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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重病之后,皇贵妃娘娘旷了许久,大概也是忍不住了。你们是臣子,当为君分忧。至于谢某,还看不上这种不要脸的玩意儿。”谢东篱说得极为刻薄,将婉皇贵妃的脏水原封不动泼了回去。
不是不要脸了吗?那就更不要脸吧。
在场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婉皇贵妃是要勾引谢大丞相!
日!
居然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勾引,当他们是死人吗?!
娘娘,放开那个谢大丞相!有什么需要冲小的们来!
谢东篱身边的侍卫都是他的心腹,此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都嬉笑着往前跨了一步,向婉皇贵妃走过去,哈哈笑着道:“娘娘是不是夜夜孤枕难眠啊?小的们可是身强力壮,能够夜御五女!管保要娘娘欲|仙|欲|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婉皇贵妃羞愤欲死,万万没有料到谢东篱不要脸起来这样可怕!
她不过是用一些暧昧的语句向别人暗示她是谢东篱的人而已!
可谢东篱直接戳破她的暗示,明着说对她不感兴趣!
这简直比对她始乱终弃还要让她受不了!
而且还说得那么难听!
“你们别乱来!本宫是皇贵妃!你们是要造反吗?!”
“皇贵妃?哟,这会子想起来自己是皇贵妃了?瞧你这大白天就勾引男人的浪劲儿,比那窑子里下三等的窑|姐|儿还要饥|渴……难道真的是因为陛下年纪大了,无法让你满足?”
“肯定的!也不知道那玉皇子和小公主是谁的种……”
众侍卫都是粗人。虽然也是有权有势,但说起话一个比一个粗俗难听。
竟然把话头引到婉皇贵妃生的儿子女儿身上了。
婉皇贵妃这时才心里一沉,暗道糟了,她是不是中计了?
抬头往站在众侍卫身后的谢东篱看去。却只看见他负手而立的背影。
竟是连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婉皇贵妃这一番气真是非同小可,怒喝一声:“滚!本宫再也不要看见你们!都给本宫滚!”
“娘娘,今儿可是小公主的满月礼,小的们奉命执掌外宫的安危,恐怕不能您让滚就滚。”
婉皇贵妃再没脸待在这里,气冲冲扶着宫女的手上了御辇。连声催促回关雎宫。
回到宫里,她的脸上火辣辣的,一声不吭进了自己的寝宫。
不多会儿,她的心腹太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将那个刚才跟她去丛贞门的宫女太监都叫了出去。
一炷香之后,那心腹太监进来回话:“娘娘,那些人都处决了。”
婉皇贵妃点点头,“就说他们偷本宫的东西企图拿出去变卖,被当场抓住打死了。”
“是,娘娘。”
婉皇贵妃又坐了一会儿,就见元宏帝的总管大太监来请她给小公主准备满月礼的地方。
那是在一座偏殿里。
婉皇贵妃进去一看,只有她娘家的几个至亲坐在那里,别的人一个都没有!
冷冷清清,哪里像小公主的满月礼?!
别说跟谢东篱的嫡长子元宝的满月礼相比,就连一般平民百姓人家孩儿的满月礼都不如!
※※※
☆、第724章 处境
“这怎么回事?不是满月礼吗?小公主的满月礼,你们就这么准备的?”婉皇贵妃忍无可忍,脸上的神情都扭曲了,她转身冲着总管大太监厉声道:“你难道也要为难我们母女吗?!”
总管大太监刚知道在丛贞门发生的事儿,在心里也觉得婉皇贵妃吃相太难看……
要占谢东篱的便宜,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打量谁都见了女人就挪不开脚?
别说婉皇贵妃并不是绝色天仙,就算是绝色天仙,好色到不要命的男人还是少数,更不用说大家公认比泥鳅还狡猾的谢大丞相了……
最是才高看谢郎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谢东篱厉害的地方,不仅仅表现在他的公事上,而且这个人对人情世故,甚至女人的那点心思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在这种聪明人面前耍手段,只能说一句,早死早超生,来世见到这种人一定躲得远远的……
总管大太监往偏殿里扫了一眼,微微躬身,“皇贵妃娘娘,这都是按照规矩办的,不知您有何不满意的地方?”
“有何不满意?!”婉皇贵妃差一点就要暴走了,“你还来问本宫?你看看,这才几个人?本宫小公主的满月礼,怎么只来这几个人?当本宫不知道谢大丞相家的嫡长子满月礼去了多少宾客吗?!你这样安排,是不是在说本宫的小公主,还比不上臣子家的儿子?!”
总管大太监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才抱着拂尘深深躬身,道:“皇贵妃娘娘,您别急。唉。看来谢大丞相说得对,您确实需要宗人府的教养嬷嬷来教一教规矩。这些都是宫里的规矩,您要不计较也就算了,当真计较起来,都是您吃亏。”
“什么规矩?!本宫是皇贵妃,本宫说的话,就是规矩。”婉皇贵妃今天在谢东篱面前出了大丑。还被好多侍卫看去了。她都不敢想象会传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所以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偏殿里候着的谭家人目瞪口呆看着婉皇贵妃跟总管大太监犟嘴。不知道是该上前讲和,还是该装没听见。
他们也没经验。
总管大太监这当口已经不生气了。
对于一个敢在宫里说“本宫说的话,就是规矩”这种话的人,就当她是死人好了。
这种人。活不长的。
“婉皇贵妃娘娘,您既然不知道。老奴就给娘娘讲一讲规矩。”总管大太监直起身,手中的拂尘荡起一道弧线,差一点打到婉皇贵妃的眼睛。
婉皇贵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离总管大太监远了一些。
“婉皇贵妃。您生的小公主的满月礼,说来说去是家宴,不是国宴。只有皇后生的公主。满月礼才是国宴。”总管大太监尖着嗓子,将婉皇贵妃最在意的身份问题拎出来打她的脸。
婉皇贵妃果然脸色变了。她张了张嘴,“难道只有皇后生的公主才是国宴?”
“这是自然。”总管大太监也不打算再惯着婉皇贵妃,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给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先看看自己的存货够不够好伐?
“国宴怎样?家宴又怎样?难道有差别吗?”婉皇贵妃想不明白这个区别,理直气壮地往偏殿里一指,“这个大殿都没有坐满人,你跟本宫说没事?”
“皇贵妃娘娘,如果满月礼是国宴,那么除了亲朋好友,底下四品以上的大臣及其家眷,还有伯爵以上的勋贵都要入宫朝贺。”总管大太监慢条斯理说道,脸上堆着笑意,但那笑意看上去去那样冰冷,“而家宴呢,就是只有亲朋好友。”
婉皇贵妃沉下脸,心神不宁地听着。
“一般老百姓家满月礼,除了请亲戚,也可以请朋友。比如谢家嫡长子谢思元的满月礼。有些宾客的真实目的虽然为了巴结谢大丞相,但明面上也是可以称朋道友的,就算不能称朋友,那同僚的情份总是有的,因此很多人都可以来,场面比这里大,也是有可能的。”总管大太监往偏殿里面走去。
婉皇贵妃只好跟着走进去,在偏殿中间的丹墀宝座上坐下来。
总管大太监立在她身边,手执拂尘往殿内一指:“可咱们皇室公主的满月礼,请亲戚也就算了,请朋友,谁配?”
“你什么意思?”婉皇贵妃眯起双眸,“你是说本宫没有朋友?”
“娘娘。”总管大太监再次深深叹息,“试问普天之下,谁配跟陛下做朋友?谁敢说自己是陛下的同僚?娘娘愿意跟那些贵妇们做闺中好友吗?——明显不行啊,您现在的身份,跟世家显贵已经天然有了一道鸿沟。所以小公主的这个满月礼,办的就跟谢家的满月礼大不一样。他们虽然热闹,但是没有您这里的尊贵。”
婉皇贵妃皱了皱眉头,她确实没有想这么远。
她只觉得,自己的女儿做满月礼,全天下人都应该来恭喜。
结果只有这么几个人,难道不是有人作梗?
可是听总管大太监这么一说,好像又没有错。
所以只有自己的娘家人坐在这里……
“可是这些都是本宫娘家的亲戚,那……那……皇室的亲戚呢?”婉皇贵妃还不死心,“元晨磊、元盈袖,他们都是小公主的晚辈啊!”
“呵呵……婉皇贵妃,他们虽然没来,但是贺礼都送来了。”总管大太监已经不想说话了。
朽木不可雕也。
夹着尾巴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在生了儿子之后原形毕露了。
如果你要装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