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些惭愧地低头说:“爸爸,这是我做的,对不起!”
倪天庆有些讶然地说:“你做的——”
说完觉得这话太不适合他的身份了,因为据他所知,倪震宇昨晚是和那个模特的一起荒唐的。
“胡闹——别帮他打掩护,你就是太老实了,才被他欺负得死死的。”
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她说:“拉拉,这些天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只是手机不要再关机了,免得大家担心;
我知道你想和姐姐住在一起,疏散心里的痛苦,相互的安慰,这几天想回家就回家住些时日;
至于震宇,就让他回来住,我会好好地管教他的,你也不用太操劳了。”
至此,颜拉拉才真正地开心了起来,她笑得眉眼弯弯地说:“谢谢爸爸体谅。”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拉拉现在陪你妈聊一会儿;
震宇,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倪天庆起身往书房走。
进了书房,倪天庆关上房门,随手抓住一大叠报纸,劈头盖脸地摔到倪震宇的身上。
倪震宇敏捷地抬手一挡,不解地说:“爸,你这是做什么!”
一边低头看着地上散乱的报纸。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都做的是什么事儿!”倪天庆气得手指发颤。
倪震宇冷哼了一声,抓起一张,顺势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老天!
真他妈的,人要是该倒霉,那简直是喝冷水也会塞牙缝的。
只见那《K市日报》的副刊上,整整一个版面都是有关他的负面报道:
先是在西餐厅看着小三追打正室颜拉拉,后是把刚刚丧父的妻子一个人撇在家里,转头连夜进入小三家寻欢作乐,一直到今晨八点也没有出门。
所有的照片都是圈圈叉叉的,有拍摄的时间,并且了地点。
更让人恼羞成怒的是,那该死的记者竟然唯恐天下不乱,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原则,恶意地推测说——倪震宇是因为得知老婆没有了继承权,才如此明目张胆地联手小三来羞辱颜家大小姐。
倪震宇看得俊脸发黑,老天,以这份报纸的发行量,他还怎么做人!
他恶狠狠地咬了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该死,明明都让人去善后了,怎么还有人漏网?
我查出是哪个可恶的家伙生的事,一定灭了他。”
“你以为你是神!可以随便地灭了哪个?报社凌晨三点才重新确定改版的版面,打你的电话竟然打不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把你小子宰了?”
倪天庆恨铁不成钢地说。
“凌晨三点才改版?爸,有人及时地通知了你,是不是?你把那个版给截下了?”
倪震宇立刻听出了话语里的转机,简直有些绝处逢生的感觉。
“不是截下了,而是把那个版买了,不然,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糟蹋成这个模样?
你不要脸,老子还要!
——你知道花了多少?一百万啊,你这个孽子!”
“老爸,你就是我的神!哈哈,您就不要生气了,回头我划给你两倍补偿你。”
倪震宇涎着俊脸赖笑,无法控制心中的感激,甚至有绝处逢生的感觉。
倪天庆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你明明一直都很谨慎的,怎么这个骨节眼上给人添乱?
赶紧把你外边勾搭的那个女人给我稳住,慢慢抛了,不要留下证据让她也借助你炒作。”
“是——是——爸爸说的极是,我是被颜家那父女俩气得晕了头?”
倪震宇摸摸头,懊丧地说。
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都陷入了自己的心事。
良久,倪天庆叹口气说。
“颜拉拉这个媳妇品性纯正,就是太木了,让你娶她也实在是委屈你了;
可是,当时上头说要关注颜氏XZ那个地方的实业,颜红军那倔老头又不愿合资,不通过联姻这个方法,怎么可能得到那里的支配权,怎么往那里放钉子?
算是爸爸欠你的,这次拍卖会,如果成功地把那个地方拍了回来,这个女人,你要不想要,给她些补偿,就离了,这样下去,她早晚会毁在你手上。”
倪天庆话说得有同情心。
“爸,没见过你这么埋汰人的,拉拉跟着我,那也是她哭着求着嫁过来的,我无论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还是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都不会在这个骨节眼上和她离婚;
她怎么成了现在的孤家寡人,我们都很清楚,不是吗?
或者你所谓的上头又有了什么新的计划,需要你再一次地把儿子的婚姻做筹码?
她早晚会毁在我的手上?哼,谁毁了她的生活,你很清楚。”
倪震宇如同被揭了疮疤一般,不管不顾地和倪天庆斗起了嘴。
“滚出去!你这孽子!”倪天庆气恼地吼道。
“爸爸,在这K市,我们也是跺跺脚就震天响的人物,就这样地做别人可笑的傀儡,你愿意,我不愿意!”
倪震宇大步出了书房,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倪天庆张着嘴,看着儿子甩门而去,怒火在五脏六腑中乱窜,那股恶气不断地汇聚,终于按捺不住,吼开了:“你妈的,老子怎么愿意了,你以为那贼船上去后,还有退路!”
------题外话------
求收藏!各位,本文构架宏大,阴谋才刚刚有些端倪,请耐心看下去,水水会加大感情戏的分量的!
本书由首发,!
;
正文 第三十章惊人秘密
倪震宇到了饭厅,厨房的春姨已经开始往餐桌上上菜了。
“春姨,拉拉呢?”他问。
“少奶奶说是屋里太闷,去院里转转散散心,我看她往前边的花圃那里去了,刚好,少爷帮我找她回来吃饭,好吗?”春姨笑眉笑目地说。
倪震宇出了别墅,悠然地在前院的两个花圃附近找了,没有。
他高声地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没有回应。
他有些困惑地往后院走——颜拉拉应该不会去那里,他早就告诉过她,后院是禁地。
他有些迟疑地穿过后院繁盛的花海,转过花圃的拐角,突兀地出现了一道高高的围墙。
扶疏灿烂的馥郁花朵,从高高的带着铁丝网的铁栅栏间摇曳着探出头来,这个花园很大,他小时候曾经进去玩过,里边甚至还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山坳。
盛夏时节,繁花砌墙,那是一种华丽异常的美。
他有些不安地顺着那墙往前走,突然,他看到从来都是紧紧地闭着的后院门竟然开了一道缝隙。
暗叫不好,颜拉拉一定是转到这里,就进去了。
倪震宇几乎要骂娘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院门竟然开着,搞什么鬼!
深深地吸了口气,幼年时候的阴影让他很清楚里边有多么的恐怖。
他叹口气,当然也带了丝丝的好奇心,凝神屏息地从那个小小的缝隙间挤了进去。
这里竟然是他毫不认识的模样,当初石头砌成的小径,已经被巨大疯长的藤蔓挣裂挤压得断断续续,难觅踪迹。
遮天蔽日的绿荫,艳色的红白刺玫——刺鼻的香味在正午的阳光中极其浓郁。
可是,这里没有蝉噪鸟鸣,没有蜂飞蝶舞;
他踢了踢地上的腐叶,眯眼细看,连只小虫都看不到。
诡异的寂静。
他无端地恐惧着,低头捡起胳膊粗的一根木棍,摆出防御的模样。
小心地辨别了脚印的踪迹,顺着往里走着,口里低声地叫着:“拉拉——拉拉——你在里边吗?”
不知走了多久,他身上的汗水几乎都浸透了衣服,无边的寂静让他的听觉神经极其的敏锐。
终于,远处有杂乱轻疾的脚步声急速地传来,伴着低低的无意识的打斗的低喝声。
倪震宇骇了一跳,直觉上,那迫人的高压忽然降临到周围,浑身不自觉地绷紧,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闪身隐藏在一棵大树边,等待着时机。
——颜拉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原来站在前边的花圃边晒太阳,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