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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福祉,甄将军,千万慎重处理!”
甄命苦收起任命书,转身飞快出了御书房。
……
此时的张氏嘴里被塞得紧实,一丝声音也发布出来,头被一块黑头套蒙着头,绑在一张椅子上,她惊恐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捆绑,却纹丝不动。
隐约能听见周围有几名男子的低声议论。
“薛爷这回可是抓了个极品美人。”
“可不是,艳冠洛阳的月桂仙子,跳得舞那叫一个仙姿曼妙,身材又如此勾人魂魄,扛她来的路上,那小腰扭得我心都荡成水了,屁股抓起来又软又有弹性,我差点没车上弄上一炮,这小娘皮,光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啊,薛爷可真是好福气。”
“她身上的衣服是你们脱掉的?”
“哪呀,我和五哥一起入她楼中抓人的时候,她正准备上床睡觉,五哥可惨了,也不知道她楼里的窗户里装的是什么玩意,把他一家伙就放倒在地上,老半天起不来,口吐白沫,吓了我一跳,幸好我们人多,不然还真要被这小娘皮给跑了。”
“薛哥说了,这回若能将她活着带回兰州,给我们弄个将军当当,对了,三哥去哪了?”
“几天前带着兄弟们跟薛爷走了,听说是去掳另外一个娘们,说是不久前嫁去长安的长孙衣饰店老板娘,嫁给那李家的二公子做秦王妃了。”
“长孙贝儿?那可是洛阳数一数二的美人啊,薛爷倒是不闲着,干脆把整个洛阳的美人掳到兰州去算了,享用不完给兄弟们弄弄也好嘛。”
众绑匪大笑。
笑了一会,一人低声问:“这小娘皮已经不是完璧了吧?”
“还完什么璧,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了,看她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子,要不是有男人天天又抓又捏有咬,能有这么水泱泱鼓囊囊地荡得让人心痒难耐吗?这小娘皮一看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能穿这种内衣,故意要把奶子托起来引诱男人似的,光看就已经过足眼瘾了。”
“就是不知道还粉不粉?”
众匪桀桀淫笑:“看看不就知道了?”
脚步声响起,张氏惊恐万分地挣扎起来,一绑匪已到了她身边,伸手粗暴将她胸前仅有的一件粉色胸罩给用力一扯,猛地吞了一口唾沫,朝远处那些绑匪嚷道:“娘的,这女人莫非是狐狸精变的,粉得小红莓儿似的,挤得出粉蜜儿来!”
这人说完,又有两个绑匪忍不住走过来。
一人吞着唾沫道:“四哥,把头套摘了,让兄弟们看看这小骚狐狸有多美。”
头套摘了下来,露出张氏那红润娇俏的脸蛋来,美眸含怒,对绑匪们怒目而视,嘴里呜咽有声,虽受辱,却一副不屈服的模样。
众匪全都安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张氏,齐吞了一口唾沫,那吞咽的声音,如同一群饿狼看见一头肥羊般令人毛骨悚然。
一绑匪终于忍耐不住,走到张氏的身边,解起她手臂上的绳子来。
“老五,你要干什么?”
那名绑匪迫不及待地说:“让她用手帮老子解决一下,忍不住了,这小娘皮真是美得让人心肝儿都颤啊,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弄她一弄。”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名绑匪也忍不住了,抢着说:“另一只手归我!”
“小脚儿归我!”
“美腿归我!”
“乳沟儿归我!”
眼看所有能利用的地方都已经被预定,一人急了,嚷道:“小嘴归我!”
很快,张氏嘴里的布条已经被人解开,一名绑匪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掏出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儿,没等张氏喊出声来,迫不及待想要塞入她口中……
“啊——”
只听见这名色欲熏心绑匪突然惨叫一声,捂住下体,满地嚎叫,打起滚来,转眼间便一地的血……
张氏一口吐出口中的一截丑陋玩意,嘴里还都是血,高声大叫救命。
旁边的劫匪登时被眼前突变的血腥一幕给惊呆了,好不容易才将一块布塞进她嘴里,还差点被她咬断了手指。
“没想到这小娘皮这么烈,八弟这回算是折了。”
“弟兄们,一起上,只要不弄死,薛爷未必知道。”
众匪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升腾的火焰,根本没有因地上满地打滚的同伙消减半分,反而越发地旺盛起来。
张氏见他们脸上狰狞的神情,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害怕,拼命挣扎起来。
几名绑匪解开了她的绳子,没等她来得及站起身往外逃,就被两个壮如牛的绑匪给按压到地上,嘴里呼哧着兴奋的白气,用力撕去了她身上仅有的小亵裤……
嘶——
张氏用力踢蹬着,试图阻止那些绑匪的侵犯,她精致的小脚儿,雪白浑圆却沾有刚才那名绑匪点点鲜血的美腿,让几个绑匪却看得眼睛都充血了。
“我先来!”一名绑匪迫不及待跪在她双腿间……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鬼魅般从几人身边掠过,一道白色晃眼的亮光在众人眼中一闪而过。
一朵血雾从他的脖子上喷出……
第四百章 无所畏惧
一朵血雾从他的脖子上喷出……
这人手捂着脖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呜咽,眼中带着无比的恐惧,倒在张氏的身边,浑身抽搐,不一会,某处软了下去,身体却凉硬了。
其他人已经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纷纷提裤闪到一边,神色惊恐地盯着眼前一身劲服的黑衣蒙面人,喝道:“谁!”
此时张氏手脚已恢复了自由,一脚踢开躺在她身边的尸身,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拾起一旁的衣物,捂着羞处,躲在了一旁,看着那前来搭救的蒙面黑衣人。
那蒙面黑衣人显然是一个女子,那黑色的劲武服将她婀娜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曼妙,比起张氏来,也毫不逊色。
她也看了张氏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显然没想到张氏竟然没一点惊慌害怕的样子,换了别的女人,只怕早已吓得无法动弹,只知道啼哭求救了。
张氏此时也正看着眼前这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对方手中灵蛇般绵柔的软剑暴露了对方的身份。
三小姐。
那个曾经让甄命苦吃亏落败,将他剥光吊在树上一夜的女人。
张氏将嘴里的血全部吐出,一擦嘴角,向这名神秘的三小姐轻声说了声谢谢。
众匪终于从惊怖中回过味来,纷纷操起兵刃,朝这三小姐砍杀过来。
三小姐的剑法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即使是在血花中,她舞动手中软剑的举手抬足间,都散发着一股柔媚如舞蹈一般的惊人美态。
然而,在那群劫匪的眼中,她却如同夺命的鬼魅,剑却如飘忽不定,形如致命的毒蛇,一剑封喉,中者无不一命呜呼。
当三小姐的剑从最后一名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的绑匪喉咙中拔出时,张氏惊呼一声“小心!”,飞快抬起手,刚刚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暗器飞射而出,银针射入了正准备向三小姐身后偷袭的那一名绑匪眼中,对方的兵刃堪堪擦过三小姐的鬓角,一撮鬓发从三小姐的耳鬓落下。
三小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死过去的偷袭者,显得有些吃惊,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转身走到张氏的身边,看了她洁白如玉的娇躯一眼。
此时的张氏用手臂遮掩在她胸口处,本来就雄伟壮观的胸脯越发挺拔饱满,颤巍巍白嫩嫩,嘴角还带着一丝鲜红血迹,让她看起来如一朵带着利刺的野玫瑰,娇艳欲滴却绝不是那么容易被采撷。
三小姐只是略微呆了一呆,很快回过神来,淡淡说:“走吧。”
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喂!”张氏在她身后叫住她,轻声说:“麻烦你给找件衣服。”
“地上那些人的不是吗?随便剥一件穿上吧。”
张氏看了看四周横七竖八躺着的绑匪尸首,犹豫了一会,站起身,走到一具尸身旁边,将他身下压着的那块白色被单给扯了出来,用牙齿咬着撕成几条布带,随意地在自己身上包裹缠绕了几下,打结,很快便成一件奇特却充满着野性之美的服饰。
三小姐看着她从容淡定地做完这一切,眼中的神色越发地惊讶,张氏这时已经走到她身边,展颜一笑道:“走吧。”
三小姐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怕吗?我若晚来一步,你可就……”
“有什么好怕的,我相公杀的人比你还多。”
张氏一脸无所谓,其实她不怕的原因,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想起在南阳的那天晚上那个坏蛋一边亲遍她的全身,连脚趾也不放过,为她镀上一层口水膜,一边嘟囔着说着羞死人的情话,她就一阵身子发烫,甩了甩滚烫的脸颊,撩起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雪白精致的小耳垂和她相公送给她的翡翠耳环,说:“快走吧,我要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