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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物已经安排下去,夏镜花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夏镜花回了一趟侯府去接夏妍,带着五护院随从和几个丫环一路出府。
半个时辰后,戴着纱斗笠,一身男装扮相的夏妍也被夏镜花悄然接进了一品天香楼二楼的雅间。夏镜花去与夏妍又嘱咐了一些事情,然后留下青儿伺候夏妍,自己托口有些事情要下去办,就带着一个身量较小的丫环离开了……
夜幕降临,琼街到了最热闹的时候,闻讯而来的百姓,已经将一品天香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夏镜花站在一品天香楼大厅中央通往二楼的台阶上,整了整衣襟,然后冲站在大门口的小二们打一个手示,示意他们将大门打开。
一品天香楼的门打开,站在门外的人都不禁微微发出了一声惊叹。
不过小半日,这一品天香楼已经改头换面。整个大厅全部空了出来,只有头顶上悬挂着的一盏盏花灯,由四围朝中间聚拢,成线成圈,火光煌煌,让本一品天香楼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漂亮灵动。
门外的人,纷绘进入大厅,夏镜花等大厅站满了人后,示意旁边已经准备好了铜锣的小二敲锣示意。
一声铜锣声响,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将目光寻向声音由来,这才发现通往二楼的台阶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漂亮小公子。
大厅中的人都不自觉地都停下说话声,看处夏镜花,夏镜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出最得体的微笑着开口,道:“欢迎各位来到一品天香楼,今晚一品天香楼的诗会活动有好礼相送,希望大家能尽兴,踊跃参加,就有好礼相送。”
“怎么送?”人群中有人发问,随后就是有人附和。
“规矩很简单,相信众位已经看到了,这大厅中挂了数百只花灯,最外层的小花灯,上面都写了谜题,诸位可自行挑选来猜,只需将自己挑中的题目和答案报到旁边的登记处,答对一道小花灯上的题目者,即可得到一品天香楼的一张素菜礼券,以后不论何时,凭这张礼券即可以在品天香楼免费点一道素。答对两道,就得两张,答对三道,则可进入第个轮比赛,也就是诸位看到的,挂在稍高的位置,也稍大一点的花灯。
第二轮,同样的道理,答对一道题,就可能得一品天香楼的荤菜礼券一张,两道就两张,最后挑出答对题目最多的三位进入下一轮,进行终极谜团,就是最大的那四只花灯。
能答出终极谜团者,将获得一品天香楼终身免费用餐权,而且一品天香楼也将送上一份大礼。同时,为了公平起见,不被人提示,但凡入围第二轮的人,都会进入一处厢房,厢房外有人守候,由答题人将答案写在纸上递出。”
“你们早时候不是说,前来围观也有银子送的嘛,是真的吗。”有人开口。
“不错,是的,待今日活动结束,将会对所在还在场的人士抽奖,中奖者可得一两银子。”夏镜花说着,从袖下掏出一两角锭子交给了旁边的小二,让他摆放到一个一个显眼的位置。子一自钱白。
“听起来不错呀……”
“真的是送银子呀……”
真是白送银子,所有人都开始在下面小声议论起来,口口相传,不一会儿街外面又都传开了,一品天香楼今晚是真的要送银子,都摆出来了。
……………………
虽然南月不是学生了,不过为了庆祝学生党解放,加更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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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我们见过吗
就这样,一品天香楼里人流不乱,为了免费的菜,为了神秘大礼,但凡有点才识的人都报名开始猜花灯上的题目。咣玒児晓而那些没读过书的人,为了一两银子,也都不离开,在一品天香楼外转动深谋油走,一品天香楼成了琼街上最热门,最吸引人的地方,但凡今天在沧州的人,没有一个不好奇地来观望一眼。
看着大厅里所有人在忙着看花灯,夏镜花悄然上楼,去了厢室见夏妍。
夏镜花带夏妍去厢房外的栏杆处,寻了一个能从上面看下面,但不能从下面看上面的位置,让夏妍在一楼大厅的人群里寻看。
“可看到太子?”夏镜花问。
夏妍蹙着眉头左右地看了又看,摇摇头。
夏镜花开始有点紧张,她是费尽了心,让一品天香楼今晚成为焦点,让所有人都注意,只要这太子今晚会上街,就一定会注意。但若这太子,对七夕不感兴趣,那就完蛋了。
千万要来,一定要来。夏镜花在心里碎碎念着,祈祷这个太子一定要对七夕感兴趣。
“看到了。”夏妍有点小激动地出声,指向大厅下面。
“哪一位。”夏镜花也激动了,赶紧顺着夏妍的手指朝下看,见到一个刚进门的年轻男子,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入乔装的下人,只是因为距离太远,夏镜花太不太清模样。
“三姐,准备好了吗?”夏镜花问夏妍。
夏妍抿唇,点点头。
夏镜花拍拍夏妍交握在身前的手,然后转身下楼去,好戏就要开场。
夏镜花下楼,走到大厅中央去,装作四下地走动看着,悄然接近到太子的身子,随手攀着一只挂在旁边的花灯装作在打量上面的题目,用余光去打量太子。
太子独孤承,模约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长相周正,眉目有英气,身形端正高蜓,一身宝蓝锦服穿在身上,气质不同于普通百姓,有独属于富贵门庭的气度,若论夫婿,这外貌已算得上是一个好选择,加上他的身份高贵,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君主,也难怪于清高的夏妍愿意同意大娘去讨他的欢心。
独孤承随手挑了两个花灯指了指,旁边的人立刻会意,上前将花灯取下来,独孤承扫过上面的谜题,微微一笑,冲侍卫说了几句话似是告诉侍卫答案,那侍卫立刻点头,拿着花灯和答案去了旁边登记的人那里。
独孤承负手在旁边随意地看着,夏镜花就又将脸移到面前灯笼的另一边去打量,但不知怎么的,独孤承忽然就朝她这个方向转过头来,吓得她赶紧一扭头转身避开。
转身,夏镜花毫无预料的撞了了一人,因为她转身太急,身子向前伏去,不仅撞了人,还径直就撞到了那人的胸口上,大半个身子几乎贴了上去,也把旁边的一盏花灯撞得摇摇晃晃。
“抱歉,抱歉……”夏镜花忙不喋地开口道歉,撑着那人的胸口赶紧后退半步站稳身子。
随手将面前的四角宫形花灯挡开,抬头,夏镜花不自觉地懵然痴停在那里。
灯火照映下,她看到一张堪如画师笔下勾勒出的,最完美精致面容。
清澈又深邃的眸子里是浅浅笑意,唇畔有细微的上扬弧度,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头束一只碧玉簪,乌黑的发比绸缎还经光泽柔顺,落在身后,一身茶白衣裳,精细的作工,低调精致的暗绣细纹,腰悬挂碧玉为饰,不刻意繁琐,但却无双高贵,简单,却赋予格调。
这品没深人。怎么形容眼前的人呢?还要怎么形容?夏镜花在心里问自己。
夏镜花想不出来,只觉好像所有美好的词,用在这个时候都不足够,得这样的人,就如……就如三月初春时节开在窗台外的第一朵杏花,美好,温柔,惊艳了光阴,温柔了光影,让人不自觉地喜欢,心动。
在此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夏镜花都将这次挡开面前花灯后的抬头,当作与独孤锦衣的第一次相逢。甚至在很多年后,那时的夏镜花已经不再只是定远侯府的庶出五小姐,她变得尊贵无比,站到了一个高高的位置上,但她依旧清楚地记得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点情绪,每一点小小的变化,连独孤锦衣旁边的那盏宫形花灯下的红色流苏上的小珠子是什么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后来的时光里,独孤锦衣也曾问过夏镜花,当她第一次拂开那只四角宫形花灯,见到灯下的自己时,在想什么。当时夏镜花一直笑而不语,很久之后,她说了一个词:梦幻。
然后,回想着今夜的相逢,她忽然笑着泪流满面。
此时的夏镜花绝不会想道,就是面前这张面若冠玉的脸,这个堪如谪仙的人,将是她此生之后的所有岁月,所有记忆,悲与欢,爱与恨,甚至生与死的起点,命运的齿轮,不知何时已经在缓缓转动,由不得人决择。
“我们见过吗?”夏镜花看着面前花灯映照下的人,不由自主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独孤锦衣温和地微笑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提醒道:“小心些,此处人多。”
夏镜花的正常思绪在这一声提神后回归大脑,不知道怎么的,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忽然双脸发热,她这是怎么了,发花痴了吗,真是丢人。好在现在灯火煌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