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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一会儿就好,今天早上我看情形不对,就赶着去请太医了。李公公,你带三位高僧进去,我先去了。”李德全一听忙道:“明空姑娘你快去,快去。”
李德全也急了,推着明空快走,没想那胖和尚道:“这位姑娘且慢,你家主子这伤痛,就算请了太医来也是没用的。”明空愣了,急了,“那该如何是好?”胖和尚道:“放心,我会治,我会治。”“那,高僧你快请吧。”李德全反应得快地说,明空也忙附和道:“高僧快随我来。”
急急忙忙地领着人进屋,果不其然,屋里的风离竟然一直在咳血,李德全完全忘了行礼,声音颤抖地道:“娘娘,你这……”只是一夜,风离的脸色全无血色,苍白得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两位姑娘,快让风姑娘服下这药。”胖和尚不知何时取出了一粒紫色的药丸递来,飞雪和星雨都看着他,却都不动,她们虽心急风离如此,但是,这几个和尚来历不明,她们费尽心思也查不出他们的身份,如何能让风离服下他们给的药。“两位姑娘放心,贫僧绝无恶意,惹不尽快让风姑娘服下这药,只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风姑娘的命了。”胖和尚自知她们心中疑惑,只能劝解,这时候,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白银棠跑进来道:“阿离,阿离怎么了?”
明空眼眶红红地道:“棠主子,主子越发不好。”白银棠道:“那还不赶紧去请大夫,都站在这儿干嘛?”明空道:“可是他们说,请了大夫也帮不了主子。”白银棠这时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三个和尚,“是你们,昨晚还是你们救了熙儿和乐乐。”胖和尚和蔼地道:“白姑娘,你与风离怡宁两位姑娘能在此地相会,实乃千年难修的福份,可要好好珍惜才是。”白银棠一愣,听着这和尚的意思,好像知道她们三个家伙穿过来的。不可能吧,这世上真有这世外高人。对哟,连狐狸精都有,还能有什么没有。
一想明白,白银棠开门见山地道:“你们不是来捉我们的吧,我们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做,再说了,来到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也不是我们想的。”三人听了都笑了,胖和尚道:“我们自然知晓,三位姑娘的缘份是生根于此,故上天才安排你们回到此处,而各位姑娘所为,尤其是风姑娘,那可是利于天下,利于百姓的盛举,我们感激你们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你们。”“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既然是什么世上外高人,那一定有办法救阿离的喽,快言快语,没看到她一直在咳血吗?”白银棠实在是不客气地说,胖和尚再次交出那颗药道:“让风姑娘服下这颗药丸,必能暂缓症状。”白银棠拿过,看了一眼三人,再不犹豫地喂风离服下,飞雪星雨要阻止也来不及,“棠主子。”
白银棠道:“放心,他们要是让阿离死,不用那么麻烦,就看她一直咳血咳到死就好了,用得拿出毒药让阿离吃吗?那不是多此一举。”飞雪和星雨听了都没话说了。白银棠看向胖和尚道:“你能救阿离,那你一定知道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吧,能说吗?”胖和尚笑道:“白姑娘是直率人,贫僧也直说了,风姑娘这不是病,但是,我们救不了她,若想要风姑娘永不受此苦,只有一条路。”白银棠升起一不祥的预感,她不想问,却又控制不住,“死?”胖和尚道:“是的,这是因果循环,谁也无能为力,相信风姑娘也是清楚的。”
越过白银棠看着风离,风离服下了药便停止了咳血,脸色也再没有那么难看,只有一双明眸,依然明亮。听着胖和尚的话,风离轻轻笑了,道:“大师,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胖和尚一愣,“风姑娘对我有印象?”风离道:“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起桑罗阿玛说过,额娘生我时难产,所有大夫都说我与额娘难保,后来来了一个和尚,让我额娘服下了一粒药丸,我额娘才顺利生下了我,也保全了性命。”胖和尚点点头道:“是的,二十年前我路经科而沁,看天赐异象,我便知是风姑娘降生,只是有人从中阻挠,我便帮了姑娘一把。”风离笑笑道:“却不知道大师这是帮我,还是害我。若当年我与母亲双双离去,便不会有今日这风离。”
胖和尚道:“姑娘此言差矣,姑娘命中注定逢此一劫,避得了一时,避不得一世,六年前,姑娘不是寻回到了方法回去吗,终究不一样无功而返?姑娘回不去,只是时候未到,当姑娘该做的事做完了,也就是姑娘重回家乡之时。只是眼看,姑娘,你腹中孩儿留不得。”风离的眼中露出了狠意,“为何?”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漠,胖和尚道:“姑娘忘了,你怀了两位公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风离的心一震,“你是说,我阿玛额娘,还有我额娘腹中的孩子是因我而死?”胖和尚道:“风姑娘命不该归于此,只是你多年行善积德,天赐你孩儿,但是,只能有而不能生,若要生,必须以命换命,而这一次,风姑娘逆天改命。风姑娘若执意生下这腹中的孩子,风姑娘只怕活不过明年的八月十五。”
一片倒抽,自然是出自白银棠等人之中,风离听得却大笑了,“只能有不能生,这算哪门子的仁慈,难道你们不懂,失去至亲会有多痛吗?如果从一开始就不让我生下这个孩子,那就不要让我拥有,但是,既然我有了他,不管是谁,都不能从我的手中将他夺去,如若不然,我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杀气尽现,那股让人望而敬畏的气势,更表露得淋漓尽致,就算是和尚三人也不由自主地变了脸色。喃喃而念道:“阿弥陀佛!”
风离的目光扫向他们,眉宇间尚残留着几分气势,道:“三位大师还没说来此的目的,难道只是让我杀了腹中的胎儿?若是如此,我倒想问问,出家之人不是历来讲究慈悲为怀的吗?难道都只是空话?”“阿弥陀佛!此并非我等本意,只是天授于意,我等亦是无能为力,风姑娘时辰未到,不当香消玉殒。”胖和尚有些无奈地说,风离冷哼一声,“生死不过是自然定律,不用跟我说什么天命,我历来不信。况且,一个人活着总有他生存的意义,你们的意思不过是,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所以你们不能让我死,如此而已。但是,就凭你们,难道还想改你们口中所谓的天命吗?”
三人皆叹,胖和尚道:“风姑娘执意不肯,贫僧亦无能为之,想来姑娘也是知道自己身子的,我等帮不得姑娘太多,这瓶药,当是送于姑娘,若姑娘再发生适才的情况,不妨服下,总能让姑娘舒服些的。”
风离也不客套,“多谢三位大师。”接过瓶子,递于明空,三个和尚齐念道:“尘归尘,土归土,凡事莫强求,他横他自来,我漠我自在,时辰一到,万法归一。风姑娘,我等告辞了。”对风离鞠以半弓躬,三人便离去了。
“离妃娘娘。”李德全是见惯场面的人,可是此时,他亦是不知道所措,风离起身,朝着李德全跪下了,李德全吓傻了,连忙跪下道:“离妃娘娘,你这不是折煞奴才吗?有什么事你就说,奴才能做到的,一定尽心尽力地帮娘娘做好,娘娘快起来。”风离摇头道:“不,李公公你听我说,这是关系你生死的大事,风离,本不该强求,但是,此事若李公公不帮我,所有我们先前的奴力,都要毁了。”李德全的泪水流下了,只能不停地唤道:“娘娘,娘娘……”风离道:“玄烨爱我,我知道他爱我,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他知道这一切,若不是,玄烨的性子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会受不了的,他会受不了啊。”李德全道:“可你若不说,皇上岂不是永远也不知道你的心意?他会心痛,会难过,你也难过,而且,离妃娘娘,倘若将来他发现了这一切,是要内疚一辈子的啊。”
风离捉住了李德全的手道:“李公公,不用多久的,只要瞒到康熙六十一年,我给玄烨的命,只能到康熙六十一年,十几年而已,一下子就会过去的。风离求你,风离求你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我不能再误了玄烨,我只要他好好地活着,我只要他好好地活着,你就帮帮我,不要告诉他这一切,不要。”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风离苦苦地哀求着,一旁的白银棠明空,飞雪,星雨,那泪水也早如决堤,听着风离的一字一句,她们只觉得心如刀割。
李德全重重地对风离嗑了个响头,咬着牙关道:“奴才,遵离妃娘娘旨意。”
再也无法面对风离,冲出了长门宫,他没有发现,在一旁的窗前,两个年轻人将他们的一字一字都听入了耳中,他们,正是胤禛和胤祥,胤禛的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