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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筠一一手托起秦思,那柔软的腰肢靠着那铁臂,上身不由靠近了叶筠一的胸膛。挺立之间,被解开的肚兜垂落下来。凝着月光般华彩的肌肤露出,胸口仰起的红莓比相思豆更多了几分诱惑。
叶筠一一掌握住那丰盈,俯身将那嫩红的耳垂咬住,舌尖绕着耳垂的轮廓刮过,带起秦思的呻吟几许。手下的揉捏一重一轻,那细长的手指无疑滑过那敏|感的凸起,秦思下身忽而一麻,双腿往里并起。那从未有过的空旷感在心头荡漾开……
濡|湿的唇顺着身子滑下,不断在莹润的胴|体上落下绵长的情意,或是轻咬,或是浅吻,或是重吮。那凸起本包裹在湿润的唇瓣间,禁不住缓缓站立起来,带着些硬挺。可下身却偏偏相反,更加柔软,化作一池春水。
“筠一……”咬着牙唤出他的名,秦思周身火烫,身子无意识挪动着,与叶筠一贴合地更近。从脸颊到脚趾都呈现着粉嫩的红霞。
叶筠一被这一唤震得发疼,紧绷身子涌现起无尽的力量。一股灼烧人的热流从心头一落而下,凝在下腹久久不散……
叶筠一一手挥开半挂在身上的衣裳,弯腰在秦思的小腹上落下一吻。秦思只觉得那小腹里被这吻灌入了什么,可再一感受,又少了什么,一股酥麻的湿意缓缓倾|泻|来。
直到下方的泥沼间被微凉的手指压住,那湿润带着羞涩滑出。沾染了修长的手指,那手指并没有因为这湿润离开,而是在幽幽山口试探着。
如若沉吟的娇|喘让秦思脑中没有了一丝空明,叶筠一的指尖在幽谷中进去三分再退开一分。那被撩拨起的泥泞间有点点花蕊绽放开。
“筠一,筠一……”秦思声音很轻,却让人有种错觉,好似那是她全部的力气。
叶筠一何尝还剩下理智,他将手指拿开,紧紧拥住秦思,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而身下却是缓缓往里顶去,秦思腿间的空虚感更甚之,当一处热|烫贴合着润湿,秦思不由将腿收得更紧。
微微发颤的花心被撑开,秀眉蹙起却并不呼痛。她将唇贴在叶筠一胸口前,浓厚男子的气息涌来,让她唇边不禁唤着他的名。
叶筠一额头上的青筋崩起,压制不住的浓情在眼中化作烈焰。
“阿离。”
腰身往里一撞,挤入了原本就泥泞的水泽,秦思身下痛极,咬住了叶筠一的肩胛,痛楚在二人身上缓缓流淌,却终究在软磨细挪间,被那交|合处的温暖与扰乱人心的极致美丽替代。
抽动间,叶筠一的汗珠从额头上点点坠下,落在秦思身上立着,一个深入,秦思不觉仰起了脖颈,那汗珠顺着沟壑滑动,在肌理上留下曲折的痕迹。
秦思的媚态融在绝美的面庞上,让叶筠一的律动更深。等到从巅峰落下,秦思又笑着在他身上点燃下一轮火焰。
那一触便能勾起的愉悦让床幔中的呻吟不断溢出,借着月光,床幔中重叠的身影越发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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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还朝
浮生流年录 第三章 纷繁双飞燕
'更新时间' 2012…02…11 15:53:00 '字数' 3157
夜色如同墨迹一般久久不散,这北方的夜总是很长,很长……
秦思柔软的呼吸绵长,叶筠一亦是累极睡去。等到他呼吸错落起来,秦思才皱眉睁开自己阖上的眼。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好像连睁开眼也是难上加难。缓缓撇过头去,身侧的俊颜上满是疲惫。自从出了齐州,他便没有好生歇息过一夜。而今夜,也着实累了。秦思脸上一红,从床塌外侧起身,她靠着床柱慢慢动了动身子,粗粗套好衣裳。
转头凝望,将微微豁开的棉被压得严实,手指不经意滑过那泛着青色的下巴,秦思眸中泪光朦胧。
筠一,你好好睡一觉,醒过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颤着手指,秦思隔着点点距离,在叶筠一的眉宇轮廓间游走。她在笑,笑中是无尽的苦楚。秦思咬着牙,将心酸变作了笑。她知道,自己不能哭,不能……
轻柔起身,身子的酸痛让她险些叫唤出声。昨夜,她不顾是初尝云雨之事,撑着所有力气与他共沉沦,只为了能让他气力耗尽,熟睡过去。想到这里,秦思凄然扬眉,挥手落下了床幔。那个依稀的身影越发淡了,可心头的影子却深得刺骨。她理好鬓发,在桌上落下一封信……
客栈外是北方猎猎,刺骨的寒风刮过,秦思颤着脚走了,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终于流下泪来。筠一,侯爷以病召你回去,必然是有大麻烦。我不能看着那你和侯府上下为我所累……我是你的妻,却不能随你身侧。若是有朝一日,我秦家能清白还朝,我再还你此情,陪你看云卷云舒。
若是我回不来,你亦要好好的。做那个傲然出尘的叶筠一。
秦思紧攥着手,乘着夜风往南方行去。风错过脸颊生疼,她捂着脸,冻得发红的手指有些僵硬。原来,身边没有他,连一步都是难。
秦思咬着唇,双腿间的痛被冷冻得麻木,却终究再也走不动。她靠在一道土墙上,抬头朝着前方看去。见她不见,叶筠一定然会往北方去找,那么,她便不去北方。爹爹已经被押往海南了,自己独身去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赶去看看爹爹的现状。
而在客栈里,叶筠一在天空亮堂几分时才醒过来,身上并无疲软,相反精神格外好。他扬着笑眸看向身侧,却只有那已经冰冷的床榻回应。他的笑僵了僵,挺身坐起,扬手间便将衣袍穿好。屋里没有一丝暖意,他噙在口中的一声“阿离”都不曾叫出来。
浅眸四处转着,桌上的一张白纸飘起一角,叶筠一伸手拿在手里,却良久不敢去看。
那一张轻薄的纸上只有四个字:珍重,勿念!
勿念……我怎能勿念……
他大意了,昨日秦思的异样他不曾放在心上。若是他发现几分,也就不会让秦思有机会离开了。他生性谨慎,鲜少熟睡,若非昨晚他心中放松下来,同时耗去太多气力,怎会不知秦思起身。
叶筠一心头如刀绞,她独身一人,会去哪里?
北方,不,她一定知道自己会赶往北方,那么,就是南边了,莫非她去了京城……
叶筠一心神一定,拿起包袱便冲出了客栈。他策马而行,出了小镇便往齐州折返,要去京城,齐州是必经之路。可当他一入齐州城门,就停下马来。
齐州城门在他进来后便死死合上,而他的父侯正坐在不远处等他。
叶筠一脚下一重,阿离现在会在哪里?他眸子一暗一明,随后上前行礼。
“见过父侯。”叶筠一跪下道。
风远侯端起身侧尚且冒着热气的茶,浅浅一抿。这个儿子极少向他跪下行礼,除非是有所求。他轻笑着将叶筠一拉起,道:“你可算是回来了。”
“筠一不孝,不知父侯身体可好些?”叶筠一顺势起身,问道。
风远侯轻笑间,拍了拍叶筠一的臂膀:“见到你,自然要好些。”
叶筠一心中放下一寸,皱着眉心又是一问:“父侯可曾见过阿离入城?”
闻言,风远侯侧了侧身,眼中的精光一闪,那丫头果然是明白她的用心,将叶筠一“送”回来了。
“筠一,为父问你,你可想救秦家?”风远侯避开叶筠一的问题不答,转而说起了其他。只是那威严的脸上布满了忧愁与严肃,再也看不见一点轻松之态。
叶筠一丝毫不犹豫:“自然想救。”
“为父寻你回来,正是要告诉你,京城的消息不大好,本侯的上书被驳回,而太子为秦将军美言,还被皇上呵斥。你可知这代表什么?”
带着秦思离开的几日,他并未得到消息,难道局面竟然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秦家无救。”
“不,是三皇子得势。三皇子得势,你以为我们侯府会如何?先莫论我们风远侯府忠君在上,并不支持于他。就说秦家,我们已经是和他为敌。你可知道后果?”
风远侯亦是叹气,风远侯府还是不能独善其身。
“我不曾看到阿离,可我知道,你只有让秦家无事,才能与那丫头相守。而秦家,只有一人能保……”
“谁?”叶筠一反问道。
“太子。你助太子,太子自然会替你将秦家保住。”
叶筠一眼眸随着波涛而乱,又在风雨中安然不动,平静下来。
“我知道了……”
风远侯望着叶筠一挺直的脊梁,心中是无尽的惆怅。
…………
车轮滚滚,满地风尘。当秦思尚被困在边防之时,她全然不知,是忆卿替了她。
一身红衣的忆卿在天官的随同下跟着御林军回京,一路上,她都不曾摘下这红盖头,她在害怕,害怕若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