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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付出自己的感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对方也以相同的心情来对待自己,那就是相爱了,谁还去管值不值得呢,因为在付出的时候自己是快乐的,那快乐就是自己的回报了。”
“你不要总跟我讲哲学好吗。”这气氛实在是太和协了,我忍不住要去破坏。
“讲哲学你听不懂,知道你没读几年书。”
“靠。”我掐他脖子,他头往边上一偏,动也不动做待死状。突然我不想闹了,我把头俯在他侧过去的一侧颈窝里,轻轻的吻着。
“那我们就一直相爱下去吧。”我又开始有哭的冲动,可是没哭出来。就这么俯在他身上,静静的睡了一夜。
【炫|书|网】:也很短,最近感觉不怎么强,大家忍忍,等我找着感觉就快了。
回家
第二天我带着缝眼儿去坐羊皮筏子,我又提到了凌峰,因为是他教我把脚放到水里玩,我也这么教缝眼儿。我们嬉水,缝眼儿对我说
“你觉不觉得凌峰很帅。”
“嗯,觉得,要不俺也不会跟他搭讪了。”
“你这小色魔。”
“看见帅哥谁不想上去说两句话,你敢说你没人找你聊天引你注意。”
“那不同,那是公事。”
“是,公事,顺便聊聊私事,但聊到私事时话题明显增多。”
“你说你哪好,总能让人对你念念不望。”
“这你最清楚,我哪知道,我通常玩起来都比较忘我。”
“你猜他在西藏怎么跟我说。”
“没兴趣,他就是我一朋友,旅行时总能想到他,实在太专业了。听说他去过国外很多地方,我都没出过国。”
“他说如果这次我没在你身边他就把你拐新疆去。”
“我这种类型在新疆估计吃不开,卖不了几个钱。”
“我觉得我总安不下心,你太招人注意了。”
“我没那么自恋,朋友有许多种,旅游的,工作的,玩的,一起吃喝叫骂的,平时不联系但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帮你忙的,但爱人却只能有一个,我心里分不出别的位置,太TM费劲了,一个是享受,多了就是自找难受。”
“呵呵呵。”
“你是不是开始有危机感了。”我凑近他促狭的说。
“我一直就很有危机意识,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要真跟他有一腿我能带你去见他?”
“那意思跟你有一腿的我还没见着?”
“去你MD,你给我挖坑是不,小心我把你埋里面。”
“你喜欢我啥。”
“不知道。”
“你就不能抒情点儿,没情调。”
“你在黄河哎,在这么有血性的母亲河上飘着,你就不能想点儿民族大义什么的。”
“我知道,你又得给我丢脸了。”
“成,应观众要求,我给你嚎两声。”
我摆起阵势,怪声怪气就吼起来“穿恶浪哦;踏险滩呐;船工一身都是胆罗。闯漩涡哟;迎激流嗬;水飞千里船似箭罗。乘风破浪嘛奔大海呀嘛;齐心协力把船扳哪!(船工号子,李琼)”我没唱完就把那高喊部份给整出来了,还有点怪,把人撑筏子的大哥给笑屁了。缝眼儿脸都涨红了。
“你给我好好坐着,别再丢人了。”
“哈哈哈哈”我笑倒在他怀里。
“你这媳妇可真招人喜欢。”撑船大哥对缝眼儿说。
“是啊,疯怪了,一按住就扑腾。”缝眼儿笑。
“按住不扑腾的那是死的。”我气愤,用这什么形容词儿呢,说得我跟生猛海鲜似的。
“嗯,不扑腾时才吓人。”缝眼儿眼中一暗。
我觉得不对劲,估计是想到我住院那时的事儿了。
“咱们出来是玩的,你别总想那不该想的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去折腾他。
“别闹,别闹,小心掉河里。”他忙着扶我,把那事忘了。
我们回到酒店,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得回去了。其实有点舍不得,但终归还是得回去,该面对的就得面对。买好票坐着火车就回来了。
累得半死的回到家里,安顿了两天,好不容易回过阳来。我俩找一天晚上,去了酒吧,把在西藏买的纪念品给沈哲送过去。
沈哲一见我们就乐了
“嘿,咱这酒吧名气都到海外去了,咋还进外宾了呢。”
“啊?哪呢。”
“您二位啊,你俩给我站门面守着,明显就俩印度阿三嘛。听说印度人做保镖很有安全感啊。”
“去NMD找我教育你呢,我俩明显是从非洲来的,你色儿盲啊。”我俩在高原上被太阳晒得很黑。
“成,赶明儿我在这屋里种两根由他利树,您没事就爬上去睡个觉啥的,一准招来不少新客。”
“你愿意陪我我就上去,弄个小树屋啥的,要五星级,床要小于3米宽我不干。”
“你见过树屋上放那么大床的吗。”
“你俩上去,你要那么大床干吗。”缝眼儿白我两眼。
“是喔,”我想了想“我睡床上,他蹲屋外放哨。”
“你当我是你家猪啊。”
“听说缝眼儿现在不跟他老爹干了。你俩以后想干啥。”
“我想自己先跑跑,找找以前的门路,看能不能有点发展,准备妥了就开个公司。阳阳也去帮帮我忙。”
“你只要不怕我闹祸我一准给你当牛做马。”我乐了。
正说笑着,缝眼儿电话响了,我俩出去时他没带电话,今天出来才开机。
“喂?爸。怎么了”我有不好的预感。
“。。。。。。”
“成,您等等,我马上过去。”缝眼儿站起来,挂上电话。
“我爸说我那公司出了点事,我先过他那去看看,回头给你打电话。”缝眼儿往外走。
过一会又掉头回来。“你别喝太多,一会你要还没回去我就来这找你,别乱跑。”
哎,回来以后,又是这些屁事,缝眼儿真能离开那个环境吗。周而复始的纠葛又要开始了。算了,来就来吧,咱活了,还怕你怎滴。
【炫|书|网】:今天到这吧,感冒了,鼻水一直流。晚上看能不能再更吧。
各位大大给点书评哈,我现在冲到新晋20了,还想往上冲冲,看自己的极限在哪,大大们继续支持我好吗。在这里谢谢了。
纯爷们儿的脆弱瞬间
缝眼儿没走一会,彪哥就进来了。好久没见,听说最近他把上次那对头给办了,现在地盘扩大很多,在道上的名声也更响亮了。
他过来坐我身边。
“几天没见,你怎么的就黑成这样了。跟个泥鳅一样。”他掐掐我的脸,抬起我下巴说。
“靠,当我是驴啊,要不要把牙口掰开给您看看,看是不是块能干活的料。”
“还那么冲,我刚进屋时我还当认错了呢,整一非洲人。”拍拍我脸把手拿开了。
“那是,咱换肤不用给手续费,你想还想不来呢。”我乐。
“你都去了快一个月也不记得给你哥我打个电话。”拿起杯子。
“我要打了你得接啊,听说您最近可忙,地盘大了,生意也大了。”我也拿起个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别人的不接,你的不会。”
“俺说了,你不用对俺特别好,俺就在这酒吧一小混混,呵呵呵。”
“你要真是出来混的就好了。”他靠到椅背上,嘴上叼着跟还没点的烟。
“哥,你这段这么猛,到底是为了报仇呢还是为了满足你那二两半的征服欲啊。”我自己抽了一根出来,给他点上,再给自己点上。
“都有。”他吸了一口喷出来,烟还叼嘴上。
“我说这么短时间就把地盘扩了近一半,整得太猛会不会被人盯上,树大招风啊。再说你人手够吗,别到时整得一团乱,窝里反啊。”
“自从我把那丫灭了,你还是第一个用这种论调跟我说话的。”
“那别人都怎么说。”
“人别人都恭喜我,说我英明神武,让我以后多照顾。你TMD也忒另类了。”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没生气。
“成,那我随大流一把?”正准备说被人堵回去了。
“你可别,你要随了大流你就不是萧阳了,走,这喝得不痛快,咱上包间喝去。”他拉着我手带着一队人就往屋里走。
“那包间是给我挣钱的,你给我占着浪费啥美国时间。嘿。。。嘿。。。”我被拖着走。
“我。。。付。。。”他一字一顿的说。
“你付个P,我要你付了吗。”
“那还说那么多废话,自觉点儿。”
给调度的要了包房就进去了。我跟他就坐角落里,这位一般不是他坐的,但人要坐谁敢不让呢,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