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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秀干笑几声,然后在接电话前还走远了几步。
“喂,忘了告诉你,我们是夜班…呵呵…”电话那头自然是阿水。
立弦见他接这个电话竟要避开自己,难不成害怕自己听了不成?再看他脸上神彩飞扬的表情,立弦猜想多半是一名和他关系甚好的女生。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大男生气自己、帮自己。立弦已经对新秀有点意思。但是羞于表达,立弦一直秘密般藏在心里。
她从来没听新秀讲过有女朋友,竟然天真的以为也像她一样一个吃饱全家不恶。现在突然见新秀接个电话竟然躲自己远远的,她自然不太开心。女人第六感告诉她:准是个女的。
这些日子新秀没少逗她,而她长的虽美,但是很少与男生接触。因为她上的是已经没落的中专学校,学的是英语专业,整个班里只有三个男生。她对他的种种有意无意调侃、关心都当作是不一般的感情,情窦初开的她一直非常喜欢他。而甚者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可以容忍他欺负自己,但是不能容忍他在想追求自己时一脚踏两只船。于是立弦偷偷走过去把耳朵放在他手机的另一边。
她的心咚咚乱跳,脸也不由的红了。
新秀只顾着打电话,似也没注意到她的举动。
谁知立弦来听的时候已经是他们交谈末尾,虽然所讲内容不知道,但是末尾那句柔情蜜语:“我爱你,宝贝。”确是听得清清楚楚。
“啊!呜呜…”她突然的惊叫把没有一点提防的他吓了一大跳,然而看到她呜咽的像个孩子一般,便也没理由去生气了。
“怎么了,怎么了?哭什么呦。”看到她粉嫩的脸上淌着两行清泉,他竟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女生这样哭着,他竟然不知道怎样安慰。无论怎么安慰她都是孩子般哭着。
哭哭涕涕回到岗位上,新秀这般不免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心里道:“哎!女人啊女人。。。”。
“笑什么笑。我问你,打电话的是女的吧!”立弦夸张问道。
“啊?是…是我爸。”新秀听她的话,便已想到了大半,所以随口编了个慌子希望骗过她。随即新秀又想:“哎?我为什么要说谎,她是我什么人啊!有必要说谎吗?”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阿水害怕他睡过了头,误了工作,所以每天都会这时候叫他起床。日子久了便成了习惯。新秀倒了班,竟然忘了告知她今晚夜班。这样才发生了这一切。
“什么?谁叫爸爸宝贝?还亲爱的。”立弦工作了一夜,现在发起痴来恍恍惚惚像在梦里。也真把新秀当成自己男友了。
“呃…这个?”新秀突然想起来:“什么跟什么啊!那可是我女朋有啊!跟我女朋友打电话还不行啊。”当下向立弦解释:“哦。。。是我。。。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就女朋友吧,还骗我是爸爸。。。”
立弦越听哭的越伤心,再加上一夜没合眼,不多时眼睛哭得跟两个核桃般。
“为什么有女朋友不早点告诉我?”后来她竟然这样斥责新秀。新秀听了她的话感觉非常别扭,仿佛自己是欺骗了她的感情似的。
新秀心道:“我有没有女朋友还要像你汇报啊!”心里虽然生气,但是看到她娇嫩的脸上伤心的表情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怜悯,所以刚刚生的气也都完全忘了。他还能怎么办?除了不断道歉。
新秀本来挺困,现在这么一闹竟然怎么也忘了刚才的困意。正在无奈之余,忽听到光辉的骂声:“还泡啊!”
立弦鼓着两个核桃瞪着光辉,光辉随即改口:“泡的茶都凉了,还泡啊!忘了要入库了吗?”
新秀适才抓住机回离开。但是仍旧不断向她道歉。
也不知道阿水知道这小妹妹这般对自己,会不会醋意大发。
“如果这里有一个女生对我有好感,你会不会吃醋?”
“呵呵,吃什么醋。我会很开心,那说明我有眼光。”
清晨的气息漫上来,无数甜蜜拥上心头。身在冷库,却突然感觉暖暖的。
这样入完了今天最后一次库,也没见老大他们白班来人替班。大家便匆匆下班,走出车间才发现原来下雨了。
工作了一天,现在大家又困又累。所以洗去身上的尘秽后都往食堂奔去。
食堂跟车间有那么一段距离,现在下了雨,所以在去食堂的路上没有找到东西遮雨的人只好淋雨。
新秀看立弦从身胖掠过,头顶只用手掌般大小的盒子遮住。新秀赶快追上他把自己遮雨的雨具遮到她头上。
新秀对她嘿嘿一笑。立弦却不领情。当下挣脱了他,淋雨跑去。
雨水打在跌落的纸板上,啪啪有声。新秀一个人愣了一愣,然后拾起纸板,一个人向食堂走去。
要了一份菜,四个馒头,六个鸡蛋,竟然一点也没剩。
立弦坐在另一张桌子上不时向他看来,不过她现在特别没胃口。一个包子只吃了半个,两个鸡蛋躺在桌上一动不动。
看他津津有味的吃完,又目送他离去。她心里更感觉酸酸的。
第一百零六章 姜姐
很多时候,某人一个不经意的回眸却成了你思绪的连锁。让自己看轻与他的时光,立弦做不到。说服自己与他相识相惜才短短两个星期;爱情不会这么轻易发生火花,她总感觉是自己在骗自己。
望着雨中他消失的背影,她眼眶湿润。本来快乐的青春,像食到嘴里的柑橘皮,偏偏变得青涩起来。
新秀回到宿舍困的要命,隐隐约约听的小松赞扬老天,让他们可以休息一天。接下来的欢呼声虽然不断,但是在耳边却越来越模糊。终于,最后成了梦中雨景。
立弦回到宿舍,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她不住擦拭眼眶,身旁姐妹早见她一进来双眼红肿,却不知是为何事。现在见她偷偷藏着流泪,更是十分担心。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姜琴比她大一岁,平时最关心她。眼下见她暗自流泪便来安慰。
“是啊!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大家帮你。”其余几个姐妹也都十分关切。
立弦突然感到一阵激动,但是想到当初的情形,却又忍不住伤心。现下终于找到依靠的肩膀,便趴到姜琴姐肩头大哭。
“别哭,别哭…”姜姐见她泪人一般,当下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拍了拍只是心想立弦妹子为人贤淑,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姜琴只是轻拍着她的背,没有言语。过了一阵,哭声渐小。又过了一阵,忽听立弦鼾声隐约,却是睡着了。
大家互想无语。姜琴知道她昨晚一夜熬夜,所以慢慢把她放下,盖好被子。末了,望着窗外的雨声叹了口气。
她们全然不知立弦现在的哭泣,是平时新秀的关心所至。新秀只代她为小妹般关心、呵护,自没多想男女之情,却不知他无心插柳,柳成荫。
空气里散发着雨后独有的清凉。下午新秀醒来却是被老大、小松的争吵所吵醒。
窗外的雨滴时隐时现,新秀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中间睡觉没有醒过,现在睡得头脑有点晕。小松与老大的对话也近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也要去,为什么只你一个人去那里快活,不行我跟小林去?”小松把目光投向小林,希望能得到他的联合制敌。但是小林为人老实,对老大更是百依百顺从不顶撞。当下只是底头不语。小松见他这般不配合,只想上去哐哐揣两脚。
“我去是有正事,你们不许跟着。”老大说完,突然发现迷糊走来的新秀。打了声招呼,正要离去。
“老大去哪?”新秀揉着眼睛问道。
老大一愣,脸上突然微微泛红。心里有意隐瞒,便回了声:
“去会我一个朋友。”
老大打开伞,然后消失在淅沥的雨里。
小松、小林见老大终不肯答应带自己一起,所以都无精打彩的瞅着飘落的雨滴。至于新秀,他刚刚醒来,自然不知道老大要做什么。只是知道他们今天不用上班,非常的羡慕。
“老大要会什么朋友?”睡了一天,现在困意全消,当下又无聊的紧,所以新秀随口问了一句。
“泡马子了!会什么朋友。”新秀听小松讲完,想到了那个乐队的主唱华湘。又突然想到了同在那里打工的阿水,所以也想去看一看。
“重色轻友的家伙。”小松气愤的说了一句,然后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的瞅着天花板。
“他不让去,还不行咱们自己去吗?”新秀知道是那家“天天一杯”后,便迫不及待要去。因为这样便可以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阿水。
小松、小林两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是一愣,然而没过多久小林低声说:
“可是,可是,我们都不认识路呢!”
新秀哈哈大笑。他送货去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