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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早就对刘氓敬仰万分,再看到只有刘氓和他的骑士关心他们这些农夫,一双双绝望的眼睛骤然坚强起来。不知谁先唱起来,然后所有人都开始高唱:“波兰没有灭亡,信仰没有沦丧。只要我们一息尚存,异教徒难以猖狂。举起长矛,挥舞宝剑,前进,前进,纯洁的灵魂永放光芒…”
唉,人心可用啊…。看到四路步兵义无反顾的冲出去,捡起地上的武器扑向敌人,刘氓感慨万千。随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况出现了。
可能是战斗中耗尽了箭矢,或者说不想在这些农夫身上浪费箭矢,弓骑兵纵马冲进步兵队伍,相用弯刀解决他们。可这些弓骑兵无法想象充满战斗yu望的农夫多么可怕,一时间竟跟他们打了个不分胜负!
靠,这下能出口恶气了。见每个方向弓骑兵都不过几百人,刘氓干脆带领小弟杀过去痛宰轻骑兵。半个小时后,弓骑兵死的死逃得逃,战场安静了,只剩下尸山血海和远处静静呜咽的奈斯河,以及还在傻的刘氓和农夫。
半响,刘氓笑着对小弟说:“这些异教徒的指挥官太笨了,他们还以为骑士跑完了,这些步兵不堪一击呢。却没想到还有我们这些无敌战士。别说三千人,再来三千人也不在话下…”
他话音未落,西面就隐隐传来马蹄声。靠,我不是曹操,他赶紧吩咐农夫们收拾武器和值钱的东西朝山脉跑,自己也带上小弟夺路而逃。
一路向西跑到天黑,一条河拦住去路,大家这才现已经逃进了苏台德山区。见后面并没有追兵,众人干脆在这扎营。
放松下来,每个人都疲乏的不想动一个指头,河边只剩下风声、水声和战马吃草的声音。不知躺了多久,朗斯洛特坐起身,众人还以为有什么情况,稀里哗啦都蹦了起来,相视半天才呵呵笑着重新坐下。月色如华,又沉默一会,有很多人开始抹眼睛流泪,更有人失声痛哭。
一百个骷髅骑兵出门,现在剩下不到三十,刘氓即便是再没心没肺也感到一阵酸楚。看了他一会,朗斯洛特轻声说:“陛下,明天我们怎么走?里格尼茨应该被围了,我们很难进城。再说,睡上一晚,大家可能手都抬不起来了…”
靠,怎么没想到这个。是啊,这些小弟可没练苍狼邀月。下午时疯狂战斗,可以说是对生命的透支,一旦放松下来就需要很长时间恢复。
胡思乱想半天,刘氓才说:“那我们休息到半夜,顺着河向西北走,然后从山里折向里格尼茨,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朗斯洛特点点头,继续看着河水呆,于尔根则拍了拍安东问道:“安东,这些人就是把你们从黑海赶过来的人?厉害是厉害,可不会喷火啊。”
安东尴尬的笑笑,随即严肃的说:“这些人的确厉害,你们也看到了,除了陛下训练出的部队,还有什么人能抵挡他们?他们的确会喷火,只是…,只是喷火的怪物好像没来…”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这个问题,一边掩饰心中的不安。刘氓没有参与,现在终于明白安东的恐惧了。难道火yao就是被蒙古人从东方带到这的?不是奥斯曼土耳其人么…。他现在终于后悔没学好历史了。
想了一会,他又开心起来,别的不清楚,蒙古人没有占领欧洲他是清楚的。历史就算生改变,也不会变动这么大吧?先躲过这一场无妄之灾,赶紧回去及时行乐。至于那遥远的地方,那前世的故乡,就由他去吧。
那个王朝有着最先进的技术;最强大的经济基础;最聪慧,最吃苦耐劳的人民,却因一两个帝王的昏庸葬送整个文明,实在不知是悲哀还是可笑。
见他不参与讨论,而是沉默不语,朗斯洛特问道:“陛下,您认为匈牙利能不能挡住这些可怕的敌人?”
刘氓笑着说:“匈牙利?应该没问题吧,佩斯城非常坚固,他们的兵力又远西里西亚。这次你也看见了,除了骑射,他们的战斗力并不强。只要不跟他们打运动战,依托城防坚守还是可以的。再说,实在不行可以拆毁多瑙河上的桥梁,布达再守不住就没话可说了。”
朗斯洛特闻言沉思了半天,然后说:“陛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佩斯或者萨克森方向?里格尼茨已经…。唉,我们应该是这场战役唯一的幸存者了,应该去告诉他们敌人的战法,并帮助他们防守。”
靠,也是啊,佩斯守不住贝拉的伊丽莎白可就悬了。到时候这些蒙古兵再冲过维也纳,其他的小女人也悬了。
思忖半天,刘氓说:“这么吧,我们分成三部分。朗斯洛特,你带安东、帕特里克、弗兰克和十几个骑兵去佩斯;托马斯、埃里克、古纳尔和佩尔带剩下的人去波西米亚;我和于尔根去里格尼茨看看,然后根据情况,去任何一个方向追你们,或是留在里格尼茨。”
朗斯洛特正要反驳,刘氓抢着说:“朗斯洛特,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有天父庇佑。于尔根善于现敌踪,我们不会跟敌人硬拼的。”
朗斯洛特看了他半天,点头答应了,可别的小弟死活不答应。刘氓既高兴又可气,劝说半天,只好答应带上托马斯和佩尔。佩尔也是身手灵活型的,大家比不过只好默认。而托马斯,刘氓知道他留下有别的原因。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六十四章布雷斯劳的愤怒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1…8…2415:07:38本章字数:4438
4月1o日下午,里格尼兹城内的大火还在燃烧,不过这不是入侵者的杰作,而是居民自己放的。
昨天,出征大军的闲杂人员逃回来一些,告之大家情况不妙。
入夜后,条顿骑士的几个骑士带着重伤的赫尔曼回来,大家才知道出征大军竟是全军覆没。
悲声不能掩盖活下去的渴望,在波列斯拉夫国王指挥下,剩下的军队点燃城池,退守城中孤岛,居民只能继续向西逃亡。可是一天即将过去,入侵者的狰狞身影始终未出现。
根据零零散散逃回城内难民和溃兵的消息,入侵者正在摧毁周边地区,没有进攻里格尼茨的意思。波列斯拉夫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他女儿海德维格却心如死灰。
赫尔曼大领伤势严重,至今没有醒来,可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死死攥着一件战袍,那是亨利的。她在自己的小阁楼坐了一整天,有时闻一闻被子上残留的气息,有时看看远处火光中的教堂钟楼,脑子里空空如也。
等钟楼悄无声音的倒塌,海德维格默默跨上窗台。带着焦糊味的微风吹过,在她身上留下些灰烬。这是圣灰节的圣灰么?天父啊,生命果然如此脆弱,幸福短暂的像流星。她默默看了会灰烬,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她没有像小鸟一样飞走,也没有坠入深渊,阁楼下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让她又腾起些许希望。过去打开门,进来的是帕特里西亚。见婶婶同样是双目无神面如死灰,海德维格泪水终于滑落面庞,紧紧抱住她呜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帕特里西亚默默看着窗外,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刚才传来消息,他们用毛尖挑着亨利的头颅四处炫耀,又有好几个城堡被摧毁了。”
亨利?海德维格感觉胸口被猛刺了一下,软软倒在床上。帕特里西亚愣了片刻,看着海德维格说:“我说的是我丈夫亨利,罗马的亨利还没有消息。”
海德维格呆了半天,还是痛哭起来。帕特里西亚苦笑一下,无意识的四下看看,却现床单上有几点变暗的血迹。她的心里猛地涌上些酸楚,甚至有些气苦。茫然半天,她才想起这也许是自己造成的,又对自己的念头感到可笑。她忽然现,自己心中只剩下一个亨利。
心情复杂的看了会身旁痛哭着的小女人,帕特里西亚最终将她搂在怀里,默默的抚慰。等她平静一些,帕特里西亚轻声说:“可怜的孩子,我去见过亨利手下骑士的妹妹妮可,她并不为亨利担心。她说:亨利一定会没事的,他是个神秘的人。在科隆有关于他的传说,说他本来是…,本来脑子有些问题…”
海德维格隐约知道这个传说,可她并不明白婶婶为何提起妮可。等婶婶说完,她犹豫着问道:“婶婶,你认为妮可的话可信么?她…”
“傻孩子,那个小女孩应该跟你一样…”帕特里西亚不知怎么心情放松许多,可话说到一半,她又不知该怎么说下去。见海德维格一脸的纳闷,她忽然生出些也许带点邪恶的念头,笑着说:“孩子,看你的床单,这应该是爱的结果吧?难道不是那个亨利?”
海德维格呆住了,傻傻的看了会床单,又看了会神色奇怪的婶婶,突然间羞涩的恐惧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