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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空军在山区的表现你又不是没看到,基本上敌我不分,这件事只能靠我们自己,记住主要目标是指挥车。”
“是!”
查拉比的这支印度特种部队,久经战阵,长期在苏莱曼山区与巴基斯坦雷达部队周旋,比起本地的乌合之众来自然要强悍得多,唯一的难题是其面对的对手拥有从坦克到战车的重武器不容易对付,不过在缺乏空中支援的情况下,查拉比倒是还拥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便携式的“毒蛇”导弹。
很快乘坐轻型轮式战车的印度先头部队就到达了指定位置,但是那里除了一辆正在燃烧的步兵战车外,没有留下其他东西。士兵们立即占领制高点,看到几辆战车正在向东转移。他们立即在视野良好的山坡上架设起发‘射’架,准备使用毒蛇导弹发起攻击。
这种导弹在各方面都类似于美制标枪导弹,具备相当的发‘射’后不管和攻顶能力,‘射’程上比标枪更强一些,理论上比战场上出现过的任何一款中国反坦克导弹都要先进至少一代。不过由于印度焦平面热成像寻的器不如西方同类导引设备灵敏,该导弹在攻击较远目标时,还需要进行中段的指令制导,这使得这种武器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并且在本次战争中也鲜有表现机会,作战效能如何还难以评估。
士兵迅速接通导弹电源,然后在目镜内选择4倍白光瞄准,慢慢跟踪车队中的第一辆战车。跟踪过程持续了几秒钟,但是截获目标红外特征的音频信号一直没有响起,也许目标太远了,他转而瞄准了车队最后的一辆车,这一回导引头终于有了一些反应,开始嘟嘟地响了起来,‘射’手果断发按下发‘射’按钮。
导弹飞出发‘射’筒,展开折叠弹翼,随后根据测角仪数据形成指令与热成像导引头的红外成像形成复合控制,径直飞向落在最后的那辆步兵战车。在一公里外,在惯‘性’助推发动机点火后,脱离指令,以20度角迅速爬升占据攻顶位置;不过在这个多此一举的爬升动作,使得导弹积累了误差,在它转而向下时,寻的器却无法再次捕获目标了。无奈,导弹只能固定角度斜向下飞行,最后直接打到了光秃秃的山上
368 少将的愿望
一旁的另一名‘射’手准备发‘射’第二枚导弹,眼看着远处的目标正在绝尘而起,但是冷却后的导弹导引头却迟迟无法完成跟踪,显然目标已经跑出了临界‘射’程。这种导弹焦平面寻的器搜索红外热源的最佳距离大概在1公里内,而毒蛇导弹的实际‘射’程却超过了5公里,也就是说具备发‘射’后瞄准的能力,听上去比标枪还要优越些;举手在空旷寒冷的克什米尔陆军靶场上,这种模式发‘射’的毒蛇还曾经有过不俗的表现,但是使用手册上却只允许在夜间使用这种模式。不管怎么昂,‘射’手现在只碰碰运气了。他果断发‘射’导弹,然后用瞄准镜内的十字标识进行跟踪,导弹将通过指令控制飞向目标,能不能抓住发动机热源就不知道了。
就在第一枚导弹错失目标之后,林淮生的车队已经有所警觉,他随即下令所有战车进行防御;几辆车同时凌空发‘射’了烟雾以遮挡‘射’手视线,破坏指‘射’手引导,实际山这种方式,也可以比较有效地破坏红外成像寻的器的末制导,最终这枚导弹也没有打中任何目标。现在远远落在后面的印度特种部队只能干着急,他们轻装追击,并没偶携带太多的导弹。
山巅上藏着的狙击手分队,一直在进行观察,并不断将后续敌人的情报传送到林淮生的指挥车上。小组看到敌人还没有放弃,正在准备追赶,而敌人使用的主要是一些轻装甲车和路虎吉普车,但是每一辆都携带反坦克导弹。现在车队已经在山谷内停成了一溜,很快就将撵上了。至于敌人的战斗力,还无从评估。
林淮生的对追兵只做了简单的防御准备,他布设的雷场只有大约20x50米那么大,形同儿戏一般。实际上大约300枚地雷解被除保险后,就那么‘乱’糟糟地放置在路面上,既没有形成足够的密度,也没有任何的掩埋。林本身的意图也就是为了让敌人看到,然后下来犯难,他估‘摸’着,只要能阻挡住敌人车队二十分钟,就足够自己走远了。
第一辆深入雷场的路虎不够小心,驾驶员没有注意到与地面颜‘色’相近的地雷塑料外壳,直接碾了上去,一般而言反坦克地雷是为坦克装甲车或者至少是卡车而设计的,不过满载成员和武器的路虎,也远远超越了压发引信的重量。地雷爆炸后将整个底盘炸瘫,几名名印度特种兵都被甩到了车外,重重落下。随后赶来的车辆在雷场外挤作一团,几辆车还撞到了一起。印度士兵们从车上下来,只见先头车辆正浓烟滚滚,四个轮子也都已经不见了,突击队员倒在地上口耳出血,似乎个个重伤。而地面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绿‘色’的地雷,一时间没有人敢上前半步。
一名军官跳上装
甲车前甲板,他扶着炮塔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这片雷场的表面,只有一种类型的反坦克地雷,并没有步兵杀伤雷。至于地底下有没有,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中国在反步兵杀伤雷的条约上签过字。
“都别愣着了,快去把地雷移到路边上。清理出通道。”军官大喊道。
见没有人响应,军官跳下战车,快步走进了雷场。将脚下一枚地雷拾起,抛给了他的副官,副官稳稳接住,并没有爆炸。
“你们都看见了,这只是反坦克地雷,需要半吨的压力才能引爆。”他大喊道,“赶快行动,清理出了道路。”
这种身先士卒的行为,立即就鼓舞起了士气。军官向犹豫不决的士兵展现出了自信:一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自信。连山上的中国侦察兵都被这种行为震住了,他们立即向林报告:雷场很快就会不起作用了,并且追击的印度部队,并不是泛泛之辈,不可小觑。
印度士兵们没有任何的探雷设备,不过反坦克地雷只是随意丢弃在地上,俯首可拾似乎并不可怕。他们纷纷进入雷场,将地雷移到道路两侧。只用了大约5分钟,就清理出了一条足够车队行驶的道路。不过这5分钟,对于林淮生而言仍然至关重要,他成功地转移到了公路,与3辆坦克会和。暂时他们还不能走,必须等待狙击手翻越山脊从山上下来;这坐山梁曾经是李平设伏地点,所以林很清楚有10分钟就足够了。
公路上的火势仍然没有熄灭,印度军车横七竖八地停在那里燃烧着,绵延几公里。林淮生通过外部摄像机拍摄看到了这一幕,也颇有一些震惊。电台里,亚希尼告诉他,公路上的威胁已经可以解除了,轰炸过后他就没有再发现敌人重火力的存在。
作为陆军军官,当林淮生看到空军主宰战场的场面时,也难免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感情,不过他背后的萨米可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忙不迭地用英语讲述着,从空中观察敌人纵队并进行识别的技巧,他说他从来没有投下过威力这么大的炸弹,他很渴望能够有一次机会,飞一下轰炸机,从水平轰炸的技术上讲,自己绝对没有问题。
“好了,我们必须立即回到向海边行进的路线上;白天我们可不能在待在地面上不动,敌人的空军来了,我们也会同样下场的。”林淮生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上校。
“公路畅通无阻,我飞来的时候看的可清楚了。”上校说道。
自从第一次见面,林淮生就觉得上校与那些在战争中奋力求生的一般人不那么一样,他很少谈论起祖国的命运或者自己的生死,他一直在谈论
的都是怎么打仗。
“参谋长,奎达电报。”
“念!”
“迅速脱离战斗,与南方我方部队汇合,”参谋念道,“另外,巴南方形势复杂,小心应对部落势力。”
“参谋长,狙击手分队下来了。”
林淮生赶紧低头到显示器处,只见岩石后有人移动,转眼间几名狙击手已经到了跟前,步兵战车已经坐不下了,他们只能爬到亚希尼的坦克上。
“让坦克带路,我们紧跟在后面。”
车队再次开始行动,他们的燃料并不足以开到瓜达尔,并且瓜达尔港本身的情况也不确定,该何去何从依然不明朗,他于是再次问起上校附近的敌情。上校告诉他,叛军人数众多,正在四处寻找巴南方军区深藏山中的燃料和武器基地,所以空军的导航信息内,已经表明了几座山区秘密补给站位置,一旦有被叛军占据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