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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
白立人正想怒吼否决掉,他什么时候答应这种鸟事,但是——
他怔住了。
“你说,你会改好——”他的唇抽了几下。
那晚的话,他都记得,所以这两天,他恨不得杀了她。
追到手,就不珍惜了,原来这种劣性,不是只有男人存在。
还有,为什么是薛狐狸?她为什么选薛狐狸,不选他?!
白立人觉得自己快内伤而亡了。
但是,骄傲让他永远不会质问她这个问题。
“是的,我说过,只要你涨我工资,你想把我捏成圆的,我绝不会方给你看!”
一提这事,妙妙就伤心,她被炒鱿鱼了,她被人嫌弃了。
这是再高的工资,也弥补不了的心伤。
她跟着公司成长,现在居然被一脚踢开!
还有,白立人会找什么用的秘书接替她?她坏心眼的诅咒他,秘书人选来一个跑一个,让他被烦到一个头两个大!
“我那天还问,你真的能做到再改造自己?”他呆住了。
“我回答,我能,绝对能!”妙妙可都记得。
说到这,她也心情很差。
“我还让你不可以欺负我妈妈——”当时,他是确实认真准备与她开始。
只是,现在,越问,他的心,越凉把把。
“我是你下属,我巴结你还都来不及,干嘛要欺负你妈妈!”妙妙至今还纳火。
她还准备去找白妈妈,今天晚上让他们一家三口团圆,这么以德报怨,她容易吗?!
白立人的心,彻底凉了。
难道,他以为的恋爱,他以为的劈腿,都是只是误会?都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下的意淫?不,不可能!他拒绝相信!但是——
妙妙那天看着薛狐狸的那种眼神,骗不了人,她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也许,她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也许,多年前,那个根本不是“吻”,而只是一口“气”。
其实,从凌晨到现在,他一直有回想,确实当年的她,当时不对劲,而现在,一直叫“哥哥”的她,也很不对劲。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不然,妙妙怎么知道他有妹妹?
如果把那些夜晚的行为,真的理解成鬼上身,理解成他是阳男。
如果不是谎话,那么,廖妙臻,就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一念及这个可能,此时的他,就象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当场难堪地甩了个五指大巴掌。
卷四『小鬼缠身』第十七章
晚上,把白妈妈和老妈一同请过来,在老妈问了几个问题后,白妈妈坦言一段久远的往事,妙妙听着心酸了。
怪不得白立人对母亲那么孝顺,怪不得他事事以母亲为先,不许任何人欺负母亲,确实,白妈妈受了太多的苦。
“立人很爱干净,我在厨房刚做好菜,他已经拿拖把,把厨房地板的油渍,全部拖干净了。”白妈妈握着她的手,和她闲聊。
今天,妙妙突然约她来做客,而且还偕同她的妈妈。
昨天妙妙的神色太心虚,白妈妈开始愉快地有点怀疑,儿子的女朋友可能就是妙妙!
毕竟没听说儿子有机会交往其他女生,而且今天的场面,很象是亲家会面,所以,她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他屋子的家具光亮如新、一尘不染,我怀疑他天天有擦家具呢!”
她只负责打扫房子,很少替他擦家具,但是,他的屋子整洁得过了火。
“对了,我们家立人,叠衣服叠得很厉害,折得整齐又有棱角,就像商店里放在橱窗里的商品一样呢!”白妈妈替儿子说话,希望争取给亲家留个好印象,女儿嫁过来绝不会吃苦。
“是吗?我家妙妙也叠衣服叠得很不错哦!”妙妈也自豪地夸奖自己女儿。
不错个屁!妙妙自认自己叠衣服,向来只叠得折一折而已。
哪象白立人,妙妙敢肯定,她叠好衣服,白立人拿回家以后,有重新收衣、折衣。
因为,她去他屋子里时,都会发现,每件衣服拿回去以后,他几乎都会熨烫,衣服还分类、分质料挂进衣橱内。
这个有洁癖的男人,以后谁和他在一起,肯定会很辛苦。
“其实,小时候立人虽然比普通小朋友更爱干净,但是没有洁癖。”白妈妈感叹。
“那后来,怎么会?——”妙妙疑惑。
“那个女人住 在我们家的第一年,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还在做月子,身体好差,情绪也不好,因为那个女人常夸妞妞好可爱,象芭比娃娃一样,然后她偷偷告诉立人的爸爸,说我可能得了抑郁症,立人的爸爸就决定,把妞妞交给那个女人带养。”
“因为那时候为了阻止妞妞被抱走,我哭得肝肠寸断,当时,立人气疯了,为了保护我们母女,他见人就打,甚至失手打伤了来探望妞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大哥’!因为这件事情,那个女人哭得很厉害,很委屈,更有借口指责我‘病’得很厉害,才会怂恿儿子,立人的爸爸心疼那女人,也恼怒我的不知大体,就处罚了立人,把他关在一个暗房里——”因为陷入往事那些不开心的回忆,白妈妈的眸底,凝结着淡淡的哀伤。
“那个暗房,是个垃圾场,臭味熏天,立人性子硬,他的爸爸知道打骂他都没有效果,于是抓准了立人爱干净的毛病,才会特意选了那里。”
妙妙听得嘴巴都微张,她不可想象,被关在垃圾场的白立人,该多抓狂、多害怕。
而且,那时候,他才七岁而已。
白妈妈的眸,起了水雾,“但是,我的儿子,被关了一夜以后,那个女人和他父亲气疯了,因为足足十几个小时,他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因为有这样的儿子,她既心疼又骄傲。
“只是那件事情,对立人还是有影响的,他开始变得更怕脏,变得很鬼毛,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他允许自己身体被对方碰到得必然是他信任以及最亲近的人,比如,我、妞妞——”白妈妈和蔼的笑一下,然后又很老实的告诉她,“再比如,他交往过的杜家那小丫头。”
允许自己身体被碰到得必然是他信任以及最亲近的人……
她摸摸着自己的右手,心轻弹了一下。
因为,连白妈妈都知道,白立人牵过她的手,搂过她的肩膀、她的腰。
这些,算不算其实他已经把她当成能信任、以及亲近的人?
其实,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也许就因为当年的那个“吻”,让他痛恨、厌恶、懊恼之余,潜意识得,他也漫漫接受了她的存在。
这和女人被人用强,最后却嫁给强 奸 犯的道理有点同等。
停停停!妙妙差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干嘛去研究白立人的心理?更把自己当成强 奸 犯!!
也许,这和那晚,她极力逃避的错觉有关系。
她有种错觉,怀疑白立人可能喜欢上她,啼然,他事后的表现冷酷到根本不象有这回事。
“因为我,他被父亲带去地下作坊去刺青,因此得过刺激性敏感皮肤炎……再接着,很长得一段时间,他为了生活下去,和我一起睡过马路、一起打临工帮人洗碗,最困难的时候,甚至吃过发霉的食品,所以,生活恢复安定以后,他对整洁、卫生的要求极高——”想让妙妙多了解儿子,只是提着这一段,白妈妈红了眼。
妙妙一直觉得白立人那人对生活的要求,苛刻到简直就象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但是原来他经历过这些艰难,龟毛的个性下,其实藏着执着与坚毅。
“妞妞那孩子不太粘我,因为虽然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她住里屋,与我被隔离得远远的,我们甚至有时一个月也不能见上一两次面,妞妞四五岁了,那个女人还以不舍为由,不把她送到幼儿园去教育,妞妞不吃饭,那就给她吃巧克力,妞妞任性摔碗,她不纵容得买很多碗让妞妞摔个够,妞妞死得那年,已经五岁多,但是,因为接触不到外界,就象个二三岁孩子的智商与性子。”
提起这些,白妈妈心痛难奈,“那个女人真歹毒,她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那么独立,即使后来再有钱,她对那孩子要求严格,不让那孩子松懈到变成纨绔子弟。但是反而,她安排私家车接送立人,安排佣人、陪读伺候立人,让立人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