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某女奋力挣扎,“有饭蹭你不蹭,你才是脑残”。
某男一拍桌子,“禾瑾,今天有饭没我,有我没饭”。
某女痛苦纠结片刻,“那我还是选饭好了”。
某男摔门而去,某女一把拽住,深情款款的看向他,“饭今天不蹭明天就蹭不到了,而你,我知道这辈子永远都在”。
第三段:
空旷的野外,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押上飞机,眼泪疯了一样流下来。
几秒后,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火花四溅,飞机在空中四分五裂,残渣从空中掉下来,而他的身体,随着机身消失在那团明晃晃的烟雾中,消失的连渣都不剩。
她终于泪雨滂沱,再也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刺目的血迹染红了身上的白色婚纱。
那一刻,她才明白,这个世界再也没人比他更爱她。
可她终究明白的太晚,从今往后,咫尺天涯,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这么爱她的他。
第四段:
长得十分俊俏的小奶包眨巴着眼睛天真的问道,“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呀”。
“去找你妈”。
“那我妈在哪里呀?”。
“不知道”。
“呜呜呜,我妈变成蝴蝶飞走了”小奶包抹了抹眼泪。
“儿子,你别逗你爸,你妈太胖了,飞不起来的”。
“”。
更多精彩内容,请继续往后看,神经病作者在这里等你们调﹨戏。
第一百零八章 :她一定会嫁给这个男人
医院的洗手间里,禾姳手里拿着手机面对着镜子,镜子里,女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明是无害的表情,却让人莫名的头皮发麻。
手指轻扣在黑色的机身上,粉红色的嘴唇轻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尖细的男声传来,带着得意,“你放心,一切都已办妥,不会有人再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禾姳唇瓣荡起一抹轻蔑的笑,挂掉电话,将手机扔进马桶,一道漂亮的弧度划过空气,一个伴随水声的巨大漩涡很快就将机身卷入下水道。
洗了手,拿纸巾擦了擦手,满意的上下打量了几眼镜子里的自己,唇角微勾,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病房里,手指不过刚刚扣上门把手,就看到禾母在喂禾瑾吃饭。
脚上的步伐顿住,没有再往前走,就静静的看着病房里如此温馨而又美好的一幕,眼里有光亮明明灭灭的闪过。
扣在门把手上的纤细手指用力,指关节出开始微微泛红。
这一刻,她的心里说不出的嫉妒,这一幕太过刺眼,也太过讽刺。
她这一辈子什么都没有,从小失去双亲,流浪街头,吃尽了苦头,也看尽了这人世间的悲凉,她记得最难的时候,她在垃圾堆上上找食物吃,那些腐烂的食物散发着恶臭,她一口一口和着眼泪眼下,那时候还经常有人欺负瘦小的她,她无力反抗,一次次的被打的遍体鳞伤,然后一次次的撑下来,她忘记她多少次晕倒的瓢泼的大雨里,她忘记她多少次冻僵在寒冷的冰雪中,她忘记她多少次忍着剧痛活了下来。
那么多日子的颠沛流离,那么多日子的辗转反侧,她来到了禾家。
这个家里那么温暖,她多想就这么什么都不想,像个小孩子一样活在这个家里,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她来到这个家里第三年的时候,禾母生下了禾瑾,她那么可爱,小小的一团。
禾瑾喜欢拉着自己陪她一起玩儿,她软软糯糯的叫她姐姐,她想抱抱她,可是她不能。
她就像是一个小公主,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那么喜欢她,那么疼她,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
她被冷落在冰冷的角落,没有人记得她,没有人关心她高不高兴,没有人在意她过的好不好。
禾瑾自小就喜欢和自己抢东西,什么都要抢,她让着她,忍着她,那些东西她都可以不要,可是有一样,她那么想和她争。
十六岁那年,穆家同禾家谈生意,穆念琛跟着他的父亲来到了禾家。
他那么好看,面容清秀的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男生,他长得那么高,足足高出她一个头,她偷偷的躲在楼梯上看他,满心的欢喜,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的生命里照进了一束暖光,少女的心,就此沦陷。
那一刻,她就告诉自己,再有十年,至多十年,她一定会嫁给这个男人。
只是这些话她不敢跟他说。
楼下面,隔着遥远的距离,她看到禾瑾站在他的面前,她听到她清脆好听的声音隔了空气传到她的耳朵,她说,“穆哥哥,你长的真好看,我喜欢你”。
她连穆念琛都要跟她强。
她从小什么都不跟她争,但唯独穆念琛。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给她。
禾罄出现在她的身后,“怎么不进去?”。
思绪被打断,愣了几秒,手上的力度不着痕迹的减小,推开门,走了进去。
―――――――――
一处偏僻的城区。
穿过几道歪歪扭扭的小巷,可以看到几处稀稀落落的民居。
在靠近大树的地方,屹立了一处与这里极不和谐的建筑物,红墙白瓦,气派非凡。
一辆黑色的车子在这栋楼房外面停下,车上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从上面三三两两的走了下来,打量了周围片刻。
似乎是一个领头的人,冲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领着一群人向楼房。
大门从外面紧锁着。
领头招招手,立刻有人从后面走上前,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三下两下十分干净利落的就将锁轻而易举的撬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十分安静,没有任何的响动,甚至连一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空气里似乎有血腥味儿弥漫开来,气氛有些诡异,寂静的渗人。
在院子里打量片刻,也没看出什么,就径直朝着屋子闯去。
靠近屋子的地方,血腥味儿开始浓重起来,并且每往前走一步,血腥味儿就比之前重一分。
领头的人面色一变,大步朝屋子里冲了过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打开门。
一片狼藉,衣服,饰品不计其数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散落了一地,地板的正中央,一个看起来还算年轻漂亮的女人躺在地上,她的胸脯已经不再起伏,她的身下有鲜血流了出来,流了一地,白色的地板上,像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番茄酱,看起来触目惊心。
领头的人蹲下身子,视线一寸一寸的掠过女人的身子,最后视线停留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脖子上是一道明显的红痕,很深,并未变色,还有指甲划过皮肤留下的印记。
旁边还散落着一条绳子和一块儿白布,白布上有水渍,有牙印。
如此看来这个女人被杀还不久,应该是被人用绳子活活勒死,凶手为了避免惊动街坊,用一块儿白布堵住了女人的手,这个女人死前应该是有过剧烈的挣扎。
凶手的手段并不高明,不是专业的杀手所为。
然而这些线索并没有用,唯一的可以开口的线索已经被杀人灭口。
领头的男人蹙着眉头站起身来,有些失望,准备往出走。
屋子里,忽然传来几道低微的抽泣声,极其的低,好像有,仔细一听却又消失,好像只是幻觉。
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眼神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这个屋子,许久,唇角微抿,视线停留在女人所躺的地方,刚刚的抽泣声,好像是从这个地方传来的。
蹲下身子,又一次仔细的观察,以免漏掉什么重要的信息。
血迹依旧在四散,却不是如同自然的血液一样扩散,而是沿着某些方向,被分割开来,在流到某一处时,血迹忽然不再蔓延。
这种感觉很怪,不是血液忽然流尽,干涸,不会再继续扩散,而是,忽然被阻断,忽然消失,就像是渗透到了地板下面。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脸部线条紧绷,伸手缓缓靠近那处血迹,指尖碰触之际,眼底闪过一道亮光,这里有一处凸起,明显的突起。
有来回蹭了几下,若有所思的低头沉思几秒,猛地站起身来,看向身后的人,“把这个女人移开,然后把这几块儿地板给我撬开”。
地板下面一片黑暗。
在屋子里翻出手电筒,摁下开关,一束刺眼的光线照入移开地板露出来的一方黑暗里。
原来是一条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