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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客气……”淡然地笑着,将能量聚集在手掌上方,形成无比耀眼的光球,森的神色少有的毅然,“只是修行的小小成果。”
从鼻子里哼出一丝笑容,来生漠然小心地将女生靠在远离森的墙角,转身的同时轻轻地拉扯一下自己的蓝色发带。银色的长发倾泻而下,漂亮地附着在背后,只是由于森那强力的风系魔法而出现了几许狂乱的飘动。轻蔑地笑着,默念召唤咒,纷繁的冰刃再次出现在不大的房间。
莫名的焦躁,深刻地扰乱着森的心情。偶尔将视线停留在墙角女孩没有血色的脸上,心就不安地漏过一拍,有些自责,嗔怪地正视对面的男子。似乎准备完全地安然站立着,给人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再次皱眉,并指默念:
“飓风!”
明显的飓风。摇曳着房间中的一切。咆哮着,近乎疯狂地袭向来生漠然。
如此认真的吗?嘴角出现了难得的上扬,此刻的来生漠然看起来竟然有着些许的轻松,不紧不慢地念道:
“Wall o snow!”巨大的雪之墙拔地而起,与飓风向碰撞发出剧烈的“咔嚓”声,“准备连她一起卷进去吗?”
风力出现了剧烈的变化,似乎是从模糊的思绪中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森的眼神有些慌乱。风雪之间的碰撞自然地减弱了大半渐渐走向了消失的尽头。
“啊呀啊呀,怎么不打了?”
闻声迅速仰视,寻找这莫名的声源。
出乎意料,巨大的换气扇上竟坐着一个少年,带着戏谑的眼神静观下面的战斗。
“什么时候在的?”来生漠然厉声责问。
“啊呀,早就在咯~”似乎对问题并不感兴趣,金发少年支起一边的脸颊,指指倒在墙角的雨桐,“和那个家伙差不多时间吧?”
显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如此完美地藏匿自己的气息。森和漠然都有些错愕。
“嘿~”带着玩味的笑容,少年用力一蹬脚下的墙壁,身后张开了不亚于森的翅膀——只是,散发着危险的黑色光芒。将双手插在口袋中,稳稳地单脚落地,额前的刘海在乱舞几下之后缓缓地恢复,衬托出少年狡黠的眼神:
“呐,怎么不打了?”青绿色的眼眸闪现出的是恶魔般的光华:
“我还想再看看呢……”
(TBC)
第 5 章
(五)
单脚落地,扬起几许尘沙,金发少年表情狡黠,却完全不避讳地注视着此刻有些动摇的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森没有过多的言语,悄悄地收起手中的飞鸟图腾,静静地凝视着来人。
“啊呀,不要用那么仇视的眼神看我嘛,Vincent~”
句末带着自然的上升语调,此刻显得无比自信。金发少年收敛起身后的黑色翅膀,将一手搭在森的肩膀上戏谑着,“我真的没想对那女孩做什么~”
一抹不易察觉的诡笑闪现在金发少年的面庞,特意伸出一根手指划过森的面颊,颇有调侃的意味,似乎是为了有意强调一下:“真的。我真的……只是来看看罢了。”
极厌烦地打下金发少年的手,森的表情严峻得有些不真实。低转过某个角度,沉沉地发声:“没事的话,就离开这里。rancisco!”
“啊呀啊呀,还是一样冷淡呢~”饶有兴趣地玩弄着自己的衣饰,金发少年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难得我特意过来看你~你居然还没马上认出我来,真是我的悲哀啊~”
“我说过了。”不同寻常的反应,森的眼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愤怒,“没事的话,就离开这里!”
“唉,你这个人,还是那么不知变通~”微叹一口气,笑盈盈地转向一边的来生漠然,“您认为呢?”
略微地抬眼。漠然的眼神并没有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停留多久,藐视地扫过少年顽劣的笑容,便转身向雨桐的所在走去。
皱眉。似乎是不满于被眼前这个充满冰雪气息的男子忽视,金发少年恶作剧般地抓住一缕属于漠然银发,狠命地向下拽了一下。
由于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而微微闭起一只眼的漠然完全没有与人理论的打算,默念一句咒语,唤出晶莹的冰雪之剑,毫不犹豫地削去了被少年拉住的头发。轻蔑地淡笑着,稍稍偏过了脸部的角度:
“比我想像的还幼稚呢。”
“你……”金发少年此刻正赌气从牙缝中挤出字句,表情也出现了难以形容的微妙波动。左眼的颜色不自觉地发生着细微的变动。
“rancisco。Veris。Pansical,现世代码为‘藤堂忍’,能够操纵火系和雷电系魔法。至于职位……”来生漠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熟练而淡然地叙述着,“是莱肯天使猎杀教会的……执行者吧?”
“你莫非是……”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
“只是一个知道些内幕的人罢了。”单膝跪地,缓缓地将雨桐抱起,来生漠然低头凝视怀中仍旧昏迷不醒的女孩,带着并不易发觉的悔意转身面向两位少年:
“天使暂时由我接收。”瞟过藤堂忍不甘的面容,轻描淡写地带过,“我不希望在她的周围会有天使猎杀教会的人出现。”
“等一……”森伸手去拦截却没能如愿。漠然的移动术即便在天使圣骑士中也是首屈一指的。明亮的银色光华之后留下的是冰雪寂寥的气味,触手可及的只有自己脑海中的幻影。失落地收回双手,下意识地紧握——
为什么保护你的总不是我。
头有些疼。不愿睁开双眼。
四周的气息安详却陌生。甚至透着阵阵寒冷的意味。
稍许害怕,因为那不是自己熟知的味道。
猛地坐直身子,雨桐感到强烈的晕眩,不自觉地倒向前方,却结结实实地落入了坐在床边的男子的怀抱。迟疑着睁开一只眼,来生漠然冰冷却美丽的面容落入眼帘。似乎是了却了一桩莫大的心事,来生漠然静静地叹了口气,缓缓地将雨桐按回被窝: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走出这个宅子。”
“诶?可是……”完全不能理清自己的思路。眼前的这个男子,似乎前不久才愤懑地质问“来生”这个姓氏对于女孩的意义,现在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情况,“您……究竟要做什么?”
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径自将雨桐的被角折好,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雨桐的颈项,不着痕迹地缩了一下,眼神随即流露出复杂的感情。苦笑着闭眼,缓缓地向前微倾身子,在雨桐的额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冰凉的吻:
“听话……”
轻微的关门声,回转过安心的氛围。雨桐用手背测试着自己额头似乎不正常的温度,绝望地闭上双眼:“糟糕……好烫。”
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漠然的行为,倦意便席卷而来。似乎是所处的环境太过舒适,雨桐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境况,只是坦然地沉沉睡去。气息逐渐平稳,就这样慢慢地陷入周身柔软,毫无防备。偶尔对自己撒撒娇,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吧?
“雨桐,呐,雨桐,醒醒啊!”带些焦虑的男声,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且迫近。艰难地抬起自己的眼皮,模糊地辨认着,终于,缓缓地道出:
“……旬?”
眼神逐渐缓和下来,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伸手抚摸雨桐柔软的发:“我就知道,他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可是……这里是……?”意识仍旧没有完全恢复,只是凭借依稀的记忆勉强理清自己的逻辑,疑问也显得苍白无力。
“来生漠然的独立宅邸,对吗?”不以为然地,旬竟然一语中的。只是那双眼,透露着怎么都掩饰不了的无奈,“可以的话……我本不希望再次进入这个地方。”
吃力地支撑起自己沉重的身躯,雨桐缓缓地抚上旬紧握的拳头,尽自己最大力量挤出一个笑容,企图让旬安心:“既然不想来,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呢?”
笑容苦涩,却不愿意继续流露。反执过雨桐的手,紧紧地握着,传递着属于自己的力量。雨桐有些小小的惊异——以前一直没发现,旬纤细的手竟是如此的有力,如此地让人安心。心跳偷偷地变换了节奏,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