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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青城永远不会想到,就是这额头一吻,就是那欠差了一点的距离,他错过的就是一生的距离。
就是这一点点的错失,他永远都吻不到他原本想要吻的位置了。
她的唇。
………………华丽的分割线………………………………
定远侯府后院门口,两队护院分别以冯护卫和夏镜花为首,分列靠墙,握紧了手里的兵器,听着院墙内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所有人都将心吊上了嗓子眼。
“来了,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今日就算是死,也要跟这些贼子们拼了。”旁边冯护院冲贴靠在院门旁边围墙后的众人提醒一句,随后就有一个马匪自后门跑了出来,立刻被旁边躲藏好了的护院挥刀斩中,爬到地上动也不动了。
又有两个马匪试图冲出来,被护院门扑杀掉,随后是有马匪爬上了墙头欲翻下来,但是才一落地就立刻被群起而斩之。
渐渐的,里面的人不再试图冲出来,冯护院和夏镜花就有点疑惑了,难道是马匪们就这样知难而退了?
“驾……”有马蹄声从背后的巷子里传来,夏镜花与其他所有护院们一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见到有火光正迅速朝这边移动靠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亮,夏镜花和其他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将一口气吊上了嗓子眼。
那是一队马,黑衣黑面纱,正高举着火把从定远侯府院墙外的巷子里包抄过来。
“不好,我们没有退路了。”冯护院先反应过来,此言一片,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惊慌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害怕和恐惧一点点袭上心头。
“兄弟们,想想咱们可都是上过战场的,当初没死在战场上,如今就是要与这砦贼子们决一死战了,就是死了,也是在为忠义而战,不冤枉。”
“对,和这些贼人拼了。”
“拼了。”
“拼了。”
护院们被从害怕中勾唤起一阵土气,附和着呼应了几声,那些马匪们都围上前来。
话不多说,护院们和马匪就交锋于刀刃之上,刀光森寒,伴着夜风呼啸之声在夜空下格外的有一种萧索之感。
夏镜花手握夏青城的那把龙泉金鸣剑,自马匪当中穿行,剑锋不停与人的兵刃碰撞震得她虎口生痛,削金断玉的利剑,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将马匪斩落马下,但是她感觉好像围上来的马匪好像就是没有终结一样,挡开一个,又会有另一个,打倒一个立马会有第二个。
渐渐的,夏镜花听到身后护院的声音越来越少,地上倒着的人越来越多,她身上的衣衫被血全部浸染湿透,粘连在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不能停,一旦停下来,立刻就会有刀刃落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是要死在这里吗?夏镜花在心里这样想着,觉得有点不甘心,她可是什么都还没干,什么地方都还没去。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虚弱无力地养伤,后来险些死了,不容易在这个世界里有了些钱,养好了身体,能自由行走天下的时候,她却要死了,可真是讽刺又悲哀。
就在夏镜花渐渐感觉无力,扬手迎接攻击的力量越来越不足时,忽然有一阵马声长嘶着自后面的巷口传来,然后是挡在夏镜花面前正要攻击她的马匪被一件闪着寒光的东西自后面穿胸而过,从马背上翻身倒地。
旁边也是两个马匪自马背上被击落,夏镜花两步之内空了下来,就在她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时,一只胳膊伸到他面前,顺手一扯一带,将她拉着上了马背。
“把头低下。”一个声音提醒着,是夏青城,夏镜花也没来得及多想,就赶紧将头低爬着伏到了夏青城的后背上。
头顶是什么东西呼啸一声,她头上的黑纱笠被掀飞,待夏镜花再睁开眼睛来看时,发现他们已经又在了府院后门的里面。
扯马向后看,有马匪立刻就要追进门来,夏镜花利落地翻身下马,剑风划过就追上来的一个马匪解决掉,然后麻利地伸手将后院的门关上半边,另外半边有人要冲进来,她脚下一踢将人踢回去,眼看她就要伸手去关另一边门时,一把刀砍来,她不得不赶紧缩回了手,而被她关上的半边门也被马匪们撞开。
“别管了,快走。”夏青城解决掉一个朝夏镜花攻击来的马匪,一把扯起夏镜花就朝旁边跑。
“你干嘛又回来,你疯了,你想死吗。”夏镜花一边被夏青城拉着飞快向前跑,一边气愤地厉声大骂。
“我不回来,你现在就是具尸体了。”
“你回来有什么用,我们一块成尸体,做伴儿吗。”夏镜花忽然十分的生气,狠狠一甩手将夏青城推开,反手一挥一斩将两个追上来的马匪解决了。
“不一定的,跟我来。”夏青城一伸手,握住夏镜花执剑的手腕,揽着她的腰推着她一侧身,一伸手将另一个追上来的马匪解决,然后拉着她朝旁边的一处院子跑。
“扶沧呢。”
“那些人发现了马车,我让他去帮忙解决麻烦了。”
“你要带我去哪。”
“我的书阁。”夏青城随口应了一声,带着夏镜花自廊下穿过,越过一道拱门就进了夏青城的书阁院子。
身后,马匪们他随之追来,夏镜花握紧了手中的剑,正要回击,夏青城却拉住了她,走到旁边一棵不起眼的树边在树干后面摸了摸之后,唇角一扬,冲夏镜花道:“把耳朵捂住。”
“什么意思?”
“听我的就是。”夏青城也没空解释,随口说了一句,看夏镜花将信将疑地按他说的捂起了耳朵,他唇角一弯扬,在大树干后观狠狠拍了一下,随后那书阁外面的一段石板路下就传来了轰然的爆炸声,那些跑在前面赶追而来的马匪就惨叫着被炸飞,那首通往书阁的拱门也被炸得坍塌下来。
“这……”夏镜花看着这一切,惊讶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从前就觉得这门和那外面的小道真是丑,便想要炸了拉倒,今日总算是动手了。”夏青城随口说了一声,然后也不敢耽搁,拉起夏镜花冲进了书阁,把手将门赶紧关上。
入屋之后,直上二楼,二楼之上夏青城将一楼与二楼之间的一处暗档隔板拉开,就将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给堵死了再将将一只架子推倒压在上面,也就暂时阻挡住了下面的人上来。
一切搞定,夏镜花与夏镜花双双跌坐到旁边的墙根下,大口的喘气。
阁楼下,夏镜花听到到有其他的马匪跑了进来,火把的光亮已经从外面的院子里传来,将阁楼二楼映照的半亮。
好吧,这下也没地方可以逃了,也跑不掉了。
夏镜花迅速地弄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局势,反正那些人也知道他们就在这上面,他们也无处再逃了,也没必要隐藏什么,就撑着胳膊自地上坐起来,走到桌边,摸索着找到火折子划燃,将桌上的烛台点亮。
转身,夏镜花从墙边扶起虚弱的夏青城,看了看他肩头的伤,血已经凝固,没有流了,衣服上没一块儿干净的地方。那张平日风流潇洒,英俊帅气的脸现在大半染了血渍,头发上的紫玉冠歪斜在一边,上面的珍珠冠缨不见了。
“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没脑子的人,好不容易逃了命,又跑回来,你傻呀。”夏镜花没好气地白了夏青城一眼,转过身走到旁边的阁楼柱子下,看好了看这系在柱子上的纱帘不错,就用剑一划一扯,撕下来大半。
“我想了想,你一个姑娘家,放弃了逃跑的机会让给我,我若真的就那么跑了,将来被人传出去,那些个晋都的公子王孙们可不都得笑话死我,将来我还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那些姑娘小姐谁还会再多看我一眼,我这辈子可就毁了。”
“是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夏镜花顺手将龙泉金鸣剑放到旁边的桌上,走到夏青城面前,边没好气地反驳边弯下腰身察看夏城的伤口。
“对我来讲,后者似乎更重要些。”
夏镜花真心是服了这个人,她见过爱面子的,见过死逞强的,却没见过这样真的是宁愿死也要面子的。
“骄傲的孔雀。”夏镜花评价了夏青城一句,看看他的伤口被那些被血凝固的衣衫连到一起,根本没办法察看伤口,就道:“把衣服脱下来,我将伤口先绑扎上。
“脱衣服?”夏青城眉头一皱。
“快些,待会儿我们还要逃命,你这伤必须口扎起来。”
“你……你一大姑娘家,也好意思。”夏青城嘀咕了一句,拉扯着自己的衣襟,将衣服退下一半。
夏镜花在心里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代的时候在特警队里,那些个师哥们的身材我也没好看。这夏青城看起来外表算不得魁梧,但却有得一副好身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