完美,并声称当自己回来之后,要听到戚暮将这三首曲子演奏得过了自己的耳朵。
想要得到里德·阿卡得的认同?
嗯……恐怕比得到法勒大师的认可还要难一些。
要知道,前者的脾气可比后者的坏了不少,连一点点细微的瑕疵都不能放过。
面对戚暮无奈的话语,法勒大师却是皱了眉头,不赞同地说:“里德那个家伙,就是希望你能够表演出一首惊艳全场的曲子,让他在学院里非常有面子。而这首《云雀》虽然只有两分钟的长度,但是我认为安吉尔你演奏的这首《云雀》足够得到这次测评的第一名了。”
说着,法勒大师还揶揄地笑了笑,说:“安吉尔,你就演奏这首曲子吧,里德那儿我会通知他的。怎么能这样苛待自己可爱的学生?里德真是太不体贴人了,让你每天都忙着练琴,几乎没有空闲时间、可以放松放松。”
法勒大师这话说得并没有错,在他没有亲眼见到戚暮到底是怎样练琴之前,他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才22岁的孩子,竟然能够耐住性子,每天从早晨8点一直练琴到晚上8点以后。
而且,他所练习的曲目从来都不简单,每一首的技巧都非常高超。
巴黎国立高等音乐学院的学生已经足够优秀了,这所学院几乎是在为十年后的古典乐坛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