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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这么骂新秀,新秀就当他放了个臭屁回骂一句:“好臭”也就是了。可现在竟然把立弦妹子骂跑。所以憋了一个月的气终于一时暴发。他举起手边的纸箱砸去。
碰、碰、碰。。。
纸箱像从天上飘下来一般纷纷坠落。新秀发狂般把他压在压力车上狠狠抽打。光辉没有想到平时一直斯斯文文的戴眼镜大学生发起狂来竟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于是只好把双手抱住头,尽量不让他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
工人们围过来,各自看着也不敢言语,更没人敢上去拉架。
没过多久,新秀听到人群中老板的声音:“反了,反了…”
俗话说的好:打狗也得看主人。光辉再怎么说都是他的亲戚,若是被打的是新秀也就罢了,可现在光辉却被新秀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于他也没面子。
新秀去意已定,所以也懒得搭理他的什么威胁。当即推起那个手推车向那堆纸箱冲去。光辉在车上半躺半趴,别说多么狼狈。只见鼻血横流的他连人带车一并冲入纸箱中。后边那排纸箱随即也倒了下来。
老班气的脸都绿了,他站在一边指着新秀:“上,给我上,揍他…”
他显然是想让旁边的工人出手打新秀,但是旁边的工人都愣着,哪有谁会听他的话。
“打他,谁打…我给钱,我给钱…
只怕老板在大家心目中并不怎么受拥戴,现在用金钱诱惑也没人肯为他出力了。光辉平时在大家中专横跋扈,经常爱打小报告,告发一些同事吃冰糕什么的。所以早也不得人心。只有代办站了出来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别打了,别打了。有事好好说。”
光辉从乱箱子里钻了出来,老板跑过去指着新秀:“上,揍扁他…”
光辉哪里敢动,他左眼眼眶乌黑,右脸又是青肿,鼻血淌下来,样子十分好笑。
“我罚…罚你钱。”新秀拾起立弦掉在地上的发夹,然后从围观的人群走过。老板气得蹦蹦跳跳,但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新秀从老板面前走过,怒视一眼。然后呸了一声。工人们虽然不敢大声欢呼这位勇敢的英雄为大家出了口气,但是都在心里暗暗佩服。就这样走了。
他踩动机车,一路扬长。什么老板,什么工资。统统他妈的滚蛋。
机车驶出城约么两公里,新秀突然把车停到这个天桥火车道旁。
一抹落日的余晖映着天边的彩霞,飞鸟自由飞翔于天宇。流云漫漫,自己以后将何去何从。本来已经向大家拍着胸口保证:社会好闯,我有能力战胜各种坚难。而现在呢?父亲肯定对他很失望吧!
列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沉重的隆隆声刺痛心扉。天桥下边行人匆匆,现下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自行车、电动车争抢着穿过他脚下的天桥,向着家的方向飞奔…又一辆火车隆隆驶过,近处草地上开出的野花,黄白相间,像极了冰糕上的奶油。他仍旧这般坐在他的蓝色野狼上面。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边…
第一百一十章 哥的义气
直到夕阳落下西山,新秀才发现夜已要悄然来到。他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把所有的不快乐全部塞到想不到的地方,踩动机车走人。长长的公路上那飘扬的黑色烟雾迅速消散。也许明天会是个好天气,也许只是也许。
回到家的时候,父母正在院里吃饭,突然听到摩托的声音猜想知他。没过多久,新秀果然驶进来。他停了车,把安全帽放在车座上。
看不清父亲的脸,更猜不到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炒鱿鱼之后怎么想。新秀害怕呆久了父母生疑,放好衣服要往屋里奔。
早在路上已经想好,这件事先瞒过父母,然后自己再去想办法要自己的工资。等工资要回来,一切都好说了。钱虽然少,但对父母也算个交代。
“回来啦!”父亲突然开口,他只在门口停了一下,哼了一声,便开门进了屋里。一天没吃饭,他竟然也不怎么饿。伸伸发肿、疼痛的拳头,困意袭袭来,没再等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阿水忙里抽空一连发了十几条短信,却没收到新秀回一条。所以下班之后她打了电话,这才发现他的手机关了机。自从确定两人的关系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回他的短信,更没有关过机。阿水开始莫名的为他担心起来。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新秀仍旧争扎着起床。吃了早餐更不敢再停在家里。于是他踏上摩托车驶出家门。母亲那句拉长的:“慢着点…”也已经被甩在脑后,很快便隐隐约约听不见了。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母亲摇摇头,随口叹了句:“唉!儿大不由娘喽。”然后父亲扶着目亲肩膀走进家门。
新秀向着厂子的方向飞奔了一阵,又调头向坡子哥家驶去。刚好这几天坡子哥回家休假。把自己的事跟哥讲一讲,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
“什么?不干了?还没给工资?”坡子哥从小脾气暴躁,当听新秀说了这事之后非要去修理那个可恶的厂长。新秀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又把这些日子忍辱受屈的生活一并讲出。坡子哥听后便十分的气氛。坡子哥说:“不行钱不要了,把那狗日老板打一顿算了。”
坡子哥从小为人意气。又爱打架,所以什么事不随心便想到武力解决。他这么一惊,竟然把新秀吓得不知怎么办好了。
看到新秀不说话,坡子哥突然感到自己的话不太合理。所以想了想道:“走,我根你一块儿要钱去。”
一路上,新秀实在害怕坡子哥一时意气,动了真怒。所以不断说:“其实已经所剩不多,大多数工资都让我‘吃’了。”
坡子哥一言不答,直奔那家冰糕厂。
等找到老板的时候,老板正跟几名来这里应聘的学生谈工资。眼看就已经谈成,这几名学生也有答允之意,却没想到新秀会出现。
“你还来干什么?”这几天厂里冰糕火卖,人手突然不足。老板害怕新秀这么一闹把这几名刚拉到的摇钱工具给吓跑。所以说话相当谦和。
“你要是不给个合理交代,我可把你们厂怎么对待学生工全说了啊。”坡子哥口吻明显带了威胁,希望老板在这群新工人面前把钱给了,也算给自己留了后路。可是老板似乎不大愿意,因为他仍旧说些推拖言辞。最后没办法,只好说:“现在还没到月底,工资还没算清。你们先走吧,过几天再来。”
新秀一阵惊喜,确实是被老板推辞的话所骗。现下当这群新工人面老板自然不会翻脸,但是等这群工人入了伙,新秀的工资便更难着落。坡子哥毕竟是见多识广,跟本不信他的鬼话。
“我最讨厌像你这般唯唯喏喏,口事心非的小人。为什么在你们这儿工作扣我们工资啊!看我们是学生是吧!”坡子哥爱恨分明,最讨厌反复爱玩心眼之人,听出老板意思,他便撕破脸皮。
“唉!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心我一分不给…”说到老板痛处,他自然急了。
“你们都听到了吧!我小弟就是像你们一样的天真少年,他就爱骗你们这些学生。白出了力气,不给钱…”
“你…”老板气得眼睛都绿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学生们见状,刚刚要在这里落足的想法变没了。所以纷纷离开。
“你…你…你,休想拿走一分钱。”这些学生门刚走出办公室,老板便露出本性。现下挺着大肚子,恶狠狠的道:“你们就是去法院告我,我也不怕。反正又不是一个半个告我,我还就不给…”这话一出,那群躲在门外犹豫不绝的学生当下拿定主意离开这里。
老板态度强硬,看来这么是要不出来了。新秀害怕再争执下去,坡子哥气来了真把这东西给打了。所以拉着坡子哥走了。
但是坡子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带着新秀去了当地的劳动保障大队。
劳动大队大门锁着,里面却有些不该有的人声。坡子哥拦了一名路过的老伯问:“这不过节,不过假的怎么没人?”
“啊!你啊,去后门进去,有什么事一定要走后门才能找到他们,他们才管。”两人听了老伯的话,面面相觑。但是为了工资,还是向后门寻去。
还真给老伯说准了,从后门进去,劳动保障大队的这些人果然都在。现在看他们个个没事人一般,当真是关起门来唱大戏啊!
几名当差的见到新秀突然一愣,然后听那个高个子朗声道:“唉!唉!干什么的?有事吗?”
坡子哥心想:“没事来这里听你们唱大戏啊!”他近身走到大个子身边柔声道:“自然是有事…”
大个子双手捧着茶杯,侧耳听坡子哥问:“咱们这里是管追查拖欠工资的事事吧?”
坡子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