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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笑的真难看。”姜女指了指扶桑,看着顾桦承问道:“师父,为什么您和玉娇娘斗酒,还要看我们的心态如何?”
这一次,倒是不用顾桦承解释了,扶桑便急乎乎的开口了:“不是师父和玉娇娘的斗法,而是咱们酒香和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较量。”
“什么?”九娘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咬唇想了想,才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玉娇娘似乎只有一个徒弟?”
“嗯,只有苏荷一个。”姜女点头。
扶桑有些意欲不明地看了姜女一眼,笑了一下:“其实,还有一个的。”
“还有一个?”九娘和姜女异口同声。
扶桑点了点头,又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顾桦承一眼:“只不过被玉娇娘放逐了。”
“为什么?”九娘跟着扶桑看了顾桦承一眼,皱眉,“难不成也看上咱们师父了?玉娇娘这厮因爱生恨,放逐自己的小徒弟?”
“师妹聪明!”扶桑冲着九娘竖起了大拇指,“是因为那个也看上咱师父了,可惜不是玉娇娘的小徒弟,那是玉娇娘的大徒弟,如果那个人已经对师父死心了的话,她孩子如今应该也会打酱油了。”
“……”九娘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104:战帖2
玉娇娘的大徒弟结绿拜玉娇娘为师的时候,已经是十三岁的年纪,豆蔻初开,一眼看到顾桦承,开启了一场苦恋之路。顾桦承那时候也不过是二十来岁,哪里会懂的那些小女孩的心思。不过是觉得自己被人崇拜,觉得很是得意。
得意着得意着,顾桦承便觉得不对劲了。
玉娇娘时常在角落里对着结绿又打又骂,而且扶桑也时常的跑过来同自己说着什么结绿老是欺负他。
后来,等到顾桦承终于明白了结绿的心思时,结绿已经被玉娇娘勒令不许再见他。
顾桦承皱眉,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了好,便亲自找到了玉娇娘。
玉娇娘双脸泛红,以为顾桦承是来同自己表白心迹。却没料到顾桦承开口就是问结绿在哪里,当天晚上,就听到玉娇娘院子里传来结绿的求饶声。
第二日扶桑前去探望,却并没有见到人。只是玉娇娘出来说以后结绿不会再留在邺城了,她会出去游历山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当顾桦承第一次放出话来,要去游历的时候,玉娇娘整个人都紧张的不行,等着顾桦承一离开邺城,便飞鸽传书将结绿招了回来。
结绿这个人,便成了玉娇娘挂名的大徒弟,可是若说酿酒的本事,却是万万不能和苏荷相提并论的。
说完了结绿,九娘便皱了皱眉,看了扶桑一眼:“你说。我和姜女两个人,能赢得了结绿吗?”
“万一人家一对一呢?师妹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
“那也比你强。”顾桦承冷冷地瞥了扶桑一眼,“七年前,不知道是谁不战而逃。”
“……那时候我不是年纪小吗?”扶桑脸红。
“七年前?”九娘皱眉。“就是我第一次见你们之后吗?”
“算不清楚。”扶桑摊手:“不管怎么说了,总之这一次形势还是挺严峻的。师妹你从前晕酒也没怎么正儿八经的学品酒,对于酿好了的美酒,你都不会品定。而小师妹,你通常都和师妹混在一起,对于一些东西也不好说。就这么大半个月的时间了,我估摸也就是增加一下记忆力的事儿,至于临场发挥,就看你们自己了。”
那一晚上的饭,几个人吃的都不怎么熨帖。
第二天一大早。九娘同姜女结伴出门。一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苏荷。
苏荷手中一张烫金红帖,看到两人时,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将帖子递到了九娘眼皮子底下:“喏,收好了,正月十五天香楼。”
把那帖子往九娘怀里一塞,苏荷又瞥了姜女一眼,冷哼一声离去了。
姜女抿嘴,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九娘一眼,却正巧撞上了九娘含笑的眼。
“师妹,既然过去了,就不要总是记挂着了,人呐不能总活在过去里。”九娘笑着拍了拍姜女的肩。顺手将姜女散在一侧的头发收拾了一下。
身后传来孟有才带着哭腔的动静:“既然二姐也说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里,那为什么对我们就不能好一点呢?二姐,我们已经知道错了啊!”
九娘一怔,回头看了孟有才一眼,孟有才双眼通红,衣着同她们比起来单薄了不少,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问出来的那句话,虽然幼稚,却带着几分执着。
九娘叹了口气问道:“孟春桃呢?”
“大姐还在做帮工,想着等着三十晚上,我们也能有鱼有肉,能穿得上新衣裳。”
“说得好像我们这儿怎么委屈了你们似的,便是在下河村你也不见得能有鱼有肉穿新衣的。”九娘白了孟有才一眼,转身绕过孟有才就往屋里走。
姜女跟在九娘身后愣了一会儿问道:“不出门了啊?”
“不了。”九娘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
姜女看了看孟有才,耸了耸肩,也跟着九娘进了九娘的屋子。
门外,孟有才不断的徘徊。
“师姐,喏……”姜女抱着手炉跟在坐在九娘身边,冲着门口努了努嘴。
九娘恨声道:“你进来怎么不关门?”
“我以为师姐觉得热故意开着的啊……”姜女眨眨眼,一副自己十分无辜的模样。
门外孟有才看着两个人,抽了抽鼻子唤道:“二姐……”
九娘看着门外的孟有才叹了口气:“进来吧。”
“哎,谢谢二姐。”孟有才抹了一把眼睛,就喜笑颜开的跳了进来,顺便十分贴心的帮九娘关上了门。
九娘的屋子比起他们的柴房来,简直就是暖和了不知道多少倍。孟有才在桌子旁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坐不住了,眼睛四处乱瞟,看着九娘仍在桌子上的帖子便顺手拿了起来。
九娘咳了一声,冷声道:“你做什么?”
“……我就是看看也不行吗?又不会弄坏了……”孟有才缩了缩脖子显得胆子很小似的。
九娘忍不住又皱眉,虽然这些日子一来,孟有才喝孟春桃都比较的老实,除了经常在言语上刺激一下自己,也没有之前自己想的那些会很出格的事儿发生。而且,孟有才这一次似乎和上一次完全是两个人似的,莫不是真的被孟大牛嘱咐了什么?这么一下,九娘便觉得有些坐不住了。若是孟有才故意装出一副这么听话的样子来,就是为了让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能够将孟有才喝孟春桃多留几日……那着时间长了,孟大牛和曹氏,还有三狗子不会也对顺着杆爬上来吧……
这么一想,九娘就觉得孟有才在自己眼前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孟有才。”九娘皱了皱眉,开口喊了他一声。
“嗯?”孟有才抬头。冲着九娘笑了笑,“二姐,正月十五你们这儿不兴上街上看花灯吗?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赛啊?二姐,这个比赛我能去看不?二姐你别瞪我啊。看完了,我就和大姐回家去了。”
“看完了你们就回家?”九娘愣了一下,顺着孟有才的话接了下去。
孟有才十分真诚地点了点头:“二姐,这个酒香就是咱……就是你们这儿吧?你们一定能赢的是不是?嘿嘿,我就知道二姐这些年可长本事了呢。二姐,那你最近一定很忙吧?我也不打扰二姐了,我这就回去了。”孟有才说着,竟然真的站起身来冲着九娘行了一礼,走到门口,孟有才又回过头来冲着九娘笑了笑。“二姐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我正巧要去找大姐。回来可以顺便给二姐捎回来。”
“我什么也不爱吃。”九娘还是有些发愣。
知道孟有才关上了门。脚步声都听不到了,九娘才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姜女:“我刚刚是不是耳朵有问题了?”
“我觉得可能我的耳朵也有问题了。”姜女双手支着腮,也是一副十分无语的模样。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便各自叹了口气,一人去找扶桑一人去找顾桦承了。
扶桑看到姜女的时候,挠了挠头,将姜女带到了酒窖里,说是让姜女自己感受一下。谁知道一到了酒窖门口,姜女的腿便抖了起来,任凭扶桑好说歹说都不肯在近一步。扶桑无奈,只能十分任命的跑到每个小窖门里,一样搬出一小坛子酒来,给姜女讲解着……
而书房里。九娘推门进去,就看到顾桦承正坐在书桌前,低着头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