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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还朝
浮生流年录 第四十一章 温泉醒柔情(下)
'更新时间' 2012…03…13 11:16:49 '字数' 1542
我事先说明,今天这一天当做我本月请假了,关于字数等等各种问题,大家请忽略。实在没有办法。我的肉被各种河蟹,我打了3000多,现在剩下1000还要河蟹成群。大家可以带着搞笑的心态看本章。无河蟹版本在群里。群号:180796848。我想说,这个纯属自愿,大家也可以在留言区留下邮箱,陌陌发也成,就是麻烦点。
今天的字数我不会算作本月的更新字数,下周继续加更,把这个补起来,不用怀疑陌陌人品。爱乃们……
叶筠一的舌尖缓缓滑过秦思的贝齿,那强烈的气息逼来,让秦思轻咛出声。叶筠一的手臂抚着秦思的发丝,落在她的纤腰处停住,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如同温而不腻的酒,在秦思心中游走过。
紧靠着的身躯有了异样的滚烫,秦思的脸颊上飞起了红霞一抹。小腹处抵住的那(河蟹)让她有些害怕。
叶筠一将秦思腰间的锦带松了松,绣着荷花纹路的锦带在温泉上漂浮着,好似盛开的睡莲一般。衣衫裙裾被水波荡着漂浮起来,围着二人的周身形成了柔软的弧度。
秦思抬眸,叶筠一的浅眸变得更浅,一朵火焰一般的光在他的瞳仁深处闪烁。她伸出手,轻轻地掠过他的颧骨,下颚。
“你的身子……”秦思话语僵硬,神色极为娇嗔。
“无碍。”
叶筠一勾唇一笑,垂首将那泛着晶莹的唇吻住。一个轻勾,秦思的外衫便从衣襟处分开,露出了隐约的白皙与那桃色的亵衣,亵衣被水泽浸润,泛着微红的光。
浅浅的风吹来,秦思身子一颤,叶筠一将手臂环紧,轻吻从秦思的眉眼一路往下。秦思伸手抱住叶筠一的腰身,微微扬起的头颅承受着那缠绵的吻。
叶筠一搂着秦思,稍稍往温泉中沉下几分,温泉水漫过了腰际,水柔腻地贴着白皙的(河蟹),秦思的外衫在挪动间垮了下来,半遮半掩地挂在肩头。圆润的肩头被水光照得莹亮。叶筠一的唇落在那片莹亮上,诱人的馨香乱了他的神,或轻或重的吸吮间,一只红蝶深深地刻在了秦思的肩头。
……
当一切归于平静,叶筠一抱着酸软无力的秦思坐在山壁上。秦思埋在叶筠一怀里不肯起身,那轻哼似羽毛从心上挠过。她重生后,纵使是对着秦朝定也没有这般撒娇过,可在叶筠一怀里,她能慵懒,能放纵。
眷恋地靠在叶筠一怀里,秦思的眸子半开半阖地眨弄着,叶筠一的臂弯收紧:“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
那声音中的珍视让秦思微微笑起,她不会再离开了,她不是秦家的人,忆卿也还活着。那些仇恨也好,朝堂大争也罢,与她何干?
抬起眸,一口(河蟹)住叶筠一的喉结,舌尖在喉结上摩挲着,将那一丝淡淡的不安击了个干净。
……
“有人……”叶筠一神色中起了戒备,这却让秦思觉得难为情起来。她与叶筠一在一起并无不妥,可是此处尚有柳伯,着实荒唐了些。
秦思从叶筠一怀中挣扎着起身,将衣衫钗环整了整。二人回身看去,正是柳伯从远处而来。叶筠一眸子一动,这柳伯的身形一看便知身手不凡。念及此,他不禁正色起来。
“丫头,你家相公醒了?”柳伯站在不远处,对着秦思微微一笑。
方才一阵热焰弥漫,秦思的双颊还带着桃花之媚。
“柳伯。”
叶筠一见秦思出声叫唤,亦是拱手一礼:“见过前辈。”
柳伯直起腰来,将叶筠一打量一番,随后轻微颔首道:“你便同这丫头一样唤我一声柳伯吧。”
此话说着,那话音在山坳间回荡了一阵,乍一听果真如鬼魅出声一般。叶筠一胸口一震,却很快平息下来。这柳伯是在试探他的功力吗?
叶筠一微微一笑,神色不变:“是,近日有劳柳伯照拂了。”
柳伯面色安然,眼中闪过一抹赞赏。青儿与离渊的孩子,又怎会找上一个平庸之辈:“谈不上照拂,这丫头就好像我自己的女儿一样。”
叶筠一与秦思一个对望,不由温和地笑了笑。眸光里的宠溺让柳伯看着轻微失神,他身上有几分苏离渊的淡然,而这丫头,和她娘也像。眼前这一副场景好似让他回到了十几年前。
柳伯自嘲地摇了摇头,放下了十几年的东西,现在还想来做什么。
“走吧,夜里风大,你刚刚醒过来还需好生休息。”
说着,三人前后错落往山坳深处的茅草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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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还朝
浮生流年录 第四十二章 双龙斗(一)
'更新时间' 2012…03…14 10:07:00 '字数' 3087
山坳里缓缓度日,是一种脱离了红尘俗世的平静。与叶筠一一起,或是漫步,或是耕作,或是闲话。秦思只觉得这里的日子很美、很纯粹……
而在关山上,月夜忆卿等人在远处候了三日,随后面色凄凉地返回京城。齐仲天果真如苏离渊所想,派人前来看过状况。得知阿离并未救出,他在屋里整整醉了一夜。
齐仲天问自己,若是那一日,他不曾慢上那一步,阿离是不是就不会死。或者说,他能陪在她身边。
他终究是看着她离开了。
齐仲天不知道,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那一天,他会不会像叶筠一一样,毫无顾忌地跳下去。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蕴含着隐忍和淡淡的悲伤。
屋外,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启禀殿下,御医已经请来了。”
他不能……
听到屋外的声音,齐仲天的心给了他一个答案。他的心里包容着天下江山,纵然这山河还不在他的掌心里,却是他心之所向。
将御医带到一旁的书房,齐仲天关上木门,目光锐利,神色紧绷:“父皇的情况究竟如何?为何太医院迟迟没有消息传出来。”
那御医颤着眉头回话道:“殿下,所有进宫的御医都被集中到一处,根本不许离开啊。微臣也是因家中老母病危,才得以告假出宫的。”
“哦?”齐仲天挑眉,他晚齐仲景一步回京,宫中的各处都被他先一步掌控住了。这些他根本不在意,只是皇上的状况影响大局变动,他不得不关心一把。
“那依你所见,父皇的龙体可安?”
“回殿下的话,皇上是一时急气攻心伤了血脉,并无大碍,只是……”御医微微一顿:“只是皇上沉疴已久,这一病对龙体损伤过重。微臣只能说,在两个月之内,圣体尚无凶险。”那御医拱手俯身,小心地答着。
齐仲天闻言垂下眸,随即继续问道:“那太子呢?”
闻言,御医全身一震,他答应来三皇子府,便是投靠了齐仲天。旁人或许不知缘故,可他是太医。太子的身子还能撑多久,他是明白的。明白是一回事,这般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御医颇为犹豫,他将太子的病情说出来,无疑连半分退路都没有了。“
这……殿下,太子的病不是微臣所负责的,具体的状况,微臣实在不敢妄言啊。”
齐仲天若有所思地轻嗯了一声,负手侧身:“既然这样便罢了,今日有劳了。来人……送客。”
齐仲天话音一落,屋外便进来了两名侍婢,御医带着担心看了看齐仲天,生怕他因此怪责。此时见他神色如常,这才安下心了。
那御医跟着三皇子府的绕出后门,脚下的步子成风。不时还会四处看看,小心着身边的眼睛。等到走过了皇城的内围,御医脚下轻松了许多,前面不远处便是他的家了。
他脚下一转,朝着右侧拐去,身侧忽的起了一阵风,御医心头一晃,不禁转头看去。那一双眸子还不曾看清眼前的人,便被刀光起落夺取了最后一点心思。
刀光很快消失,小巷口,只剩下一地血色……
齐仲天看着回来复命的手下,面色冷沉,一个心中为自己留有后路的人,留下也只是祸患。
凝眸看着窗外,齐仲天胸口勃|起一道冷意。齐仲景,你我暗中交手多年,这次,怕是我们最后一场争斗了。
能坐在太子这位置上的,亦不是凡人。齐仲景明面上担负起了监国的重任,实则是想借机削弱齐仲天的力量。两方都在僵持着,一个转机却突然出现了。
鞑靼原先压兵于雁门关,秦朝定出事后,鞑靼大军也不曾进军南下,可是偏巧在这个京中无主、双子夺嫡的时候,出兵了。
雁门关险险失守,边郡的百姓极为惶恐。消息传到了京城,齐仲景勾起了一抹笑,这个时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