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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巴一呶,鼻子一酸,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甄命苦莫名其妙地看着毫无征兆落泪的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感叹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是多么地睿智英明。
他真怕张氏就这么哭着哭着人就哭没了,化成水了,她的眼泪怎么就能那么清澈透亮,源源不断,就跟开了阀门似的。
他打发了月桂楼的那些姑娘们回去,独自抱着张氏,驾车回到了他和她成亲时特地营造的简陋婚房。
……
第二天张氏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已全然不记得,浑身酸痛,头疼欲裂的痛楚让她暗暗发誓就算有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也不喝酒了。
“我再也不喝酒了。”
“稍微喝一点还是有好处的。”甄命苦的话里有怂恿的意味。
并向她介绍起一种用葡萄酿制的酒来,说有机会给她酿制一些,这种酒不但能美容,而且能让她青春常驻,在不伤身的情况下,他还是希望她能喝一点。
他说这话时,明显带着一种居心不良的味道,张氏一脸狐疑盯着他,他使坏心的样子她太熟悉了。
“坏蛋,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甄命苦只是笑,脸上全是回味无穷的古怪笑容,看她的眼神简直能把她身上的衣服给剥去,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这个坏蛋不可能这么古怪,只是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娘子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的相公呢,为夫能害你吗?”甄命苦笑得非常奸诈,起码在她看来,是那种色色的笑。
第三百零七章 寻医问药
张氏刚回到月桂楼,进浴室脱衣梳洗时才发现,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红色狼吻,不由地发起呆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洗完澡,借说身体不舒服,让小月和小莹请来杏儿替她看诊。
杏儿到了月桂楼,听她说了昨天在香凝宫喝酒的事之后,秀美微皱:“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酒啊,你不知道你喝醉了像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吗,真遇上歹人,把你拐带走了,到时候你就哭吧,看谁来救你。”
“我不是狐狸精。”张氏小声抗议着。
杏儿没好气地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的,环儿姐姐也说,千万不能让你喝醉,不然一定会出大事的,就算你不勾引男人,男人见了你的媚样儿,也会想尽办法把你拐走的,你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这么累,十有八九是让甄哥哥给折腾的。
张氏脸红了起来,其实昨天晚上并不是她第一次喝醉,柳叶儿也曾灌醉过她一次,结果那次之后,柳叶儿也是这样告诫她,千万不能在男人面前喝醉,至于为什么,她自己是不会明白的。
她不敢看杏儿,岔开话题道:“杏儿,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杏儿用听诊器在张氏胸口谈听着,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在一个草原上骑马,突然有一条小飞龙从天上飞下来,化作两股青烟,钻进我肚子里,之后我就被吓醒了。”
杏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低头给她开起药方,一边说道:“有时候人的梦是因为半睡半醒,听到吵闹的声音,或者是睡姿不当,又或是外界的干扰造起的,你确定不是因为某人在你喝醉偷偷对你做灵蛇入洞这种事吗?也许是两条大蟒蛇呢。”
张氏刷地脸红了起来,嗔道:“坏杏儿,你的嘴巴越来越坏了!”
“这有什么坏不坏的,我是医生,只是帮你分析病情而已,你要是不想听,找别的大夫去。”
杏儿说着,将药方撕下,塞到她手里,“药方在这里了,让甄哥哥给你抓药,别疑神疑鬼的,尽发闲愁,记得吃饭,没事也别找我来,耽误我时间,我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呢,哪有功夫在这里听你倾诉夫妻恩爱。”
说着,拎起药箱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张氏急忙拉住她的手,乞求道:“好杏儿,我还有件事要求你帮忙呢,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说了。”
杏儿笑着停下脚步,“看你这么可怜,说吧,有什么事?”
张氏略带羞涩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杏儿听完一脸夸张地嚷道:“哪有这种药?生孩子这种事情当然是要靠你相公多努力才行啊,吃药管什么用?”
张氏羞得简直要钻到桌子底下去,大嗔道:“你可以再大点声吗?”
“哦,哪有这种药!找你相公要去!”杏儿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张氏彻底被她打败,不敢再跟她纠缠,跟她出了门,上了车,拿出杏儿给她开的那张药方,只见上面写着:“思儿成灾,需要精壮男人一个,日夜陪伴抚慰,给此花痴女一儿半女作药引,用爱煎服,不日即可痊愈!”
“噗嗤——”
……
自从香凝宫回来后,张氏每天无精打采,神情恍惚,练舞也经常出错,左右不分,让她领舞,跳得却比伴舞的还要糟糕,让柳叶儿又气又无奈,只好放她回去,让她治好了心病再来。
她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想到有可能今生都不能给甄命苦生个一儿半女的,将来人老珠黄,失了他的疼爱,将来没有个依靠,下场不知道会有多凄凉,便感伤不已。
又想到万一她真的不能生育,断了甄家香火,让甄命苦变成一个不孝的人,实在是她这个做妻子的罪过,哪一天他后悔了,保不定要纳个妾室回来,纳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凭他的油嘴滑舌,哄女孩子开心的本领,连堂堂的公主都想要为他生孩子,纳一两个妾室实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要是纳个性情温柔贤惠的也倒罢了,万一纳了个刘二妹那样泼辣善妒的回来,说不定她在这个家里也就难以安身了。
她娘自小就教她,作为正室,千万不可善妒,男人三妻四妾分属平常,可她心里真的不愿意让他纳妾。
她想到了很多,想到如果哪一天对她不好了,嫌她烦了,她就离开他,躲起来,让他这辈子也找不着。
然后又想到如果他厌烦她了,对她不好了,她离开他的话,岂不是正好遂了他纳妾的心。
她不能这么便宜他,她这一辈子都要缠着他,让他烦,让他恼,就是不成全他,事事跟他作对,他要是对她不好,对她说重话,她就跳到洛河里去,让他后悔一辈子。
想到这些,她总是忍不住落泪。
这些天,她每天晚上看着躺在她面前的他呼呼大睡的那张没心没肺的脸,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连睡梦中都还不忘轻薄她,全然不理会她心里的难受,一副自私薄情郎的做派。
突然有一天悲从中来,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脸上。
甄命苦正睡梦中,突然被她一巴掌给打醒,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泪眼潸然的美人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怎、怎么了?是蚊子吗?”
张氏怔怔地流下泪来,甄命苦登时慌了,以为自己又在睡梦中做了什么荒唐事弄疼了她,自从上次喝醉了对她做出了那么粗暴的事,他就已经很少再喝酒了,就算喝也不会超过三杯,对她也从来不敢太过粗暴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他急忙将手从她柔软的胸脯上移开,问:“弄疼你了吗?别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他忙不迭的道歉,张氏哭得越发伤心了。
第三百零八章 大种猪
甄命苦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她,见她一哭就像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只好哄道:“你要是还不解气,可着劲掐我捏我都行,只要脸给我留着,我明天还得见人,别哭了好吗,我最怕看见你哭了,心疼得都快碎成千瓣,不信你摸摸,心碎了啊,你一滴眼泪就让我心里多一条裂痕啊……”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却含着泪,看着他喃喃道:“没心没肺的癞蛤蟆,你也会心碎的吗?”
“当然,你不要不相信,你用刀子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伤痕累累了。”
张氏看着他惶恐不安的紧张模样,心情稍微好转,不再理会他,说:“我要睡了。”
甄命苦愕然道:“打着我玩啊?”
“谁让你呼噜声那么大,吵得人家睡不着,等我睡了你再睡,再吵醒人家,你就到外边睡去。”
甄命苦半信半疑,正待细问,张氏却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起他的手,搭在她丰满的胸脯下沿,似乎在为刚才无缘无故打他那一巴掌道歉。
甄命苦却被手臂上沉甸甸的温软给弄得睡不着了,手掌轻轻握住那一团丰满动人的柔软,小腹紧贴着她的翘臀,两人的身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