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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她现有摆在眼前的现实,她要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她就需要地位,即使是没有地位,她也需要钱,钱这东西不论走到哪都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千千万万年都不变的硬道理。就比如现在,就是因为她没钱,所以她连药材都卖不起,要活活受罪。
蕊儿端了温水进来,拿了汗巾替夏镜花拧水,帮她一点点擦拭身子,又细心地替夏镜花梳了头发,因为不方便直接水洗,就用依旧用毛巾沾了水仔细地一点点替她去拭。她虽然是个粗使丫头,但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却格外顺手,力道适中,而且一切有章有序。
“你你很会做这些事,只做打杂的粗使丫头有些可惜了。”夏镜花爬在床边冲拧着毛巾的蕊儿玩笑开口。
蕊儿浅浅微笑,道:“我娘长年不能下床,我就是这样伺候她的……”
说到一半,蕊儿似乎意识到拿自己瘫痪在床的母亲与夏镜花做比喻很有不妥,忙收了话,低下头露出了担心后悔的神情,跪下行礼道:“五小姐恕罪,是我失言了。
夏镜花明白她是怕自己忌讳,而加以责怪于她,便笑了笑,道:“无妨,我不忌讳这些,起来吧。”
蕊儿起身,继续替夏镜花一点点拭头发。
“蕊儿,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就留在我这边的院子里伺候我,你愿意吗?”夏镜花如玩笑一般随口发问。
“愿意。”蕊儿几乎没有多思考就回答了。
“这么肯定?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府里不太好。”夏镜花笑着打趣儿蕊儿。
“再不好,也不会比在北院里差。”蕊儿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汗巾,身子微微发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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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神秘贵人
“为什么?北院有什么能把你吓人成这样。”夏镜花有些许的意外,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这么不假思索地愿意站到自己这一边。
蕊儿没有说话,只紧紧抿着唇,握着汗巾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以至于关节微微泛白。
看蕊儿如此反应,夏镜花略略思索,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她年幼,又胆小,应该是在北院的下人堆里面没少受欺负,粗活累活都由她干还是好的,只怕她在其他事情上被打压受辱成了家常便饭。
“做好你现在的事吧。”夏镜花也没明确地多说什么,到底是身子还很虚弱,说久了话也觉得累,夏镜花就不再开口,重新扭过头,将下巴支到手背上,安静地思考事情,任由蕊儿替自己打理头发。
接下来的两日,每日都是蕊儿来照顾伺候夏镜花,替她换药,因为天热,稍一有空就又打水替夏镜花擦拭身子。
厨房那里的下人每天也会送些吃的过来,不过都是残羹剩饭,夏镜花看在眼里就全无味口,好在夏水月也偷偷带些吃的过来,才不至于她饿着。
“五小姐,你背后的伤恢复的可真是快,这才几日的功夫都已经结了痂。”蕊儿欣喜地告诉夏镜花这个消息。
“真的吗?太好了。”没等夏镜花开口,倒是坐在旁边的夏水月先叫了起来。
“有劳你这几天的照顾了。”夏镜花冲蕊儿微笑。
“结痂了就是伤口在愈合了,我从前割破了手,娘就是这样说的。”夏水月爬在床边,撑着下巴高兴地补充,似乎是有意于安慰夏镜花。
夏镜花笑着点头,想了想后,道:“对了月儿,你给我讲讲那日的事吧,我一直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日我被娘带走了,也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珠儿和其他下人都留在了里面。珠儿说,那日行罚的仆妇取了家法里最厉害狠毒的倒刺鞭,才打了五下你就昏死过去了。后来大娘就让人浇水,要接着打完余下的二十五下,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你会死掉呢。不过……五姐姐你可真是好运气,府里突然来了贵客。”
“贵客?”夏镜花咀嚼着这外称呼,微微蹙眉,想起那日在昏死过去前模糊中看见的那个乘轿而来的月白色轮廓,犹如从天而降的谪仙,带着华光万千。
“那朵西蕃花……”夏镜花自言自语地叨念了一句,她什么都忘记了,就是还记得一朵西蕃花。翻转自己的五指,似乎那日那的手指曾经有试图去抓住那朵西蕃花,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熟悉,陌生,神秘,不不不,都不是,她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抓到过,但她却觉得自己像是很熟悉那朵西蕃花,对它有一种特别的感觉。15882363
“五姐姐你在说什么?”夏水月没听清夏镜花的自言自语的叨念,就歪过头追问。
夏镜花听到夏水月的追问才从收回自己远飘的思绪,放下手道:“没什么。你接着说,府里来了贵客,是什么贵客?”
听夏镜花这样问,夏水月忽然有些神秘暧昧地笑了,道:“五姐姐,你真不知道那来的是谁?”
“自然不知,那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
“是锦王。”夏水月故意拖长了单调。
“锦王?”夏镜花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她如果没记错,她可就是逃了一个叫锦王的婚,所以才让侯府被贬,让自己成府的敌人,被所有人厌恶憎恨的,难道是他?
不会的,一定不是他,夏镜花在心里否认。这世上的不会有这样巧的事,再说放到任何一个男人,被一个女子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放了鸽子逃婚,就算这个男人大度不计较,心里也是恨死了这个女子,若那日过府来的贵客真是他,那他应该也是乐得看见夏镜花被打死,解了心头之恨吧,怎么可能还让她好好活到现在。
“月儿,大晋国有几个锦王?”夏镜花试探地问。
“自然是只有一个。”夏水月肯定地答复。
夏镜花感觉脑子里一阵大风刮过,迟疑了片刻,才道:“那么……那么你说的,那日过府来的贵客就是……就是……”
“就是当初皇上指婚要你嫁,却被你逃婚的人。”夏水月压低了声音接替完了夏镜花的话。
“这……这……”夏镜花舌头打结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听说那日是四哥哥在街上偶遇到了锦王,见天色生变,欲要落雨,便相邀锦王过府小坐避雨。锦王过府来,说是不喜刑罚之声,大娘看在锦王的面子上就就让人收了手,但锦王当日并不知道受罚的人就是谁。”
“哦。”夏镜花出神地随口应了一声,但心里却是一遍遍忍不住感叹于这个世界的奇妙,世上的事,没有最巧,只有更巧。
她来到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就因为逃了这个锦王的婚而受罚,自打一醒过来就被全天下重金悬赏通缉,回到这个侯府,就又因为逃锦王的婚而给侯府带来贬斥,成了全府公敌。她所有的惨痛遭遇,几乎全都是这个锦王带来的,只是可惜啊,她一直以来连这个锦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一次,她曾那么近距离地在这个锦王的旁边,不过那时候她虚弱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夏镜花私心已经在心中确定一点,就是这个锦王肯定又老又丑,满面麻子,豆眼歪嘴,再或者就是个矮人侏儒。要不然他一个王爷,那夏镜花一个庶出的女儿,却敢冒着杀头的大罪去逃皇帝的赐婚,不肯嫁给他。
而那锦王被夏镜花逃婚,在天下人面失了面子,本来应该恨死她的,却因为一场雨,在糊里糊涂中反而而又解了她的危,救了她一条命。这也真是造化弄人,不知道那个锦王将来若有一天知道,自己这曾救了夏镜花这个曾让他丢脸的侯府庶女,会不会后悔。
“四少爷这几日在哪?”要想弄明白更多的事情,夏镜花立刻意识到了要找到事情的源头,就是那日“巧遇”锦王,并带他回府的夏青城。
夏镜花觉得夏青城这人有些奇怪,看起来十分没头脑,但又不像是没谱的人,但当你觉得他是个有谱的人时,他又做些非常无赖的事情来,让人觉得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自大自恋的绣花枕头。对于“巧遇”锦王这件事,若真是巧遇也就算了,若不是,那夏青城又是为了什么呢?
“上次百花会后,北郡主顺势又邀了十三洲的各家年轻子弟和各家小姐一齐去青山狩猎出游,青山远在三洲之外,这一去就有五六日了,大娘不放心三姐姐,前日就让四哥哥去探望三姐姐了。”
夏镜花这个消息倒是有些意外,之前一直顾着些其他的事,然后就是自己昏迷,倒是把夏妍给忘到一边儿了,难怪那日大娘回府后并没见到夏妍,原来是被北郡主留在了自己府里。不过,夏镜花意外且想不通的倒是另外一件事,定远候好歹是个侯门,就算受贬了可是高贵门庭,夏妍是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