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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她吗?
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像个跟屁虫一样地跟在我们的身后,我曾经以为她是因为我,而眼含羞涩,因为我,而出落得越来越动人;
你常常对我说的,她在深夜里等待你灯光。
你知道吗?无数次我们一起很晚回家,你家黑的老宅里,她的房间透出的灯光有多么的诱人吗?
我竟然当了你们兄妹那么久的电灯泡,而且自作多情地对她越来越动心,你知道这种被人愚弄和欺骗的感觉吗;
她因为和你的感情承受不起的压力,而悲伤忧郁;
我让她看到,我比你更好,我能给她的爱情是你所无法比拟的,所以,最后她选择嫁给我,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意外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她嫁给我的真相,她一次醉酒后告诉我嫁给我原来竟然是为了避免不伦之恋给你带来更多更深的伤害!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承认我败得一败涂地;
可是,只要她能在我冰冷的家里,每晚给我一抹暖热我眼睛的温暖就行了,我对她没有苛求;
只要她还在那个家,只要她还属于我,我不介意她的心去了哪里!
你还能让我退缩到什么地步?
还能让我忍受到什么程度?
谁知道,在你们的双亲去世后,竟然真的又有了死灰复燃的机会,是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是什么让我们高贵自尊的颜少忘记了背叛的羞辱,重新地要了她?”
颜寒天听着倪震宇的话,他的心一阵阵地抽搐,过往的苦涩让他几乎呼吸艰难。
他的心痛得扭曲,他低吟了一声,捂住了胸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倪震宇,想想年少时,拉拉是多么的可爱、动人;
想想你们婚后,她为了吸引你而整形所受的折磨;
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女人,她渴望着简单的幸福,可是我们两个显然都没有给她,这三年,她并没有比我们俩任何一个人好过;
你忍心看着她就这样被抓走,然后,也变成试验品,变成一只怪物吗?
“这些不要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倪震宇狂躁地推开颜寒天,转身踉跄着离开。
唐浩然过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颜寒天说:“大哥,我是把拉拉当成妻子来疼爱的,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救她回来,我待会和清场的士兵一起去部队。”
唐浩然这是对他表白什么啊!
在颜寒天的震惊神色里,唐浩然看看周围,凑近他的耳边说:“情况比我们设想的要恐怖几百倍,全国有六个省级城市都有倪家的地下实验基地生化实验、病毒之类的,骇人听闻;
你最好也做好准备,把你的人都集中起来,用所有的能力快速地储备抗生素之类的药物,储备各种黑市的武器,这场围剿有可能会演变得很漫长而惨烈。”
唐浩然在颜寒天震惊的目光中,拍拍他的肩膀:“今晚就让呼延海把青青也带走,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储备抗生素上边,还有,这边倪家的动静,也需要你来留意,傅汀足够承受你的信任,让他留在你家,帮你策划和坐镇,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带着拉拉坐在一起喝茶。”
一股刺鼻的气味窜入颜拉拉的鼻子,她慢慢地苏醒,睁开眼。
这是哪里?
顶上是白的人的白炽灯,亮度足以和医院手术的无影灯相提并论了。
两个全身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手套的人,探头看着她。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卫生间洗手的,倪震宇等在外边,她在想着怎么摆脱他。
一个清洁女工在她的身边擦拭着洗手台,忽然,她的唇被一块布捂住,然后,她就丧失了意识。
她挣扎了一下,四肢是被强制固定在身下的床上的。
她试探着扭动一下头颅,头部正上方一个检测器缓缓地下落,一双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头部,给她戴上了。
“费这么久的周折,半夜里把人从床上拔起来,竟然是为了这样娇弱的一个女人,瞧瞧,还穿着如此考究的晚礼服。”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看出吗?她的皮肤好得如同充气娃娃。”
另一个男人打了个连口罩都掩饰不住的呵欠,一只手恶意地在她裸着的肩膀摸了摸。
“你们要做什么?绑架吗?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都可以。”颜拉拉侥幸地揣测。
轻笑声在周围响起。
“又是一个自以为金钱万能的家伙,呵呵。”
“那你们要做什么?”颜拉拉戒备地说。
“不做什么,今天只是做一些常规的化验,进来这里,证明你的身体有异常于常人的地方,这些就是我们要研究的。”
一个口罩捂得严严的男人,用针头在她的胳膊上抽走了一些新鲜血液。
“现在给她消毒,随后给她换上隔离服。”
那男人吩咐着,床两侧透明的红外线的防护罩无声无息地从她的床下翻起,最后扣合在她的身体上。
“我去化验区,你待会给她换衣服,不要过分了,据说这是上边指明要的人。”那人吩咐着出去了。
房门打开的片刻,外边似乎有惨烈的尖叫声传来,然后是关闭,叫声消失。
嘀嘀嘀的提示声响起,红外线的消毒罩缓缓地打开。
颜拉拉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最早摸了她肩膀的男人俯身看着她。
他的指缝间夹着锋利的手术刀,银色的寒芒闪烁着,他轻轻地掂起她礼服的胸口,嘶嘶嘶地很认真很缓慢地从上到下把衣服割裂开。
白皙柔软的肌肤上露出蛋清色的绣花内衣,软软地贴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看不出来,这么纤细的身材还能这样的有料。”那人垂眸看着她雪白的乳沟。
手指随意地一抹,胸衣从中间裂开。
她饱满的xw乳弹跳而出,粉嫩的ru尖,如同迎风的花儿,在他的面前蛊惑地颤动着。
他遮蔽在口罩下边的唇抽了一口冷气,呆愣了瞬间。
他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术刀片,伸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弓起身子,摘下口罩,伏唇含住其中的一个,真软真甜,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保养得好。
他仿佛品尝着天下最美的佳肴一般,吮吸舔舐得唧唧有声。
颜拉拉觉得心底恶心得几乎要不能呼吸。
她从来没有想过,亲密的撕磨、唇舌的触感,再加上这暧昧的说不出是吸还是吮的力道,换了个陌生人来做,竟然如此地让她难以忍受。
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一般,他加入了一只手,揉玩着她的另一只浑圆,不时地捏捏按按那顶端的红樱桃,不消片刻,极端挑逗的亵玩,已经让她轻粉的肌肤泛出嫣红的色泽,那小樱桃饱满的光泽衬在雪白的浑圆顶端,更显得魅惑。
老天爷,这个小女人真他妈的可口。
她胸部的肌肤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让他的舌尖充满了弹跳的嫩度,那鲜跳跳的触感,挑逗到他胸腔之中的原始冲动。
男人的脸已经热得发红。
他舔舔唇喘着粗气看着颜拉拉。
“我的手和腿被扣得很痛,我这么弱,如果你放开我亲热,滋味会更美妙的。”颜拉拉眯上眼,软语地祈求。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抬手看了手表,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送化验单的,他不能让人看出什么。
那人平息了粗重的气息,又带上口罩,把手移向她的下体。
紧紧的小内内,从他指尖滑过后,也裂开得很彻底。
他的目光逗留片刻,果断地扯出她身下的衣服,丢弃在地上,拿起身边的隔离袍,从她的身体下穿过,又瞥了她诱人的身体一眼,合拢衣服,从正面拉上了衣服拉链。
“这是什么,粗硬得好像是裹尸布一样。”
颜拉拉瞟了眼看不出什么质地的衣服,硬硬的咯得她不舒服。
“进入这里,放射性元素多得很,这衣服能帮助你坚持到各种实验结束,当然,说它是裹尸布也不为过,它的确是裹尸布。”
男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
这些试验品从进来换上这样的衣服,到她们死去,也是这样的衣服裹着她们残损不全的身体丢弃进焚尸炉里,裹尸布真的很合适。
这时,房门开了,刚刚离开的那男人进来。
“血液没有任何异常的,脑电波也毫无异常之处,各项参数显示,她真的毫无研究价值除了她的身体鲜美点之外。”
那男人边揉眼边走过来说。
“这话什么意思?”房内的男人说。
“没有什么,就让她这样呆着,等上边的指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