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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乱言了。”我推了聂启一把,混沌的脑子觉得聂启这样说好像不太对。
“我没有,我要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好好为这天下百姓!看着这褚云一天天衰败下去,知道我的苦吗!!?知道吗!?”聂启一把拎起了查良镛的衣领,大吼道。
依儿和烟儿是见惯了风月的,此刻也没惊慌,还是安然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查良镛连连摆手,笑道:“不要激动,不就是粮食的事,好说,好说。有空我们在谈,我答应和你谈,不过现在,你先放开我。”
“谈!你说可以谈!?”
“是,是,我说可以谈。”
“那好吧。”聂启放了手。
我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我怎么觉得对方这话不对。谈什么,光谈就可以了吗?
“小公子,来来,再喝一杯。”查良镛扶着我肩,一杯酒下去,刚才想到的那点东西好像又忘了。
头很痛,迷糊着我知道是酒精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天好像有些黑了,原来我们在绿意馆喝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有些涨,很想上厕所。
查良镛还搂着烟儿,我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点促狭,然后他有些大舌头的喊道:“来人,送这位公子去房里出恭。”
有人来了,扶住了我的胳膊。查良镛嘴唇动了动,好像在吩咐着些什么。人看到聂启和陈叔文也被扶了起来,查良镛自己也站了起来,他还在桌子旁边摇晃了下什么,打翻了一个空酒坛。
被扶到房里,我急匆匆的开始找马桶。有,很好,放了水才舒服了起来。这房里有一股真正的胭脂味,不过我的头真的很晕,只是看到一顶粉色的罗幛。我真的很想大睡一觉,便摇晃着爬了上去。没一会儿,似乎有推开门的声音。
那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可我困的很,虽知道有人,可连说话的想法也没有。过了会儿,有一只手慢慢的在我的肩膀揉捏了起来,对方好像俯下了身,那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有些不舒服,因为这人打扰了我睡觉。
………………………………以下省略609个字,河蟹爬过,你们懂的……………………………………………
☆、第二十四章
“你怎么会来这里?”早晨起来,昨夜的宿醉与激烈的*都让我的头很不舒服。特别是床下还有一个十八/九岁衣衫不整的少年,这人的脸上涂了些胭脂,长的不算好看,唯一的有点大约是皮肤白一些。
这少年正期期艾艾的看着我,不对,是看着我和一旁的陈叔文。只是陈叔文的脸色比我还差,黑的跟个锅底一样,眼中更是充斥着不可置信的愤怒。
“出去!”陈叔文披着件衣服,对着那少年语气极为恶劣。
涂着胭脂的少年身体瑟缩了下,猛的跪了下来,哭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年纪大了,昨晚我好不容易能接客,你们要是不满意,妈妈就会打死我的。”
“滚!”陈叔文第一次不顾别人的请求,也是他第一次这么失了风度的样子。
我揉了揉额头,挥手道:“昨晚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这事就算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那少年不停的磕头,然后才呜咽着说道:“具体是什么事我不知道,我是被叫进来伺候小公子你的。
可是我伺候到一半,这位大公子就闯进来了,后面还有玉柳也追了过来。哦,玉柳就是伺候这位大公子的人,不过玉柳拉不住他,后来玉柳就气走了。
我被这位大公子从床上拉了下来,谁知小公子您不清醒,再加上这房里被妈妈放了催情香。这大公子拉扯着我的时候跌倒在了床上,您就把他当成我给办了。
我不是玉柳,正年轻漂亮的时候,不敢闹脾气。见两位公子似乎。。。就缩在墙角过了一夜。”
陈叔文听着听着,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是气的,“滚,滚!”
这少年畏畏缩缩的样子也让我有些不喜,不过他这大公子小公子努力说着的样子也算尽了心力,便不让他在这里碍了陈叔文的眼,抬手便让他下去了。
我扭动了身体,除了头很不舒服外,到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昨日的衣服搁了一晚,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馊味。不过也没了办法,只得忍着味道往身上穿。
陈叔文纠结的起身,扯着衣服给自己慢慢套,似乎在极力忍着某些情绪。看他那副恨不得死过去的样子,为了避免我俩现在尴尬,我咳了声,挑了个话题问道:“你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
许是我的语气很平常,也没有用什么不可置信或是无法接受的眼神看陈叔文,他也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些,“没什么,昨晚玉柳来伺候我的时候,那叫玉柳的想给我洗个澡,洗完我就清醒了些。我见事情不对,又想起你还小,怕你出了事,穿好衣服就急匆匆来找你了,没想到。。。这事闹的!”
“走吧。”我其实并不是很有所谓,毕竟我又不是不能接受男人,况且也不吃亏。和陈叔文的这一场荒唐事,就当成是黄粱一梦好了。
“好。”陈叔文面色也平静了下来,很明显,他也不希望被传出去,我当成没发生过的样子正符合他的心意。
出了门,我又想起一晚不回去,萧恩估计急坏了,就想和陈叔文告辞。谁知这时聂启也推开门走了出来,聂启的脸色也很差,很晦气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屋子。
而聂启出来后,查良镛也跟着走了出来。不过查良镛到是春风满面,他的怀中搂着昨日的烟儿,依儿到是不在。
“几位,昨日的一夜良宵可喜欢?我为你们安排的人可尽心意?”查良镛无良的笑道。这算是他对聂启带他来这绿意馆不安好心的小小报复,故意昨晚给我和聂启等人安排的都是男子。
现在想来,昨日应该是他吩咐那妈妈特意去找的小倌,想来是故意恶心我们这些人的。
“你!”聂启无话可说,狠狠的一甩袖子,转身虎虎生风的离去了。
聂启这个正主走了,我自然也不会去管查良镛,陈叔文也跟上了聂启的脚步,只是他的脸色一下白了几度,双脚走路的姿色有些不大正常。
我走的慢,还在想要不要找个借口和萧恩说说。走到半路的时候撞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涵养不错,我撞了他,还依旧朝我温和的笑了笑。
“公子可是叫吴弃,是萧侯爷新认的义子?”
我本要走,这人的一句话到是让我停下了脚步,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聂启公子,他和我说过吴公子的样貌。”
“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一身,我要先回家去洗洗,改日再和公子聊聊?”我拱了拱手,笑道。
那白衣少年却摇了摇头,笑道:“在下白卿,公子昨晚在绿意馆可有收获?”
“没有。”这是实话,聂启的事不但没成,还被人查良镛给耍了。知道他是白卿,我也就没打算说谎。
白卿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之色,“好吧,我期待下次和公子促膝长谈。我今日搬去聂启公子的府中,以后公子要寻我,只管来聂启公子的府中。”
白卿出现的诡异,走的也潇洒,我到是怀疑这白卿是不是一大早就来找特意等我了。只是他脸上的失望之色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一会儿也就放下了,还未到萧府,便有仆人看到了我,看上去很急的样子将我带回了府中。路上问了几句,原来昨日萧恩回来发现我不在,便叫人去找了。找到在绿意馆也没让人带我回来,只是今日早朝特意推了,说是生病,便留在了家中。
可萧恩好似心情不好,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那碗砸了一个丫鬟的额头,后来又因为一点不顺心的事打死了一个仆人,闹的府中人心惶惶。
我见到萧恩的时候发现他正阴沉着脸,地上跪着七八个在常伺候他的仆人。我让这些人下去,拉着萧恩说笑了会儿,也不说昨日为何要去绿意馆的事。
过会儿萧恩的脸色好了起来,我本来一回府就来解围了。解了围,自然要去洗澡了。今天萧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定要帮我洗澡。
好吧,见他那么执拗,那就洗吧。只是洗的时候有点尴尬,他一直帮我擦着背,后来竟然顺着后背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兄弟,还放在手里掂了掂。徒然的,我身体一僵,整个人变成了木偶。真的很担心萧恩一个手抖,不小心废了我。
“我儿是个大人了。”萧恩的脸贴在我的后脑上,带着些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笑道。
只是这个行为和话都太暧昧了,我干笑了两声,身体始终紧绷着。想来萧恩也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