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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那两件我照着小兔子画的衣服,他那件上是只蓝兔子手里牵着我猪,眼里看着被猪舔得脸都变了形的我那件上的粉红兔子。我们穿着他在小区街道里走过。
记忆就象打碎了的存钱罐,碎在我的眼前,一只脚绊到路上突起的石头上,我跌了下去,膝盖磕破了……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去跟比你强壮那么多的人打架,你怎么不打电话报警,或者直接跑到门外去求救,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如果你没了我要怎么办。。。。。。你把我吓死了。。。。。。”我背上受伤那几天,缝眼儿一直发抖是因为害怕,他不敢宣泄是因为他要做我的支柱,让我依靠,我伤好后其实他自己也差点崩溃了。
我没站起来,一直蹲到引起行人的注意,开始有人来询问情况时,我抬起头,两眼湿湿的“我没事,我没事”。真的没事吗?
【炫|书|网】:我一直听着那首歌在写
大理
普洱这个胜产茶味的地方,整排整排卖茶叶的店铺,我找了一个走进去,店主很热情的给我冲泡了一壶,烟熏似的颜色,积淀了上百年的历史,厚重的茶香里温温的带着点甜味,我似乎也尝到了泥土和烟草的味道,有点涩,却暖暖的。我买了几个茶饼,在最近的邮局投递点分别主两个地方寄出,一份给爸妈,一份给缝眼儿。我在给缝眼儿的包裹里放了张小纸片,诚实的记录下我的感受“试试吧,有点涩,却暖暖的”。
普洱周边有好几座从隋唐时期就经由着茶马古道闻名于海外的大山,我放逐自己跟着旅人行走在山间难行的小路上,原来身体的困倦能让心理负担变轻。到了勐海,眼前是一片片茶林,还有参天的大树,心里开阔了不少。手里照相机一直没停过,手机拍了一张,发送彩信,收信人:缝眼儿。
“你在哪儿。”回信。
“勐海,山林。”
“路不好走。”
“累着好,睡得着。”
“你还有多久回来。”
“顺着走,想回来时就回来了。”
“想你。”
“我知道,你有多想,我就有多想。”
走了几天,快到大理的时候,接到妈的电话。
“阳阳,你到哪去了。”估计收到我寄过去的东西了。
“妈,我在云南呢。”
“盟盟呢。”
“他忙,我自己出来的。”
“前几天他打电话过来,我听他声音,情绪不太好,你俩没吵架吧。”
“哪能,这才结婚多久啊。”
“小俩口过日子,吵吵架没关系,但别动不动就往外跑,这么大人了,折腾着伤感情。”
“妈,你别瞎猜,他对我好着呢,你看他那性格,哪有架可吵啊,我都闷得慌了才出来的。”
“没事别到处瞎跑,你要太闲就生个孩子出来,我们也高兴高兴。”
“嗯,知道了,妈,我挂了。”我快忍不住了。
妈,我生不出来。
大理,阿诗玛的故乡,蝴蝶泉边似乎还伫立着那对厮厮艾艾的人儿,缠绵的曲调在围边萦绕,孕育浪漫的地方却让我想起我们那与别不同的浪漫………………
羊皮筏子上,我高喊着《船工号子》
“你给我好好坐着,别再丢人了。”
“哈哈哈哈”我笑倒在他怀里。
“你这媳妇可真招人喜欢。”撑船大哥对缝眼儿说。
“是啊,疯惯了,一按住就扑腾。”缝眼儿笑。
“按住不扑腾的那是死的。”我气愤,用这什么形容词儿呢,说得我跟生猛海鲜似的。
“嗯,不扑腾时才吓人。”缝眼儿眼中一暗。
我觉得不对劲,估计是想到我住院那时的事儿了。
“咱们出来是玩的,你别总想那不该想的让我里不痛快。”我去折腾他。
“别闹,别闹,小心掉河里。”他忙着扶我,把那事忘了。
“这里好美,很多情侣在这许愿。”照片发过去。
“我能过来吗。”
“不忙?”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年底工作进行得差不多了。”
“大理,机场等你。”
大理机场,穿过宽阔的机场大厅,我站在接机口前。
他什么也没带,空着两手过来的。
“我怕你不想回去了,所以过来找你。”他把我抱在怀里。
“嗯,确实很美,流连忘返。”很暖,只要是这怀里,在哪,都很暖。
“再过两天30了,我们就在这过年吧。”我们往机场门口走。
“你爸那呢,今年算是你跟他相处得最好的一年。”
“打个电话就行,已经够好了,不用再锦上添花。”
我们找了个渡假村,用草和木板搭成的房子。由于过节,入住的人很少。
“你好些了吗。”
“嗯。”
“我们可以谈那件事了吗。”他探寻着我脸上的细微表情。
“暂时不要,好好过个年吧。”
渡假村已经把过年的布置做得很好,云南本身就是花的故乡,完全没有冬天的气象,反而一派生机勃勃,花的海洋。服务人员很少,象我们这样过年还来给人找不痛快的不多。所以除了每日例行的客房服务,我们没怎么麻烦他们,基本都在热闹的街市上穿梭。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他总是把我圈在胸前,我任由他保护着我在年货小摊上挑挑捡捡,我见到了那个跟我在夜市里买到的一样的粉红色小发卡,我夹在他的头上“很好看”我乐了。顺手捡了几样过年用的小挂饰。
他高高兴兴从兜里挑出零钱,顺手把钱包带了出来,我拿过来,那原来是我用的,他搬楼下时我给他2000块钱时他跟我讨了去,原来他也一直用了四年,里面的透明夹层里是我用手机拍的那张我俩和猪的全家福。
【炫|书|网】:要幸福吗?
不
继续虐
家
我们回到渡假村,我把挂饰挂在阳台的门上和床头,给别人的地方增添了一些家的气氛。他来到我身边,用手轻抚着那大红色的小玩意儿。
“家里现在在下雪呢。我来的时候刚下了一场,飞机差点没能起飞。我刚买好火车票就通航了。”
“其实晚几天也不怕的,我会等你。”
“你在这,我等不了。”
“……”我坐上床边把脸埋在他腰上,双手环抱,深深吸了口混杂着他味道的空气。
“其实,孩子并不是很重要的……”他抚着我的短发,开口。
“别说,先别说。”我知道他很想有个宝宝,一年以前他就在提这个事情,我们俩都在期待着他的来临,可是,我给不了。
“阳阳,你想逃到多久。”
“不能再逃的时候。”
“我不能这么一直追着你跑。”
“那就不要追,我会回去。”
“你知道,这个保证靠不住。”他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那双疲倦的眼睛。
“你就假装它靠得住吧,别逼我。”
“我们可以尝试下别的努力。”他蹲下来,直视着我。
“你知道,那有多难,我还不能确定如果还是不行……。”
“你会离开吗?”他强迫我正视。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
“你不可以。”他武断的给我们下了决定,强吻上我的唇,把我推倒在床上,夺去我的思维,强迫着我不去想那“也许”的可能性。
缠绵是甜蜜的,但我们都知道那不能改变什么,也无法让我的身体里孕育出所有人都期盼着的惊喜。我感觉我空空的,身体里和心里都是。他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我,但我却是一具空壳,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俩就象是一个空心的圆。
年一过完,他必须回去了,他买了两个人的票,却只能一个人回去,我送他登机。
我说我想在这里多呆几天,他没逼我,带着怅然若失的神情,孤单的踏上回程。
洱海公园,我站在那小小的孤单最高处,眼前一片碧蓝,水面上偶尔有几只水鸟飞过,轻轻触及水面,抓到猎物后又飞掠开去。完全与北方不一样的风情让我有挣脱的错觉。
可是该想的还得想,我想起了他爹,那个本来看我就不怎么顺眼的老头,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我,如果知道我无法给他一个孙子,他又会弄出多少花样来折腾我。缝眼儿说不难,真的不难吗。想到那些五花八门的治疗过程,我的身体一阵发麻。
我在云南四处游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面对吧,这一切都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