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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并不知道自己正向敌人的口袋里前进,桥头,负责看护的一个中队大呼小叫的催促大军加速行进,他们好部署防御。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都已经被瞄准镜锁定。
韩韬看到河面再无日军渡河后,他判断日军大部队应该都过河了。果然,几分钟后,他接到了对岸侦查员的汇报,日军,已经全部过河,最后的这些步兵过完桥,大部队就都通过了。
“一队二队做好准备。”
韩韬小声的在步话机里下令。
与此同时,已经等候了一个多小时的于柯接到了敌人已经全部进入包围圈的汇报。遂下令北六塘河堵住日军前进的脚步,沿途抢夺所有大桥,新沂河大桥攻打开始的命令。
命令一出,潜伏在桥附近的战士们动了。早已经锁定目标的枪纷纷噗噗响起,在日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一轮,就将明面的日军全部击毙,随之。战士们快速奔跑,在桥头不远。房间里的日军做出反应的一刻,一个突袭,就占领大桥。
新沂河大桥那里,在命令下达的同时,战士们掐断了电话线,两端同时发动袭击。战士们在草丛里锁定目标,不论是暗堡里的还是明面的,一个大队的日军,在一个团的袭击下,没开上几枪。在疯狂摇着电话汇报声中,大桥被韩韬夺得,并在桥两头加固了防御,构筑了更加稳固的阵地。
于柯在不足十分钟的时间里,先后接到目标已经到手的汇报,遂下达了合围,攻击的命令。
韩韬此时已经将潘河上的桥控制住了,桥下面的渡船也被控制,所有日军在发现先遣军的同时,就被爆头击毙,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在攻击命令到来的一刻,韩韬的一个团快速运动,跟着日军离开了潘河,向前压缩。
行进的日军哪里知道敌人正跟着后屁股前进?他们浩浩荡荡的赶奔北六塘河,过了那里,前方都是平原居多,行进的速度会加快。
包围圈,在日军行进中快速压缩,战士们小跑着向前奔袭。此时,已经不需要再进行隐蔽行踪,战斗,将在十几分钟后爆发。
双方越靠越近,在先遣军看到日军的一刻,于柯接到各部基本看到敌人的同时,大吼下令,攻击开始。
韩韬本来是在后面堵住日军的,但他同样有两个团在日军的两翼,在攻击命令下达的一刻,命令两个团快速突进,掐断行进的日军。
最前方的两个营在命令到来时,狙击枪和半自动已经全部架上,随着打的喊声响起,噗噗的声音密集的飘出,随即,行进的日军纷纷倒毙,短短一瞬,在队伍乱套的同时,战士们纵身飞奔而出,手里的ak哒哒吼叫着,冲向了四五十米外的日军。
“不好!有伏击!!”
日军慌乱的喊叫中,快速进行反击,砰砰的枪声立时大作。
与此同时,其他路段上采取的都是一个路子,沿途狙杀中,掐断一点,以各自部队的范围,聚而歼之。
突兀的战斗让日军这条长蛇被拦腰斩断数节,火炮,已经没机会支上了,在密集的枪声中,在快速奔跑靠近的人影前,在两侧不断的狙杀中,部队还没等展开,先遣军就轰的撞进了行进的队伍,随之,被瓢泼的子弹将队伍前后掐断,近距离绞杀在了一起。
近战,在先遣军掐断行进队伍,日军在狙杀中减员近半,在先遣军手榴弹飘飞出来的一刻,主动权就全部掌握在了先遣军手里。
“杀!!”
战士们快速扑上,四外的合围已经无法使用长枪,工兵锹拽出来的同时,驳壳枪砰砰的响起。
日军,此时也顾不上退弹了,端着刺刀,嚎叫着冲向了扑来的战士,双方轰的就撞到了一起。
于柯的部队是攻打上海时的新兵,此时已经算是老战士了,在白刃战上,完全掌握了三才阵的战法,在双方接触的瞬间,手里驳壳枪的子弹几乎是拄着日军身体射出,随之,工兵锹就轮了起来。
韩韬在两个警卫员的跟随下,三人旋转如轮。毫无阻塞的杀进了日军的人群里。
韩韬挥手一档迎面刺来的刺刀,随即人一个转动,一声大喝,劈向另一名日军,在当的一声响中,向左侧旋出。荡开刺来的刺刀,身体已经随着转动,转向了队友的后侧。
警卫员紧随其后,咔嚓一声,就将第一个日军脑袋砍掉半拉,锹随之一摆,拍在了另一名日军的脸上,看也不看,紧跟着韩韬的脚步。在韩韬转回去的同时,一锹将追赶韩韬的日军自侧面将其脖子砍断,鲜血飚射的同时,转身紧追韩韬。
战斗,在这一刻惨烈展开,整个十几公里狭长地域里几乎同一时刻爆发了惨烈的白刃战。
日军在突兀的精准射击中,短短数秒,在半自动子弹打净的一刻。近半的兵力已经消失,随着手榴弹飞至。战斗力和人的基数已经不如先遣军,加上斗志远没有先遣军旺盛,战斗一起,虽然拼命,可天平已经失衡。
于柯在所有部队接仗的一刻,抽出斯巴达战刀。在一个警卫连的护卫下,如一把钢刀,笔直的冲进了厮杀中的战场。
警卫连都是钢刀,这远比工兵锹要犀利,毕竟是专门砍杀的利器。在杀戮中,要比工兵锹犀利的多。
警卫连以整个连队组建起的三才阵,一个个三人组的三才阵转动着,如一个巨大刀轮,血浆飞溅中,一路杀进了日军密集的区域。
于柯在前面警卫员荡开日军刺来的刺刀,闪身离去的刹那,挥刀揉身而上,咔嚓声中,乌黑的刀芒闪过,没等头颅飞出,鲜血飘飞,人已经转向下一个目标,反手一刀,将中门大开,枪被扬起的日军自下面将胳膊连带半拉头颅削掉,紧接着远遁。
枪声在这一刻已经不多,战场上胶着,枪,几本失去作用,惨烈的搏杀让双方都不再思考,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弄死对方。
鲜血在这一刻流淌的到处都是,地面,断臂上兀自抽动的手指,一个个翻滚,沾上血浆泥土的日军头颅,一个个开膛破肚,几乎是被劈成两半,失去人型的日军倒在地上,他们,将作为董库所说的肥料,养育这块惨遭蹂躏的大地。
激战中,于柯陡然打破了三才阵的转动,没有理会追赶前面警卫员的日军,身体几乎擦着日军,刀光奋力劈下,直取一名挥刀斩向警卫员腰间的家伙。
那名警卫员在突进中,挥刀将劈来的亮光挡住,没有停留,继续转动。可就在这时,那道亮光陡然旋回,闪电般的砍向了他的腰间。而此时警卫员并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会这么快,依旧按着转动的节奏,继续前进。
眼见那道刀光就要砍中他的刹那,紧随而至的于柯闷声不响的一刀斩下,在后背刺刀刺来的同时,刀锋轻轻的掠过了那道光亮后面的黑影,随之,光亮陡然一顿,露出了真容。
是一把指挥刀!
就在这把指挥刀随着断臂脱离主人身体,惯性的飞起中,于柯已经感觉到了刺刀刺破肋间肌肤的刺痛。
可他此时已经来不及回身格挡,前扑的力量用尽,也让他难以再急速跨进。
“师长小心!!”
前面的警卫员已经注意到了突变,回头瞬间,看到了刺向师长的刺刀,嘶声大吼的一刻,回身向这边扑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乌光从那名日军脖子处掠过,随之,刺刀刺破于柯肌肤半寸,在于柯向前运动中,无力跟进,只带着几滴血珠,离开了于柯的右肋。
于柯一头的冷汗,在刺刀离体的刹那,大喝一声,抬起的脚猛然跨出,当的一声,就劈中了追赶警卫员的刺刀,随即,一个转身,头颅飞起中喝道:“不要乱,保持阵型!!”
那名翻身扑回的警卫员顾不上询问,身体转动,恢复了之前的阵型。
后面紧追着于柯的警卫员解决掉刺向于柯的日军后,刀光一闪,一刀劈掉了抱着肩膀惊恐后退的日军军官的脑袋,看也不看,继续追赶于柯的身影。
三才阵,就是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战友,这不是赌,而是默契的配合,在如轮的转动中,伤亡,降到了最低。
日军在激战不到五分钟,就呈现了全线溃败的趋势,战斗来的太突兀,短短的密集射杀后,接踵而至的手榴弹爆炸,随之而来的惨烈白刃战,让他们连组织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几乎在白刃战爆发的一刻,就各自为战了。
可他们赖以自豪的拼刺刀技术,在三才阵面前是那么的脆弱,短短的几分钟,还有勇气冲锋的日军就倒在了刀轮、工兵锹下,满地的尸体血浆中,只剩下本能的厮杀。
“杀!!”
先遣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