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月没有防备地被呛着了:“小子,你这 么 快‘炫’‘书’‘网’就守不住了?”
这酃祈霖现在也算是“神”功得了,没有一个时辰是不可能释放的,而李月正好相反,一晚上可以让酃祈霖tiao弄得一次次地攀上云端。这也是为什么李月总是累得精疲力尽,酃祈霖却还是底气十足。
就在酃祈霖得到释放的那么一瞬间,他头脑中那团迷雾突然清晰起来。
那时他有多大?四岁还是五岁?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
他记得他好饿,身上被打破的地方好痛,跪在墙角,低声哭泣。
那两个人正在边吃着东西,边做着龌鹾的事情。
他的哭声打扰了那两个人的兴致,他们找来一个细麻绳,将他整个人绑成了粽子样,然后吊在了外面的树上。
“放我下来,我要出恭。” 他哭着请求到。
“真闹人,还让不让人睡觉。” 那两个人骂骂咧咧地从屋里出来,那女的用个丝巾堵住了他的嘴,那个太监却是用丝巾塞住了他的gang门。
“让你哭,让你叫,以后你再哭,再叫,就这样对你。”
第二天早晨,当他被从树上放下来时,人已经昏迷不醒。
几天后,当他醒来后,他再也记不起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从那时起,他知道他恨那两个人,尤其恨暗中对食的宫女和太监。
他不再哭泣,连眼泪都没有,无论怎样的被人打,无论怎样地被人骂,他都默默地忍受着。
李月不知道酃祈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是看出酃祈霖的异常。
“小子,你还好吧?”
“放开我吧。” 酃祈霖的声音里似乎充满的疲倦。
“怎么样,不好受吧,让你不要做,你非要做。”李月边为酃祈霖解着绳子,边唠叨着。
自由的酃祈霖一把抱住李月,好象他会跑了似的:“月,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李月拍拍他的肩膀:“我说过的,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说这话时,李月的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之情。
他可以答应酃祈霖永远留在他身边,可会不会有一天,酃祈霖却不再需要他?
想到酃祈霖想要走的路,想到两个人现在如胶似漆,可又见不得天日的关系,这个永远似乎太遥远,他只希望明天起来时,还是这样。
“搂我睡觉,我累了。”
京城终于快到了,该如何进城,酃祈霖颇费踌躇。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的努力终于有成果,文上了古言月频和架空历史分频,至于还能吸引多少人的眼球,那就凭天由命了.
第五十六章 再收锋芒
从京城传过来的消息说,宣阳帝对这次战事的胜利颇为满意,下了圣旨,要文武百官在十里长亭迎接凯旋的队伍,所有从边关回来的将士要穿城而过,接受百姓的欢迎,然后,师聪,林朝辉,酃世仁和酃祈霖,进入皇宫,面见宣阳帝述职。
按理说,这是很光荣的一件事,但酃祈霖却不想这样做。
一路上,尽管他每日里都躲在马车里,但对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在百姓中的地位会那么高。
队伍每走一处,都有百姓夹道欢迎,而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他,或者说,看他那黑白两边的阴阳脸。
探听来的消息都在说,百姓们认为,这场战事的胜利,是因为酃祈霖在边关保佑,并把他在战场中的表现,添枝加叶地当成了说书的素材,到处都在传。
毫无疑问,京城里的百姓也是在做着同样的事,而这消息,也当然会被宣阳帝和其他皇子知道,他目前的境遇很糟糕,他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从边关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一直躲在马车里不出来,先是养棍伤,然后又是养内伤,借口是受伤那么多次,伤着了身体。
“那还不简单,我给你吃点泻药,继续装病,我们从另一个城门进去。” 李月没有思索太久,就想到了主意。
酃祈霖嘻嘻一笑:“你和我越来越默契,想得一模一样。”
李月白了他一眼:“别拿好话哄人,我知道我说也是马后炮,你小子早就有了主意。”
李月找了辆小点的马车,在满街的人们都翘首以待地等着看酃祈霖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皇宫。
“儿臣叩见父皇。” 戴着面具的酃祈霖步履虚浮地进了上书房,立刻跪下叩拜。
宣阳帝听总管太监禀报说,酃祈霖在外求见,心里有些惊奇,按理说,他现在该是与进城的队伍在一起才对。
“为何扔下队伍,自己一个人先到了皇宫?”
酃祈霖仍然跪在地上,想挺直腰板回答问题,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他苦笑了一下:“儿臣这两天可能因为水土不服,肚子不好,根本就骑不了马,因为想念父皇,所以就自己先来了。”
宣阳帝坐在书案后,审视着多年不见的酃祈霖。
比印象中的他高大强壮了不少,虽然带着病态,露出的半个脸仍是俊美非凡,长的像极了他的母妃,倒是自己的影子不见多少。
如果不是长了那样的半张脸多好!
宣阳帝遗憾地想,如果这个儿子的长得是一张正常人的脸,应该是受他喜 欢'炫。书。网'的一个。
自从边关战事爆发以后,他没少听到有关酃祈霖的消息,明的,暗的,各个奏报里都有他的名字出现。
他的勇猛,他的失败,每一件事,他都清清楚楚。可一想到这张黑白两边的阴阳脸,他就没法不厌恶。
“那你就在此等他们一会儿吧,也跟朕说说边关的事。” 虽然不喜 欢'炫。书。网',宣阳帝还是语气温和地说着话。
“赏座。”
“谢父皇。” 酃祈霖坐下后,也打量了下坐在书案后的宣阳帝。除了身体微胖一点,岁月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你没有和队伍一起进城,还真是遗憾,你知道吗,百姓们可都在等着看你。” 宣阳帝看似无心地说出这句话。
酃祈霖满脸的无奈:“儿臣知道,这一路上都是这样,还不是因为儿臣的这张脸。”
“你认为是因为你的这张脸?难道你没听说百姓们是怎样地看你?” 宣阳帝脸上的表情仍是平和,说话的语调似随口而出,可看向酃祈霖的目光却是锐利。
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酃祈霖又怎能说不知道?
他抬头看了眼宣阳帝,似乎不敢与宣阳帝对视,低下头说道:“听说了,儿臣也为这件事所烦恼。”
“你烦恼什么?这样有什么不好?好多人想求都求不来。”
酃祈霖从椅子上下来,再次跪在地上:“儿臣哪有那样的能耐?父皇对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应该很清楚的,请您明鉴。”
宣阳帝并未让他起身,而是接着问道:“朕听说你的武功高强,在边关打仗可是勇猛无比。”
酃祈霖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但马上掩饰住,而这一切恰好都被宣阳帝看在眼里。
当然,酃祈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这也都是逼的。儿臣在边关那么长时间,寸功未立,心里自然着急,因为儿臣向您许诺过的。多亏三皇兄对我十分信任,让我担当重任,我才有了机会。”
说到这,酃祈霖抬眸看了眼宣阳帝,然后又低下头:“我第一次上阵打仗都怕死了,只会闭着眼睛打,回来后连路都走不了,两腿直发软。”
“不过,儿臣现在不怕了,以后再有打仗,还会亲自领兵上阵。” 酃祈霖说这话时,满脸的神采飞扬,人在未经宣阳帝的允许下,自己站了起来。
宣阳帝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现在,他感觉到的酃祈霖似乎是个没有什么城府的人。他没有责备酃祈霖,摆摆手:“你坐下说话。”
酃祈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惊慌地看了眼宣阳帝,坐了下来,屁股却只是搭了半边。
“如果不打仗,你要干什么?”
“这?...” 酃祈霖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疑惑地看着宣阳帝。
“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