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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清敲了两声门后推门进去旅店。脚刚踩进去,地板就发出吱呀一声响,令她另一只脚隔了两秒钟才跨了进来。
旅店老板帮她提箱子上了两楼,这间客房看上去虽然简陋但也整洁。
颠沛流离,以爱之名5
她打开暖炉,开始/炫/书/网/整理内务,忙活了半小时后冲了把澡。头发刚吹干,服务员正巧为她送来了晚餐,是牛排色拉。
说实在的,味道不怎样,更糟糕的是,暖炉也停工了。
季小清下楼找旅店伙计,麻烦给她换台暖炉,伙计告诉她是二楼发生电路故障,如果她觉得冷可以去小偏厅里享受壁炉烤火的暖意。
已经有一个人在偏厅里躺着烤火,他背过身去,在地毯上瞌睡。
那人是黑发,她心头一跳,会不会是傅景曦……
可那人的衣服颜色像是洗得旧了的陈年大衣,加上过长的黑发,让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想。傅景曦咋怎么低调也不会穿这种旧衣服,让刘海长到眼睛下边去。
再见你,仿佛不可思议1
季小清拿起一张国际新闻的报纸,坐到离那个男子半米的距离,边看新闻边吃伙计送来的苹果。
水果的香气慢慢扩算到男子的鼻尖,他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朝向她的方向。而他的动作也惊了她的眼。
原本只是随意的一瞥,目光却在他苍白的脸颊和薄薄的唇线上停顿。
苹果被她放到一边,季小清动作极轻地来到男子身旁,仔仔细细地看他的秀挺的鼻子和柔和的脸部曲线,突然觉得心脏皱缩!真的是他啊……
那个初见之时令她感到英俊的晃眼的男子。
那个温柔的时候像午后阳光般和煦的男子。
那个抬杠的时候一针见血,见血便封喉的男子。
那个在她二十五岁生日上为她深情唱起《至少还有你》的傅景曦……
那个在她二十六岁伊始便抛她而去一个人带着所有压抑和无奈来到罗马的傅景曦……
再见你,仿佛不可思议2
你看,他过得如此辛苦。
他这个从小生长环境优渥,衣着光鲜时尚的人,穿着褴褛的衣衫。
他这个在乎风度翩翩的形象,把旁人的爱慕当做顺理成章的人,现在发丝蓬乱。
他这个家境良好,习惯维持两米生存空间距离的人,现在住着破旧的旅店。
他这个……
就在季小清对着地上的人陷入深情款款的凝视和独白时,傅景曦感到一滴热泪落到脸上,缓缓地睁开眼皮,于是看到一张双目含泪的女人,她的鼻涕随着地球引力垂直向下,因为刚烧起的壁炉还不够暖,空气干冷,那清澈的鼻涕呈半固体半液体状态,晃晃悠悠地在他眼皮上方打颤。
傅景曦眼皮猛得一抬,比豹子更迅速地推开她,然后往后缩了缩,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她,嘴里翻动毒舌道:“你怎么越来越惊悚了啊季小清,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人呐。”
再见你,仿佛不可思议3
“拜托,我那是看到你心疼和激动啊。”她嘴上反驳,心里却是在笑,现在的傅景曦又和从前一样了,他们果然就不曾有过间隙啊……
她真的有变傻吗?哈,喜欢一个人,或许就是自己变得不断愚钝的过程吧。就是因为太愚钝了,所以现在才追到他身边,现在才了解到他的处境和难堪……
“心疼我什么?”男人皱眉问她。
这家伙,到现在还是这么好强。她擦干净了自己的脸说:“你看看你那身破旧衣服,以及没有发型可言的头发,整得跟街头浪人似的。”季小清习惯性地与他争锋相对。
此时旅店老板正巧走进来,又为两人送上小盘切过的苹果块,傅景曦朝来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你去问问他,把我名贵的外套都洗得起毛,说是包我半个月免费住宿赔偿,我真不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呐!”
旅店老板闻言尴尬地一笑,“咳咳,你们慢用。”然后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再见你,仿佛不可思议4
“至于头发……”傅景曦左手将刘海压到头顶上,露出整片高洁饱满的额头,他寻思着说,“头发还真是个问题,周围的理发店看上去都不太正宗啊。”
晕,感情她是空哭了一场,当他在异国他乡怎么受委屈呢,结果这丫还是跟以前一样欠抽!她真想冲上去扯住他的衣领质问他:“你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一呼百应的傅家公子吗!”
“傅景曦,”季小清揉了揉额头,“人要得瑟也要有个限度,不能像你得瑟得如此无耻的……”
“哈哈哈哈……”她的话成功地引爆了他的笑点,他捧着肚子笑趴在地上,肩膀瑟瑟地抽动,许久之后笑声止了,肩膀仍然在抽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