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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凌南天是不会说出他与黎小红又做那件事的事情的。
“有钱了,大伙拿些去,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买几件好衣服,吃好、喝好、住好,今晚开始,大伙就要与我同住一房了,分开住,住舒服些。多开一间房给小红,先给她准备好。反正,大伙好好潇洒一下。反正,你们跟着我,大伙是不会穷的。如果我娘去上海取款没那么快回来,我就再去找几个富婆,请她赞助支持一下。所以,大伙别担心。”凌南天解开绳子,让众人自己拿钱,想拿多少就拿多少,还打趣一番。
“哈哈哈哈……”
“大伙先到楼下吃饭,呆会乔装,分头行动,前往花花世界夜总会,演出一好戏,打进大刀会,给各个帮会制造矛盾。”凌南天待大伙笑毕,便又提出下一步的行动步骤。
众人按计行事,吃饱喝足,便分头行动。
花花世界夜总会,灯光煜煜,光怪陆离,歌舞升平。
尽管社会混乱,军阀征战不休,但是,名门望族们仍然锦衣玉食,镂金错彩,纸醉金迷,一些社交名媛往来穿梭,频频与各界绅士名流碰杯,或是附耳私语。
按照卢宗英与卢宗保的指点,一身西装、粘着假胡子的凌南天拄着拐杖,很有绅士风度地来到了舞台下,在前排中央贵宾台旁侧后一张桌前就坐,并大方地掏出几块大洋分别递与引路、侍酒的几名侍者。
正中那张贵宾台所坐的三人,分别便是大刀会的正副总舵主木青安、乐得刚、涂光头。
他们三人,各自搂着一名妖冶女郎,一边听歌,一边饮酒取乐不时猜拳喝酒,颇有些醉意。
凌南天不时举杯遮挡自己的脸,却瞄眼望向木青安、乐得刚与涂光头三人:木青安年纪较大,约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五官还算端正,大腹便便;乐得刚年约四十岁左右,个人瘦长,尖嘴猴腮;涂光头则是三十多岁,高大威猛,光着头,鹰眼钩鼻,长相颇凶。此三人均是身穿西服,衣领系着礼花。
舞台上,一名风姿绰约的歌女在几名舞女的伴舞下,正在演唱一曲“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浓,长夏开在荆棘里,玫瑰玫瑰我爱你!
心的誓约,心的情意,圣洁的光辉照大地!
心的誓约,心的情意,圣洁的光辉照大地!
玫瑰玫瑰枝儿细,玫瑰玫瑰刺儿锐,今朝风雨来摧残,伤了嫩枝和娇蕊,玫瑰玫瑰心儿坚,玫瑰玫瑰刺儿尖,来日风雨来摧毁,毁不了并蒂枝连理!
玫瑰玫瑰我爱你!
“好!啪啪啪啪……”
一曲既终,满场掌声雷动,呼喝声此起彼伏。
“小妞,老子请你跳一曲。”西装革履、腰别两把匕首的陈道佯装醉醺醺地走到木青安跟前,伸手摸摸他怀中的女郎的脸,又因身子倾斜而导致手中的高脚酒杯倾斜,泼了一些酒在木青安的脸上。
“哎呀……讨厌……”女郎一拨陈道,却并不破口大骂,而只是嗔怪了一句。
“啪……你是什东西?找事找到爷们头上来?滚开!”木青安勃然大怒,分开女郎,站起身来,指着陈道的鼻子,就是一番怒斥。
“哎呀喂,你算老几?还爷们的?老子可是白虎帮的,现在,城内可是我们白虎帮说了算。哼!哗……”陈道佯装大怒,还骂木青安一句,自爆“家门”,将酒杯里所剩的酒泼向木青安。
“你他娘的……白虎帮算什么鸟?你们就真以为老子虎落平川了?呸!呼呼……”木青安的头发及西装都给淋湿了,更是气恼,怒骂一声,朝陈道吐了口水,出手就揍陈道,两拳击来,一拳击向陈道眼珠,一拳由下而上擂向陈道的腹部。
“哎呀,别推……”恰好此时,铁牛佯装与猴子追打而来,铁牛跌跌撞撞的,背部撞在木青安的肩膀上,撞得木青安侧跌于地,不仅两拳击空,还摔疼了胳膊肘儿。
“哎呀……”木青安侧跌在地,惊叫一声。
“啊……”几名女郎及附近客人,纷纷惊叫,离桌而跑,生怕惹火烧身。
“你他娘的,敢欺负我老大?老子宰了你!老子今夜端了白虎帮。”乐得刚与涂光头,皆是愤怒异常,各自拿起一只酒瓶,砸向陈道。
第522章 打出了效果
铁牛却趁机从背后袭击,双拳击出,快如闪电,拳头如锤,力道刚猛,分别击在乐得刚与涂光头的后脑上。
“咣咣……啊呀啊呀……”乐得刚与涂光头两人都各自惨叫了一声,刹那间,他们两人都脑嗡耳鸣,晕头转向的,身子也歪歪扭扭,几乎立足不稳。
“你他娘的……”木青安爬起身来,恼羞成怒,竟然掏枪而出,指向陈道,欲扣扳机。
猴子却早有准备,抄起一只酒瓶,敲向木青安握枪之手。
“啪……咔嚓……哎呀……当……”
木青安猝不及防,右手腕被敲中,酒瓶即碎,碎片扎入其手腕之中,疼得他连声惨叫,手腕流血,直打哆嗦,握枪不住。
手枪掉在地上。
“白虎帮算个鸟!白虎帮就可以在我们夜总会闹事呀?弟兄们,上!宰了这帮鸟人!”卢宗英、卢宗保佯装大喝,领着一帮打手围了上来。
陈道手下的两名卫兵,分别站在角落里,见状便掏枪射击天花板上的灯光。
“砰砰砰砰……”
几声清脆的枪响。
数只大灯破碎。
夜总会里登时灯火晕暗,全场大乱。
人们乱蹿乱跑,反而阻滞了卢氏兄弟及众打手的去路。
“他娘的,木青安,你的手下敢开枪?老子宰了你。”陈道蓦然怒骂木青安,一脚踹向木青安的腹部。
“住手!”凌南天相机出手,手中拐杖一横,轻敲在陈道的大腿上,又侧踢一脚,踹在铁牛的腰勒上,再横擂一拳,击在猴子的脸上,均是未点到即止。
“哎呀……我们走……”陈道、铁牛、猴子便佯装惨叫,旋即趁乱逃跑。
“快!追!抓住他们!别让白虎帮的人渣跑了,叫他们赔钱。”卢氏兄弟佯装大喝,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呵斥多次,却仍是没跑到木青安身旁。
“这位老哥,您老伤势如何?小弟送你去医院吧?”凌南天“打跑”了陈道等人,便拄拐而来,挽扶起木青安。
“谢谢兄弟相救!兄弟大恩大德,木某不敢忘。帮我看看我的两位兄弟!”木青安颤声道谢,奇异地望着凌南天,又指了指跌跌撞撞地找不着北的涂光头及乐得刚两人。
“他们身体壮,没事的!”凌南天握着拐杖,朝涂光头及乐得刚两人的后心背脊椎骨,分别一戳,快如闪电。
“哎呀哎呀……大哥,你怎么样?”涂光头及乐得刚疼叫一声,脑子立时清醒,均是倏然转身,奔回木青安跟前,抱拳拱手,关切地问。
他们都看到了木青安的手在流血。
“哦,不碍事。哦,在下木青安,大刀会总舵主,这位兄弟,你好身手,可否容木某答谢你一番,请兄弟盼告尊姓大名,如果方便,请兄弟移步到寒舍一聚。”木青安摇了摇头,不在乎自己手上流出的这点血,反而抱头拱手,要与凌南天交朋友。
“哦……原来是木当家的,在下可是久闻大名了,幸会幸会!哦,在下林伯仲,济南人氏,随家父在上海经营点小生意,此番来鲁,是来进批货的。小弟初来青岛,想看看青岛的夜景与上海有何区别,奈何兴趣被打扰了。”凌南天握拐抱拳,他想想自己生父惨死已久,自己未曾尽孝,便以父名代替,与木青安相见。
“哦,原来是林兄弟,好功夫。既兄弟初来青岛,又想看看青岛的夜晚是怎么样的,那么,木某承蒙兄弟相助,也当助兴,以报答林兄弟的相救之恩。这样吧,木某包扎一下,时候尚早,木某请你去新世界夜总会乐一乐。如何?”木青安心想自己要重振大刀会,当揽贤才及武功高强之人,眼前此子既能出手相救,又是初来乍到,也需安身立命。
他便仍请求凌南天赏脸,再去新世界夜总会乐一乐。
“新世界?青岛也有新世界?好!好!小弟倒想看看这里的新世界,与上海的新世界夜总会有何不同?”凌南天佯装不知早有此事,一副高兴乐坏的样子,豪爽答应。
“请!”木青安闻言,甚是高兴,躬身相请。
“慢着。木青安,你们打坏了我们夜总会这么多东西,就想一走了之了?赔钱!”卢氏兄弟领着一帮人围上来,不让木青安走,且直呼木青安之名。
“你他娘的,我们老大在你们这里消费了多少钱呀?你不会算呀?叫你们老板何文广过来说清楚。他娘的,就打坏几只灯泡、几张桌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