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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问,是我自己喜欢走路。”夏镜花嘴硬了一句,自顾地走了。
独孤锦衣随后竟然自马车中起身,走了出来,负手上前,与夏镜花平肩向前走。
如此两个漂亮的公子哥儿在街上走着,立刻引来许多姑娘侧目,多是对着独孤锦衣目露爱慕的,夏镜花一转脸,便道:“我走累了,还是坐马车吧。”
言罢,夏镜花一个转身自己先上了马车,独孤锦衣笑着摇了摇头,也随后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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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中秋夜宴前,夏镜花都留在赵府,皇帝顾惜定远侯之事,对夏镜花的事儿倒显得不怎么上心了,一些朝中曾与夏远威交好的老大臣都纷纷过府来探望,便是有些不能来的,也都送人送些珍稀药材过来意思意思。
皇帝派了御医过来赵府守着照顾夏远,宫中也送来了许多珍贵药材,太子那边也送了好些东西药材,夏妍一听到太子,但眼睛都泛了红。
而对于夏镜花在外散布的歌谣,也起到了不错的作用,不过两三日,晋都城里巷头街尾,从唱曲儿的嘴里,到小孩子的嘴里,都是传唱着《天香记》太子与定远侯府三小姐的老子佳人故事,好像眼现他们就是天底下人眼中,最般配,最合适的一对儿。
现在的夏远威和侯府,处于一个混乱而不明朗的情况,皇帝一方面表现的极度关心,但却又对于侯府的贬斥之罪没有赦免,对于逃婚的夏镜花也没有下定论处置,一切如一堆糟米正在发酵,酝酿着谁也不知道是甜是苦的酒。
中秋之夜,赵景年与夏娴带着夏妍入宫,夏镜花本是不去的,但夏妍却总觉得眼皮儿一直在跳,心中不安,便央求夏镜花陪她同行。
夏镜花想拒绝,留在府中陪守夏远威,正在两人推说着出门时候赵府的门口处停下一辆马车。
已经洒黑的暮色下,一辆眼熟的马车似乎是在等人,帘子半挑起来,便看清里面坐的是独孤锦衣。
“五妹,有人在等你呢,晚些时候宫宴上会面便是。”夏妍眼尖,也认出了独孤锦衣,便笑得有些暧昧地打趣儿夏镜花。
“三姐。”夏镜花有些脸热地埋汰了夏妍一句,夏妍随后上了她的马车,沿路朝皇宫的方向去。
想一想,府中有太医照料,早些时候讲夏远威的病情已经稳定控制,在渐渐转好,府里也有下人守着,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夏镜花也就自下了台阶朝马车走过去。
“在等我?”
“嗯。”独孤锦衣随口就着,自旁边取出一封信笺递给夏镜花。
夏镜花有点疑惑地接过来,抽出里面的雪宣纸,便禁不住立刻欣喜地笑了,是夏青城的手笔。
“知道你挂心青城,就在这里等你,也好早些让你见到。”
信不长,笔法有些混乱,就是说了些宽慰之话,表示自己平安休养,可见夏青城的肩伤还是有些影响的,但他能写字,这说明至少醒了,能坐起来,信末还讲明他打算近日赴京,过不了多久也能来晋都城了,这对夏镜花来讲,就是天大的喜讯。
“真有些不敢相信。”夏镜花放下手中的信笺,目光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怎么忽然说这些,难不成我还能为哄你宽心,假冒青城的书信不成。”
“不是这样,我是说……我会觉得有些害怕。”夏镜花眼神中有担忧显露,面上的欣喜渐渐收起。
“害怕?”
“每一次,我觉得有人对我好,我最高兴,觉得满足的时候,就会有坏的事情发生,我害怕……现在的欣喜只是刹那烟花,害怕会失去……然后发现又是一场虚幻。”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独孤锦衣伸手,轻握住夏镜花放在膝上的手。
“对呀,说这些干什么,今日是中秋,也得了夏青城平安的消息,人圆月圆,多好。”夏镜花收起信笺,笑呵呵地点头,顺手挑起车帘,发现马车正行在皇宫的五门外承天广场上,看到着那越来越近的皇宫,宫灯高挂,灯火通明,繁华如梦中宫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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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宫宴,设在一处叫朝华台的地方,台高五十丈,呈长方形高台,左右宽长约有数百米,高台四周是宽步台阶,每阶一米,台阶上已经由宫人全部摆上精心挑选培植的盆栽桔花。满轮秋月之下,桔花随夜风扶摇,香气通透整个大晋皇城,远传至宫殿外的大半个皇城。
朝华高台之上设百桌席案,分裂两侧,正中央的上东方道席处设高席,留龙凤双台雕花椅,面前置雕龙描凤的桌案台面,上置各色新鲜水果,十六只小银碟分列帝后面前,放置着应中秋宫宴而特意准备的月饼点心,配银筷,银签,茶水等一应物什。高席之后设龙凤祥瑞四周屏风,中间十分应景地雕着嫦娥奔月的的故事,金黄色的屏风,双侧有宫梨树宫灯柱,柱上是用灯罩罩好的双六只烛台,灯火映照下,那屏风更是流金溢彩,富贵十足。
主席左右两侧分列下去的各府席案,皆布置着由御膳房精心准备的食物,月饼点心,精致漂亮,香气诱人。每处席案之侧就立一只四爪铜柱灯,上罩白色纸灯罩,即照明又不怕风,整个朝华台,这这些分列开的灯柱映得亮如白昼,
夏镜花与独孤锦衣到达朝华台时,夏妍已经落坐在席,旁边留了与她的位置,夏娴和赵景年坐在旁边的席案上,看那位置,显然是夏远威不能入宫赴宴,大姐和姐夫就顶替上家长之位,算是长姐为母的意思。
夏镜花与独孤锦衣沿铺满桔花的台阶由宫人引路上阶,在正式登上高台前,夏镜花知道自己是不合适与独孤锦衣同时上去的,就冲他道:“我先上去找姐姐们。”
“嗯。”独孤锦衣温和地点头微笑,松开原本在宽大衣袖下握着她的手。
夏镜花上高台,她没在化面妆,亦没有着华丽的服饰,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留意于她,她便走到夏妍旁边悄然坐下,拉了拉夏妍的衣袖表示自己已到。目光扫过,夏镜花看到席案末下的位置,有一个熟悉的人,一身红衣,十分的抢眼,岳红衣,果然是见到她了。
岳红衣的目光也投过来,与夏镜花相迎,眼神里是一种不喜欢的感觉,看样子岳红衣是把夏妍当成了对手,连带着因知道夏镜花帮夏妍,也将她视为了敌对。
“锦王殿下到。”高台之侧有太监朗声宣话,众人的目光齐齐侧首看过去。
白色的灯火映照间,就见得有英俊高蜓的男子着一身月白锦袍缓步上来,乌黑的发如绸缎般有着光泽,俊朗的面孔,舒朗雅致的气度,一身月白色的锦沉锦布料,没有明亮的光泽,但却有着另一种沉稳,纹着细细的花纹,没有太张扬的颜色,但却就是让人觉得有一种无人可及的高贵和优雅,这便是气度。
众人齐齐起身,身独孤锦衣行礼客套,独孤锦衣面色温和,带着笑意一一还礼,随后在右侧的席位上落坐。
独孤璋随后也到了,近十四的年纪了,身量比普通孩子高一些,身后跟着一群宫人上来,又是引来一片请安之声。
最后来的是圣驾,随着圣驾一起来的还有太子。
皇帝与赵皇后及太子,皆冠袍带履的正式打扮。粉衣宫女捧着宫灯、香珠、熏灯、孔雀羽幡先行,中间是帝后分列乘坐的金顶金黄版舆,太子随行驾侧,太监位奉拂尘等一应物后行,再后面随行的便是宫廷带刀护卫,一行人远远自宫围间行来,朝华台上的人看着,便来穿过初宫廷楼阁的一只灯火之龙,最后到了朝华台
所有人起身,冲被宫人拥簇着登上高台的帝后行礼,三呼万岁。
“中秋宫宴,本就是和乐之宴,都免礼落坐吧。”独孤宏政下着令,由两个太监扶着落坐,显然身体的确不太好。
众人在皇帝落坐后一一坐下,然后礼宫宣布中秋宫宴开始,乐师便奏乐起来,有宫廷舞妓上前来助兴。
宴过三询,一曲舞毕,李海芳便打了个眼色给旁边,旁边立刻会意,跑去了宫廷乐声那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乐师们便都渐渐收了音。乐声停下,众席案后坐着的人也都会了意,放下手中的餐具。
“今日良辰美景,本宫与皇上亦有一件大喜事要宣布。”赵皇后带着一些端装笑意开口,然后冲旁边的李海芳打了个眼色,李海芳就自旁边的太监手中接过一方托盘上前,托盘之上放着一方玉印。
“太子东宫妃位空悬多年,不利东宫中和,今日花好月圆,本宫与皇上有意为太子立妃,这是太子妃的印绶,太子中意于谁,便将印绶交与她,她便是我大晋朝的太子妃了。”
“如今天下皆传,太子殿下与定远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