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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乃蓉一点儿没认识到自己的严重错误,缩着脖子一个劲儿催他。
“蓉蓉。”
他温柔地叫。
“啊?你叫我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名儿?”
崔乃蓉下巴掉下来了。
“崔乃蓉,女,二十四岁,未婚,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生,祖籍……”
郑寒磊如数家珍,倒背如流。
得意地看着眼前的傻女人瞪圆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忍俊不禁,这女人,真是个活宝儿,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笑神经。
“你干嘛的?怎么把我摸得这么清楚?你、你是公安?我、我可是良民,刚毕业,来这儿应聘,我啥坏事也没干过,真的,就小时候偷过人家一只鸡仔儿……”
崔乃蓉吓得狂汗,头一次见面好不好,这人竟然连她祖宗八代都知道,太恐怖了。
哈哈……
郑寒磊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很严肃地说:“我今天就是代表那只鸡仔儿的主人来找你算帐的。”
“嗯?”
“自从你偷了那只鸡仔儿,鸡仔儿的主人一气之下病倒了,不治身亡。他儿子年幼丧母,悲痛欲绝,自杀了。孩子他爹痛失妻儿,一时想不开,疯了。唉……”
郑寒磊故意把气叹得老长,眼瞅着崔乃蓉脸儿都吓白了,抽得肚子痛。
三(9)以身相许
“没、没那么严重吧?”
这个傻妞结结巴巴地问,眼神惶恐。
“咋没有?三条人命啊,唯一剩下的孩子怀着深仇大恨,立志长大成人,将你绳之以法……”
郑寒磊从来不知道自己口才这么好,呵呵,看来美女的作用是无穷滴。
“你……不会就是那唯一剩下的孩子吧?”
“我是受他委托来的。”
崔乃蓉眨巴眨巴眼,往后小退、再小退,却被眼前的恶男伸过大魔神手,一把提了回来。
“想跑儿?没门!”
郑寒磊很严肃地声明。
“你、你想干嘛?”
崔乃蓉暗暗叫苦,就说老天爷没那么好心嘛,今天这霉运走的真到家,改天一定去拜拜庙儿。
“你说吧,我把二十多年大好的青春时光都用在等你的事儿上了,你偷人家鸡仔儿的帐先放一边,我这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得好好算算。”
郑寒磊念念有词,很得意地看着某女的脸变黑,再黑。
今天怎么就撞上这么一只胡搅蛮缠的大头猪了?
亏他长得这么极品!
还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
杀人啊?放抢啊!
啊呸!
人穷志气壮,怕他!
崔乃蓉眼看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一仰脖子,立刻由胆小怕事的小兔子变成了趾高气昂的大象:“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吧!”
“啧啧……”
郑寒磊想笑得快被憋昏了,看她那叉腰耍横的可爱样子,嘟着樱桃一样的小嘴巴,真想扑上去咬一口,临时忍住,继续逗她,“说准了?你决定以身相许了?”
三(10)公鸡仔
“……”
崔乃蓉眼珠子转了两转,换气中。
“这你自己说的啊,我呢,为了避免再有谁家鸡仔丢了闹出人命来,为了社会的安全稳定,就勉为其难收了你了,就算是为国捐躯吧!”
郑寒磊大义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惨了?崔乃蓉头都大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再亲你,可不许反抗了啊,省得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收你了。”
说着,郑寒磊就抱了过来。
“等等、等等!”
崔乃蓉警备地往后退了一步,打暂停手势。
“又什么事?”
她的样子真诱惑啊,脸色红朴朴的,眼睛闪啊闪,长长的睫毛像蝴蝶在飞。
“我偷的那只鸡仔是公的!”
崔乃蓉一拍脑袋,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啊!?”
郑寒磊一脸黑线,随即忍不住暴笑。
“笑、笑什么!”
崔乃蓉强调,“那只公鸡仔从小好色,一看见我长得水灵灵粉嫩嫩的很可爱,它立刻就跟着我跑了。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当时我不要它,它非得跟着我,我没办法才把它带回来家,结果一关上门它就扑过来亲我,弄得我一脸鸡屎……”
咦?
这丫头振振有词的,怎么听着不对劲儿呢?
“它亲完我脸,又亲我脖子,还有这里、这里……我忍无可忍,给了他一巴掌,结果他就跟我放赖,非要让我养着它,还要穿雅戈尔红豆杉杉西蒙,恨得我咬牙切齿,想把它一脚拍死……”
三(11)难以置信
崔乃蓉很无辜的眨着眼睛,痛诉某恶男的罪状。
这妞儿还真会拐着弯儿骂人,把他变成公鸡仔儿、公鸭仔儿了……
“呜呜,偶是受害者!偶饱受它的精神折磨,现在,偶要回家疗伤……”
崔乃蓉揉着眼睛,审时度势,又往门口儿挪。
呵,骂完了就想开溜?
郑寒磊刚要阻止她,就听到——
“铃……”
电话又响,吓得崔乃蓉脸都白了。
是内部电话,免提。
“总经理,隆海实业有限公司路经理来了。”
一个清亮的女声说。
“快走啊!”
崔乃蓉催他。
“知道了,告诉他我这里有贵客,让他二十分钟后上来,还有先前的刘局长,让他们一起。”
竟然听到郑寒磊这样说。
“是,总经理。”
电话挂断。
郑寒磊转过身来,含笑看向崔乃蓉。
崔乃蓉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盯着他魅惑的脸,难以置信地问:“你、你真的是总经理?”
没有穿雅戈尔,也没有杉杉西蒙,很休闲地牛仔和T恤,和她一样,像大学刚毕业不久。
怎么可能是这S市明星企业之一华鑫工艺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呢?
可是,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怪不得在这里,他那么随心所欲;怪不得刚才那个卷发女孩看到他们会那么惊慌,对她那么恭敬;怪不得他敢堂而皇之地去接电话……
想到刚才的种种,那样的亲密暧昧,那样的谈笑风生,心里充满苦涩,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呢?
看着转眼变得拘束的崔乃蓉,郑寒磊的心动了动,她的问题,他不想回答。
三(12)简单的问题
他希望,无论他是什么职务,或贫或富,都能和她轻松自然地交往。
他犹豫起来,他怕自己肯定的答案会让一个女人的缺点轻易地显山露水,她会因为这样的事实而心花怒放,然后忽视他这个人,只把他看成是权利与金钱的附件。
于是,他就沉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常常会这样沉默,当他感到孤单,感到疲惫,感到无所是从,感到不置可否时,他就选择沉默,然后等上帝来安排接下来的剧目。
看到郑寒磊许久不回答她的问题,崔乃蓉的心一点点冷冻。
他的沉默在她心里激起层层的波澜,抱过她吻过她的这个男人,竟然不愿意回答她最简单的问题。
不过是“是”或者“不是”,他竟然这样难以启齿。
为什么?
他是想用默认的方式来回答她,还是根本就在反感她的提问?
崔乃蓉觉得很受伤,她是敏感的,其实,从他瞬间有些僵硬的手臂,迟疑不定的眼神,她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答案,但她想他亲口说出来。
“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她看住他,轻声又问。
“……”这次,他语气淡漠地说:“这很重要吗?”
“是。”她很坦白地说。
她一直以为,交朋友是应该慎重的,起码,心理上应该是平等的,彼此信任,知根知底,然后才有以后更融洽、更坦诚的交往。
可是,郑寒磊无疑误解了她,他的心在一刻间从柔情似水变得冰天雪地。
三(13)差点儿吓跑
是的,她也只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已,美丽的女人,总是向往繁华的服饰和舒适的生活,而他手中的权利和金钱可以成就这些愿望,他本身能够给她的,只是这种拥抱,或许,她根本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