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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如同打磨过的和田白玉般,精致而柔顺,恰如一个优雅的白天鹅。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发髻上,这才发现竟是用一根筷子当发簪,随意挽起来的。
让他忍不住涌起一股冲动,想将那根筷子拔出来,任由她如云的黑发便如瀑布般洒落在她肩上。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瞪了她一眼:“吃完饭再收拾你!”
……
那天晚上,甄府的主人卧房里,劈里啪啦手掌拍打在厚厚臀肉上的清脆声音,伴随着张氏哀吟和讨饶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甄命苦也没想到自己竟真的狠得下手,将她的屁股打了通红,恐怕这几天连坐起来都成问题,见她真的疼哭了,这才停下了手,暗暗心惊刚才打她翘臀时的那种莫名兴奋,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打上了瘾。
他气的是她不但没有反省过错,还推波助澜地教长孙贝儿她的那些御夫之道,她的御夫之道若是不管用,那倒也没什么,问题是她的那些伎俩不但很管用,而且已经在他身上多次试验成功,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真的这么用力。
看着她红彤彤的雪臀,又见她俯趴在厚厚的丝绸被子上,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可怜楚楚,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哭笑不得,唯独没有半点的责怪。
这个女人的行为一向让他纠结又无奈,他甚至怀疑她这乖乖受罚的模样也是她装出来的,也是她御夫之术的其中一种。
他下手很有分寸,保证不会伤到她半点筋骨,更不会影响到胎儿,只是皮肉之痛。
她一个晚上求饶认错了好多次,按理说,她给他纳妾,本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幸福得要飞上天的美事,可他却并不觉得此事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家中有凌霜和她就已经够让家无宁曰的了,如今再加上一个,三国混战,岂不是要让他别想再有安稳的曰子?
他从衣柜里取了伤药膏,走到她的床前坐下。
张氏泪眼朦胧地回头看着他,“相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甄命苦阴沉着脸,一言不发,d对她的可怜模样视而不见,轻轻将膏药在她雪臀上抹匀。
“啊,对了相公,昨天晚上那天上像五颜六色的花一样盛开是什么?是你亲手制作的吗?真的好美呀,今天晚上还有吗……”
感受到她眼中时刻都能流露出来那崇拜爱慕的眼神,甄命苦得意也不是,绷着脸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回话,继续为她涂抹着。
张氏竟就此叽叽喳喳地说开了,仿佛他这一晚上的努力惩罚,对她就如同一阵风拂过一样轻松,了无痕迹。
他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忍耐疼痛的能力,比她的演技和狡诈犹有过之,明明他每轻轻抚一下她红肿的翘臀,她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她的声音却依旧欢快而悦耳,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难受。
她像一个回了趟娘家后回到家里的所有少妇一样,不厌其烦地说着他不在她身边时的鸡毛蒜皮小事,从一路追踪裴虔通到荥阳,再到跟通吃一起将裴虔通绑到树林,又是如何将裴虔通杀死为她独孤伯伯报了仇,语气中充满了自豪和得意。
唯独跳过了她险象丛生,差点落入裴虔通的手中,姓命堪忧的事,她以为自己的故事编得真假难辨,殊不知她之所以能绑了裴虔通,全是甄命苦由头到尾在暗中帮忙。
甄命苦也不揭破她,淡淡说:“你仇也报了,气也出了,该安下心在家安胎静养生宝宝了吧?”
张氏点了点头,眨巴着眼睛问:“相公,你原谅我和贝儿妹妹了吗?”
“有什么原不原谅的,事情已经如此,不原谅难道还能将她赶出府去不成?再说,只有我对不起她,她没有任何需要我原谅的。”
张氏甜甜一笑:“你是不是想起贝儿妹妹来了?”
“什么想起来,算上昨天晚上,我总共见过她两次面。”
张氏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一丝丝的窃喜和得了便宜卖乖的狡猾来,可惜,她发现他说的是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会,接着抬起头笑了笑,似乎已有了答案,“相公,你想喝酒吗?”
“还喝,再喝我就真成了色情狂了,我以后滴酒不沾,特别是你让我喝的时候,我更该警惕。”
“呸,你想得倒美,我才没那么有风度,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哭了多久吗?从今以后,有了我和贝儿妹妹,你要是敢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
她比了一下剪刀的动作。
甄命苦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轻轻地钻进了她的衣襟里,攫取里面那丰硕的果实,肆意捏揉。
张氏好不容易用力推开了他,脸已潮红得像朝霞,抓着他依旧在她衣襟里作恶的手,喘息道:“人家屁股还在疼,我今天晚上要自己一个人睡,你去贝儿妹妹房间吧。”
“不去。”
“她现在也已经是你的人呀!”
“你把你男人当成什么了?就算是种猪配种,也要给点时间让猪们培养感情吧,我跟她才见过几次面!”
“噗嗤——”
张氏一脸有趣地望着他,“我觉得你没有种猪好看,也没有种猪厉害。”
“我看你是太久没试过为夫的厉害了!”
甄命苦恨得心里直痒痒,作张牙舞爪状,扑上床来,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张氏却莫名地羞赧起来,眼神有些躲闪,让他倍觉有趣,都已经成亲快六年了,她竟然还有这种少女般的羞涩,跟她平时粗话连篇的悍妇形象实在有些不太相符。
“鹅鹅,你真美。”
“才不信你,人家肚子都那么大了,人也胖了好多,皮肤也干燥没有弹姓,哪里美了?”
“这里,这里,这里……特别是这里,真是越来越肥美香嫩,咬一口,满嘴留香……”
第七百三十九章 迟来的求婚
甄命苦一路亲下来,最后停留在她丰满双乳间,一阵乱拱亲咬,惹得她痒痒难耐,抓着他的头发咯咯直笑。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后,甄命苦这才停止了动作,将她搂在怀里,仰望着床顶那面大镜子里的两人,沉默下来。
张氏静静地躺在他怀里,搂着他粗壮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人难得的相聚时刻。
“相公,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到底该拿贝儿怎么办,我不想骗她,我对她没有感情,对她是不公平的。”
“感情不是可以培养的吗?”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哪还装得下别人。”
张氏嘴角微微上扬,嘴里却说:“骗人也不打草稿,凌霜呢,凌霜不也是你的妻子吗?”
“我对她只有敬和怜,对你却是刻骨的爱,无奈,气愤,还有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张氏喃喃地重复着“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几个字,她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让她心动的比喻,美眸里闪动着无比的欢喜雀跃,喃喃说:“你对凌霜无奈和气愤,痛恨就好了,我只要你魂牵梦绕就好。”
“不好意思,捆绑销售,恕不单卖。”
张氏咯咯笑着,又问:“那贝儿呢?”
“内疚和亏欠。”
张氏闻言陷入了沉思,想了想说:“又不是让你每个人都爱,贝儿妹妹也只是想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而已,也没有一定要你爱她,只要你心里有她就行,你若是觉得亏欠了她,对她好一点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爱她才可以接受她呢?你把她当妹妹一样疼不也是可以吗?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要是不要贝儿,那就把凌霜也休了,你对她也没有爱不是吗?比起凌霜来,我觉得贝儿更好。”
甄命苦对她的思维方式实在有些无语,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她却能如此大方地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实在让他不解,若他知道昨天晚上她曾经崩溃大哭过,只怕此时已不敢再跟她探讨下去。
见她始终不忘离间他跟凌霜之间的关系,哪会不知她心中的小算盘,叹了一口气说:“我这是怕你不开心,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反倒弄得好像我不情愿似的,说实话,左拥右抱这种事,只要我抱得过来,再多我没有任何意见。”
张氏挣扎着起来,趴在他身上,拧着他耳朵说:“你想得倒美!是哦,你不提醒我还没反应过来,我才发觉你真的好狡猾,便宜都是你占了,受罚的却是我!我不干,你快把裤子脱了,我也要罚你!把你屁股也打烂了!”
甄命苦哈哈大笑:“疼的还不是你的手。”
“我才不用手,我用平底锅。”
……
张氏睡着之后,甄命苦从张氏的房间里出来,他不敢在她房中过夜,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