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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衍吻了下她的额头,“别太担心,我在查,会给你交代。”
“嗯……”脚底穿来阵阵寒气,惹得叶瑾言往李衍怀里缩了缩,是多年不曾再感受过的温暖,异常温暖。
一大早爬起来眼前有两种景象可以称之为惊悚,一件是遇鬼了,另外一件就是李衍现在正干着的事——做早饭。
叶瑾言早晨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窗外阳光正好,鸟啼虫鸣,她一个翻身,身边空荡荡地,正准备继续睡,忽然一想,不对,身边人呢?
再一想,闹钟怎么没响?
穿衣走出卧室,就看李衍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些什么,叶瑾言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李衍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怡然自得。
她常常幻想,能有一个人在身边,与她相互扶持,共同进退,不说白头偕老,举案齐眉,生活中的喜乐悲欢有人分享对于她来说就已经很满足,早晨起来发现已经有个声音在忙碌,他们可以轮流做家务,晚上可以在阳台聊天、乘凉,谈谈工作,聊聊柴米油盐。
叶瑾言正在努力纠正对李衍的看法,看来他这么多年长进不少,会做饭会做事了,以前的认识要更新了,不能带着偏见看人。
正自我反省着,李衍的早餐来了。
叶瑾言一看傻眼,她虚指盘中餐点磕巴道:“这都是些什么?”
李衍轻咳,清清嗓子,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习惯吃什么类型的早餐,只好多做了点,这是煎鸡蛋、蒸鸡蛋、煮鸡蛋,这是酱面,这是小米粥。”
李衍解释完了,可是叶瑾言依然对着这些食物发懵,知道它们的名号是一回事,可是要对上号也需要超乎常人的想象力。
李衍继续补充说明,“这个,蒸鸡蛋嘛……我不太清楚要放多少水,可能水少了点啊;这个煎鸡蛋嘛,我是想滴一点酱油増味的,可是不小心鸡蛋剪得有点过,导致卖相有点差;这个小米粥我是在冰箱里找到的陈饭兑水烧的,不太理想……”
话没说完,叶瑾言已经提起筷子吃了,在李衍热切的目光下将餐盘扫荡这才擦擦嘴,对他今天的成果做工作总结。
“没想到你也会做早饭了,我很感动,真的。”叶瑾言的表情很真切,很诚恳,只差泪流满面,“同时为了感谢你的心意,我也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以后,所有家常菜包括早饭我全包了,决不让李大少你再踏入厨房一步,将‘君子远包厨’的古训贯彻到底。”
后半句是,如果发现厨房中再有李衍出没的痕迹,将自动泄漏天然气。怕对他打击太大,叶瑾言选择了默默回房。
李衍红光满面地尝了一口自己的手艺,脸色大变,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我明明做了三遍啊……”
这时,叶瑾言家的电话响了,叶瑾言接了电话出来告诉他,“叶老爷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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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
李衍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换衣服,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叶瑾言看着他利索的动作,“我说你干什么呢。”
“送你过去,走。”
坐在车里,叶瑾言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一个素未蒙面的老人去世了,家中儿女却为了财产乱作一团,也许这么说并不准确,像叶家这样的大家族,作为叶氏的一支血脉,更诱人的是滔天的权势。
而叶瑾言没想到了,她不久就将会对“权势”二字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叶家深宅还是那样巍峨庄重的红漆大门,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管家带他们走的是正门,沿着游廊一路向内,叶瑾言侧头望了眼这个大院,似乎起连绵的树丛翠色更加浓重了,透着岁月的腐朽和苍凉。
“看什么呢,快进去吧。”李衍拉住她。
叶瑾言不曾细细体会心中不详的预感,就匆匆跟上。
等到他们迈进叶家大门,正厅里已经坐了满满当当的人,见李衍牵着叶瑾言进来,数十双眼齐刷刷地射向两人,表情各异。
叶长宁看见李衍皱了皱眉头,叶长瑜则是一脸轻松,其它被请来见证的集团老人和律师一干人等露出不解的神情。
叶母坐在主位,多日不见,她仿佛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苍老着,眼窝深深凹进去,眼角的细纹在眼前似乎被无限放大,人,老的可真快啊。
见到叶瑾言来了,她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
她和李衍走到叶长瑜身旁的位置坐下,立马有女侍送上两杯清茶。
叶母清了清嗓子,开口,“既然人都到齐了,古律师就开始吧。”
束手站在一边的律师拿着文件,抬了抬眼帘,就要开口说话,被叶长瑜拦住了话头,“不知道李家大少今日为什么来叶家?这个场合恐怕外人参与进来不合适。”
叶长瑜立马接上,“大哥你这就不对了,你没看到妹子和李少……恐怕不久就要改口叫一声妹婿了。”
李衍手背轻推眼睛,“当然是陪我的未婚妻,叶瑾言来。”
叶长宁饶有兴趣地盯着李衍,眼神在李衍握着叶瑾言的手上左右游离。
李衍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两人视线相撞,有如金石相击。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妹妹一直没有告诉我们,是不是瞒得太紧了?”叶长宁笑语,“不过长瑜的眼神倒是好,一眼就看出来了。”
叶瑾言抿嘴含笑,“也是才定下来的事情,大哥其实你也知道,叶李两家的关系一直不一般的,这件事也是长辈安排,没想到还真能成,难道母亲没给你们说吗?”
叶长宁轻叹,“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让李少也留在这里听一听吧。”话题就这么被岔开,律师走到中央对他们说道:“由于叶先生生前并没有立下遗嘱,所以,遗产应当顺序继承,远在海外的叶老先生夫妇已经发来声明,财产将由在座的配偶、子女平均继承。”
叶母点点头,“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说吧。”
叶长宁取出一份文件放到叶瑾言手边的几上,“我就直说了,希望妹妹能够放弃公司股份的继承权。”
叶长宁打的主意是叶瑾言原本就对打理公司的事物没什么兴趣,叶长瑜也对他不构成威胁,公司董事的位置,本就应该如取囊中之物。
叶长瑜抽走了叶长宁手中准备递给叶瑾言的签字笔,“大哥,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叶长宁没想到叶长瑜会有这样的举动,吃了一惊。
一向吊儿郎当的叶长瑜去掉了夸张的服饰,黑白的西装让他陡然换了一副形象,笑容也不再是温和无害,他看着大厅雕花的木门,似乎在等什么人,“而且,大哥……你似乎漏掉了一个人。”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叶瑾言看着叶安小小的身板孤零零地站在门槛前,阳光从他的身后射进来,照得一室亮堂,他湿漉漉的大眼看着屋内的一群人,他似乎能把所有人都看透,看透所有人肮脏和丑恶的嘴脸。
一个女人跑了两步很快跟过来,叶瑾言眯了眯眼,是许向楠。
这个爽快的姑娘面容有些凝重悲伤,搂了搂叶安瘦小的肩,“慢点走,姐姐答应你,一会儿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叶安一眼就看到了大厅桌案上黑白的相片和供奉的水果糕点,他挣脱许向楠的怀抱奔了过去,就听膝盖撞击水磨青石的闷响,他扑倒在蒲团上肩膀抽动,大概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男孩子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他埋着头,嘴唇咬得死死的,发出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叶瑾言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的后背,指尖似乎摸到了他颤动的脊骨,这孩子太瘦了。
她听到叶安嘴里含糊不清地在念叨什么,侧过耳朵辨认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你们都骗我,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叶瑾言听了这话忽然心中就空了一块,空落落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填满。
怔怔看着照片上年轻帅气的“叶先生”,不知心中作何感想,连李衍走过来抱住她都过了许久才察觉,感受到来自李衍的温度,叶瑾言在他耳边说:“我忘了把叶安这孩子带过来,真的忘了……我怎么能忘。”
李衍把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肩窝,叶瑾言嗅到清爽的香气,李衍就像是有股特殊的魔力,能够让人安心,“傻姑娘,不是你的错。”
……可是,叶安是唯一一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