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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郎君。
但是,回温州以后,妙妙妈妈的身体突然起了变化。
她的皮肤里,有一条鲜明的红线,从脚穴的位置,一天一点往上冲。
火红色。
这条藏在肤下的红线,冲上大腿,越过肚脐。
每逢中午12点,妈妈开始呕吐,翻江倒海的呕吐,妙妙在肚子里也跟着“晕船”。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食物中毒或者孕期正常反应,但是,到医院看病、打针都无效。
红线冲到胸部抵达心脏的位置时,妈妈开始唱歌,平时随便哼几句也象猪嚎声的妈妈,她的声音居然如同黄莺般悦耳。
这种折磨,经历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妈妈体内的红线冲上脑门。
然后,妈妈恢复了健健康康。
只是,妈妈开始能看到很多很多东西。
甚至比如,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将来,某一个至关重要的片段。
一出生,妙妙的眼睛就痛,左眼特别特别疼。随着逐渐长大,后来,妙妙发现自己的左眼,能看到——
第二章
妙妙梳了个神清气爽的马尾辫,但是,她今日的气色看起来还是很差。
“老妈,我去上课了哦!”抓起一个大馒头,她就往嘴里塞,说话含糊不清。
她喜欢吃馒头,但是除了温州大酒家的馒头,其他馒头,她一闻到就想吐。(温州的馒头=肉包子)
一定是哪位“干哥哥”,知道她的喜好,来之前就顺路拐到温州大酒家,帮她带上几个馒头。
母亲有很多信徒,为了钱途、为了平安,通常会一再恳求认老妈做“亲娘”。而“亲娘”与“干儿子”也是很需要缘分的,这缘分就得看老妈的心情了。
当了干儿子后,不是一劳永逸这么好当,通常每年的初一都要上门给“亲娘”拜年,而礼品动辄就要好几万。
老妈起码有几十个事业有成的干儿子,所以妙妙虽然住的是破屋子,其实,她家很富有。
但是,老妈通常没让这种富有维持太久,报纸上、电视上哪里一有刊登,有人需要求助的话,老妈通常是第一个匿名捐钱的人。
因为,这种财留得太久,只会损到自己的阳寿。
只见一位大腹便便的干哥哥,正领着自己的女儿,“亲娘,麻烦你给我看看我女儿,她发烧好久了,看了好多医生,都一直退不了烧。”
正叼着馒头向外走的妙妙,忍不住也多瞧了那小女孩几眼。
小女孩的额头,有乌气。
母亲摸摸小女孩的额,就知,“这孩子晚自习回家,在北方位,撞了一小鬼,才会弄成这样。”
妙妙摸摸自己依然凉意重重的额,一阵心虚。
母亲对着一堆米,念了一咒语,供了香火,烧了纸钱,然后叮嘱“干哥哥”拿米回家后,煮粥给小女孩喝。
通常,小女孩第二天,就会好。
“妙妙,你去上学拉?”有个常来的熟客,也和她招呼。
“是啊,大家拜拜。”她赶紧溜。
一大早,一楼的整个屋子就好挤,好闷。
听到她的声音,老妈从人群里已经看到她,单单才一眼,望着她的背影,眉间皱褶皱得很深。
这丫头,又——
转了一趟公车,她来到学校。
她是重点中学的高三学生,再过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整个年段的气氛都很紧绷。
只有她,还是轻轻松松。
她的学习成绩很不错,能死背书的地方,一定是她的强项。
她人缘非常好,因为别人到她那借笔记,她从来不会藏私的拒绝。
这在竞争很大的高三,实数异类,有同学会在背后偷偷嘲笑她傻里傻气,更有人讽刺她已经被内定为复旦大学保送生,才会这么义气。
无论哪种闲言碎语,她总是听过就好,下次再与同学见面还是嘻嘻哈哈,被笑傻大姐也无所谓。也许正是这种个性,让她从高二开始,就一直被选为班长。
她正想起身收作业,什么东西,扔到她背上。
她低头一看,地上有团捏得很小的纸条。
她捡起来,打开。
“下午有空吗?放学后,一起去喝冷饮。”谁扔给她的?她疑惑的左右张望了一下。
看那个角度,象是——
白立人正在做作业,一张偏冷的俊挺面容,没有什么表情。
她恶寒了几秒。
不会的,不会的!
抚掉自己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她再看了又看,大家的神情都很自若,一副都很匆忙的样子。
到底是谁啊?
不是那个方向的那,就是——
她把头,偷偷转向左面45角度的位置。
单少观正好抬眸,目光与她撞了个正着,他对她露出笑容。
不会的!
她的心,顿时如同小鹿直撞。
第三章
她怕热。
现在才四月,但是,她却觉得,太阳快把她烤焦了。
今天,她有点“虚”。
因为阴阳不平衡,她站在冷饮店外面,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脑袋一阵晕眩。
如果她够“理智”,她就应该马上进去避暑。
但是,她被吓到了,结结实实被吓到了。
她透过玻璃窗,居然看到冷饮店内,正在一边喝着冰芒果汁,一边翻着课本,好象耐心在等待着谁的白立人。
妙妙的整个思绪,都变得迟滞了。
不会吧……真的被她猜中,约她的人居然是白立人……
她的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他为什么约她?他不是一向很瞧不起她?!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何时得罪了这个“大爷”,虽然平时白立人也没怎么对她冷言冷语,但他整一态度就是,此“物”有祸害,定要敬而远之。
她无论做什么,他都眼神轻鄙的旁观着,好象她就整一脑残。
她也是爹生娘养的,为什么要对这么傲的同学客气?所以平时,她也从来不和他说话。
她推开冷饮店的玻璃门,直挺挺的走过去,站在白立人的面前,一动不动。
“你找我什么事?”语气,象单挑。
是不是因为复旦保送生的“比划”上,他落选了,心存不甘?
她知道他不服,更背地里对同学冷讥她是只会死背书的机器人,这些她原本可以当不知道,但是现在如果他要踩过来,她也不会再宁事息人。
而且,她怀疑白立人之所以看她不顺眼,不仅因为保送生问题上,更因为她是班长。
白立人以前在初中时是学生会干部,于是一进入高中,就被班主任选为班长。
但是,他勉为其难才当了一年,就以学业为重为借口,推辞了班长一职。
于是,人缘不错,而且学习成绩总是班级第一名的她,就被替补上任。
她怀疑,这家伙心理变态,就是因为她捡了他不要的位置,并得了个保送生的“便宜”,所以就老拿鄙视的眼神看她。
此时,她气势汹涌,就象找人单挑一下。
冷饮店内一些人都转过头来,看着她。
好几个成熟的男人,多揪了她几眼,眼神就变的不对味了。
她知道,自己长得艳丽,身材也比同龄人饱满,穿着一身校服的她,可能在旁人的眼里,还以为是哪位妙龄女郎在公然上演“制服诱惑”。
但是,这些不是她能改变的。
初中的时候,发育过早的她,也曾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卑到弯腰垂脑做人好久。
他的目光,终于离开桌上的课本,缓缓抬眼,平时一贯傲慢的清俊脸孔,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他不疾不徐的开口。
呃?
她原本培养好的澎湃气势,一下子僵住了。
“我在等人,但是,不是你。”他声明。
呃。
“别挡着我的阳光。”他的态度冷淡。
呃。
她僵僵的本能看一眼他占住的这四人桌。
呃。
“我不习惯和人同桌,请让开点!”他不耐。
他这样一边晒太阳,一边喝冷饮看书很舒服,可以别挡道吗?
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好象生怕她主动缠过来。
……
拜托,她只是容貌偏艳,又不是花痴!
学校里,很多女生都对他表示过好感,说他有点偏冷的气质,看起来好酷,但是她才不会喜欢他这种鬼毛的男生!
他特意把她骗过来,就是想羞辱她?!
妙妙咬牙,突然觉得血压飚高,此时原本额头的乌气都被冲得无影无踪。
她挺直腰杆,正想质问几句。
“班长。”有人喊她。
别喊她,她现在想杀人,想单挑。
拽什么拽,她又没得罪他!
“班长,这里。”有人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