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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黎小红蓦然想起此时不是问凌南天的时候,便随便附和两声,不敢再言语了。
吴志刚也与钱师承等人相见,与黎建、郑子捷、贺金城三人紧紧相拥。
“哎呀……”黎建本是断了勒骨的人,被吴志刚一抱,侧勒疼痛,惨叫了一声。
“哈哈,你这小子,还没好呀?”吴志刚急急松开黎建,指指他的勒骨,关问起来。
“你给我打断一根勒骨试试?看你多长时间能好?”黎建握握拳头,佯装要打吴志刚。
“别别别……这种好事,你找别人吧。”吴志刚一闪而开,又打趣起来。
“哈哈哈哈……”
一帮同学大笑起来。
“来人,拿水过来。”韩丹松开黎小红,回身娇叱一声。
有通讯员拿着军用水壶过来。
“哗,韩丹,挺威风的嘛!当了首长,就是不一样啊!”黎建、郑子捷、贺金城三人过来,凑近韩丹,嘻嘻哈哈起来。
“坐坐坐……都是自己同学,别说客气话。来,说说,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韩丹俏脸一红,便将水壶递与黎小红,又拉着她,来到一珠大树下坐下,问起钱师承来。
“是萧顺风接我们出城的,他是有备而来,找到咱们在城中的秘密联络点,也随身带着一些国军军衣让我等换上,于是,我们便上山来了。由于我们身穿军衣,所以上山时无人查问,便按萧顺风同志的指点,先到龙潭瀑这边来,换回衣服,等你们。韩丹同志,你为我们想得真是周到。好样的,你成熟了很多。”钱师承流着热泪,感慨地提起猴子,又翘指称赞韩丹。
“呵呵……这是凌南天想到的,我只是把联络地点及暗语告诉萧顺风同志,至于其他安排,都是凌南天同志吩咐他的。”韩丹谦虚一番,提起凌南天,俏脸洋溢着春情与甜蜜。
“哦?”钱师承愕然地应了一声,便无语了。
“咦,凌南天同志呢?唉,好在有他。没想到他一个公子哥,竟然能干出顶天立地的大事来!”郑子捷不待钱师承讲完,便翘指称赞凌南天。
“萧顺风同志呢?”吴志刚急问猴子下落。
这一来,大伙都在问话,反而无人作答了。
“哈哈哈哈……”
“哦,韩丹同志。来,我来给你介绍这两位同志,这位是胶东地委副书记熊百胜同志,这位是胶东赤卫队队长潘久年同志。”钱师承这才想起一件事,忙指着身旁两位大汉,介绍给韩丹认识。
“呵呵,欢迎,欢迎两位领导到我队来视察指导。”韩丹甚是热情地伸手,分别与潘久年及熊百胜两人握手。
“同志们,坐下来,咱们开个会,简单传达上级的指示精神。哦,小红,你先走开。梁丽娟同志,你做好外围警戒,别让非党员同志靠近过来。”钱师承待韩丹与潘久年、熊百胜握手之后,便招呼众人坐下来,围坐一起,提议开会,并让黎氏兄妹走开。
熊百胜、潘久年、钱师承、韩丹、吴志刚、郑子捷、贺金城等人,便围坐在一起。
“根据萧顺风同志之前回城时,关于组建崂山游击队的汇报,根据韩丹同志无统兵治军经验及崂山游击队和赤卫大队所有人数枪支弹药的实际情况,组织上决定,把胶东地委赤卫队及崂山游击队合编为胶东游击队,正团级建制,由原赤卫大队的大队长潘久年同志任游击队的大队长,别派地委副书记熊百胜同志任游陆队的政委兼党委书记,游击队的内部分工及各分队负责人的任免,由熊百胜同志主持游击队党委会讨论研究并报胶东地委审定。”钱师承当即传达了上级的指示精神,并宣布游击队新的领导成员。
钱师承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半空惊雷。
“什么?”韩丹闻言,如遭电击,蓦感一阵头晕。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是尴尬,瞪圆眼珠,眼眶泛红,心头一阵难过。
她心里暗道:不仅自己被免掉了游击队的指导员一职,而且,游击队的领导层也没有凌南天的位置。
这支队伍实际上是凌南天所创建的啊!
就在刚才遇袭之时,也是凌南天的原班部属奋不顾身地冲锋,才有机会撕开血路的。
怎么组织上就想不到凌南天的功劳呢?
“老钱,组织上考虑清楚没有?咱们这支队伍可是凌南天同志收编过来的,核心骨干可是凌南天的兄长凌霸天所部、凌南天母亲的卫兵人员。你们这样把凌南天、凌霸天、林依依三位同志,拒之于游击队的领导层内,我感觉不妥,如处理不当,可能会发生兵变的。”吴志刚为人耿直,霍地起身,大声质问钱师承。
第499章 自乱阵脚
吴志刚也被钱师承这个晴天霹雳炸得脑嗡耳鸣,双腿哆嗦,浑身打颤,冷汗直冒。
他本是性子急躁之人,之前还不停地误会过凌南天。
因为这几天他与凌南天的相处,以及他亲眼所见凌南天收编敌军部队的超凡能力,还有凌南天一帮手下都能征善战,这才服了凌南天。
可他刚服了凌南天,凌南天又被剔除出游击队去了。
吴志刚能不震惊吗?能不气恼吗?
而且,这支队伍也有他的心血。
他这两天一有空便率宣传队做俘虏兵的思想工作、教育工作,还走门串户去做山中农户的思想工作、宣传群众、组织群众的工作,虽然暂无效果,可自己辛辛苦苦做通一些俘虏兵的成果被人夺去,作为一个革命者可以毫无怨言。
可是,作为这支队伍的参与者,作为一个有智慧的革命者,吴志刚不能不顾及凌南天及其部属的感受啊!
“什么?你们说什么?不要我家大少爷和三少爷了?什么意思?播种的时候,需要我们流血出汗,现在收获了,就一脚踢开我们?”路洋闻声,惊世骇俗地问了几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娘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呀?狗杂种,不当我家三少爷是一回事?老子毙了你们。”洪武也听到了,闻言之后,怒吼一声,竟然真的端枪而来。
“哎呀,我的娘呀……”黎小红与梁丽娟吓得脸色苍白,惊呼一声,急急抱头,蹲在地上。
“什么鸟革命组织?老子就听我家三少爷的。我家三少爷当不了大队长,老子就不干!”贺喜也是吼声如雷,跑步过来,厉声质问,愤世嫉俗。
他可以容忍凌南天让位与凌霸天,可不允许凌氏兄弟在游击队中没地位。
凌氏兄弟在游击队中没地位,也等于洪武、贺喜、陈道等人没地位啊!
他们与凌南天共患难、共生死走过来的,感情何其深厚!
凌霸天刚好率部而来,虽然没吭声,但远远观望,呆若木鸡。
“洪武同志,这是革命队伍,不是你们家三少爷的护院,请你住手。无论发生何事,可以商量。再说,还有我呢。”韩丹虽然心头难过,但是,顾全大局,流着泪水,转身喝住洪武。
洪武一怔,蓦然想到韩丹是凌南天所爱,便停下了脚步,却仍是愤然地怒盯着钱师承、潘久年、熊百胜等人。
“路队长,等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都是革命同志,凡事可商量……枪口一致对外……”吴志刚慌神了,急急迎向路洋,伸手去按他的手枪,颤声劝说。
“这……怎么回事?韩丹,你带的好兵……”钱师承毫无思想准备,见状茫茫然地喃喃自语两句,便朝韩丹发火。
韩丹蓦然回首,既惊骇,又愕然,还伤感,却不敢吭声。
“哼!弟兄们,这帮狗杂种,不让咱们大少爷和三少爷当队长,咱们走!咱们到别的地方干革命去。”贺喜却大吼一声,马上就翻脸。他本对革命工作一知半解,想着别的地方还有共产党组织,不如另投别的组织?
“弟兄们,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们走!”陈道也火冒三丈,大吼一声,领着自己所部卫兵三十多人,端枪就走。
如此一来,一帮俘虏兵便不知所措了。
他们这两天因为接受了韩丹、吴志刚的宣传教育,他们的心才稍稍靠向韩丹与吴志刚。
现在,洪武、贺喜、陈道等人吼声如雷,倒令这帮俘虏兵茫茫然起来,有人也端枪随陈道而走。
有些人则望着韩丹、吴志刚。
有些人端起了枪,暗道:老子本就不想干什么革命,闹吧,闹得越大越好,老子回家种田去。
也有些人静静呆坐着,心想:你们都走啊,老子有枪,在山上打鸟为生也不难。哼!
这支新组建的游击队,本来思想还不是很纯洁,对革命也没多少感情,军心不稳。
此时众将一闹,大多数人的思想都混乱起来。
军心旋即晃动,人心思变。
“砰砰砰……住口!住手!都给老子打住!否则,老子将你们军法从事!”潘久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