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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推不开她。龙儿赌上男人的意气用力张开双腿站住。因为现在放手的话,逢坂小小的身体会向後飞得远远的啊。
枉费他还这么为她用心。
「呜喔喔喔喔喔~!」
逢坂扭著腰,双手紧抓住书包,涨红的脸上双眼紧闭,额头上的血管浮了起来她想要以力量取胜
一根两根,龙儿的手指渐渐离开书包,连叉开站立的双脚也快被拖走了。说得明白些,他快输了、已经撑不住了。
「危、危 3ǔωω。cōm险……让开、快放、手!」
「恩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呃……」
不行了……!正当龙儿这么想的赙候,突然看到逢坂两眼昏花、身子向後仰,小小的手啪地张开,放开了书包——放开了!?
「…啊啊啊¨!!」
「哈啾!」
铿!
啊啊啊的——是龙儿哈啾的——是逢坂铿——还是龙儿以上分别是惨叫声、打喷嚏声,以及後脑勺撞到的声音
突然打喷嚏的达坂放开了手,龙儿理所当然顺势向后摔出去。他抱著书包踉呛向後倒下,後脑勺狠狠撞上讲桌。
「呃啊啊啊……痛…痛死我了!你,你……到底在搞什么啊……痛死了啦!我会死掉耶!」
他泪眼汪汪抗议著。
「唔……」
逢坂发出奇怪的喷嚏声,周围的状况似乎全没放在眼里害得龙儿飞出去的她,鼻子发出咕咻咕咻的声音,接著就摇摇晃晃在桌子间蹲了下去。
「逢、逢坂?喂,你怎么了?」
长长的头发垂至地面,蜷缩得小小的身子低声呻吟,没有回答。该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龙儿揉著後脑勺,忍不住跑到她的面前窥探她的脸。到刚刚为止都还红得很的脸上顿时没了
血色,颤抖的嘴唇自的犹如一张白纸,额头上淌著不明的汗水。
「唔哇……你、整张脸铁青耶!贫血吗?喂,抓著我」
和泰子平日昏倒时一样的症状。这回他聂不迟疑地伸出了手—
「……!」
龙儿伸出的手被逢坂有如冰一般寒冷的手一把甩开逢坂虽然摇晃得厉害,仍然扶著身旁的桌子自己站了起来
「逢、逢坂!你还好吧?」
还是没有回答她每前进一步,桌子就被弄出喀拉喀拉的声音,柔软的长发也随之摇曳。小小的背影逃跑似的企图赶快离开。因为刚刚坐在地上的关系,百折裙後头折到而翘了起来,露出接近曝光边缘的细瘦纤腿。
「等一下,去保健室休息一下比较好吧?」
似乎有些多管闲事,但是又不能放著她不管,可是正当龙儿准备跟过去——
「别过来——!猪头!」
她用被逼急的声音粗暴地说出这句话。紧急煞车!嗯,有力气大喊,应该没问题吧
「真真是乱七八糟……」
孤零零被留下的龙儿无力地低语著。
跑出走廊的逢坂脚步声愈来愈远教室里只剩下那个被叫猪头的家伙一个人
後脑勺还在隐隐抽痛。差点成为大冈审判下那个要被扯成两半婴儿(注:大冈忠相,日本江户时代的名判官。他对两名争夺孩子所有权的母亲说道,你们两人分别抓著婴儿左右边用力扭,谁赢孩子就是谁的!最后当然是判给因为怕婴儿痛列啼哭而放手的真正母亲)的书包上面,惨不忍睹地留下了十道逢坂的爪痕,再加上教室里原本整齐排列的课桌椅被弄得一团乱,这所有的一切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乱七八槽。
桌子,逢坂,全部部是乱七八糟。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神经质的龙儿将桌椅重新排列整齐,一边拼命想要了解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照理说应该没有半个人的放学後教室里。前滚翻出来的逢坂大河、差点被抢走的书包喷嚏、後脑
勺贫血少女……不行,想不出来,搞不懂究竟怎么回事
「我对没办法整理的状况最不拿手了……」
不断碎碎念的龙儿一个人独自叹气。
要明白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得要经过三小时的时间。
——给北村佑作同学。逢坂大河上。
「……这这是、啊……!」
晚上七点泰子和同事一起去上班,所以比较早出门刚刚吃完一菜一汤的一人晚餐时,龙儿总算隐约了解放学後那桩不明究理事件发生的原因了。
回到四个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间打算写作业,打开书包拿出教科书和笔记本,就在这时候,发现了那个东西——
淡桃色的信封。这种材质就叫做和纸吧?银色樱花花办形状的银箔在半透明的纸上翩翩飞舞。
正面写著:给北村佑作同学。
背面写著:逢坂大河上。这是我用心写的,如果让你觉得困扰,请把它丢掉!
微微量开的淡蓝色墨水这个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决斗申请书吧,也不像是班级里传阅的记事本,更不可能是包得好好准备要归还的借款。
「这这个……应该是……情书吧……!?」
出乎意料发生不得了的事情了
好奇的不得了。龙儿又再度凶恶地眯起眼来,不是生气,而是极度著急简单来说,掌中老虎搞错书包了她以为这是北村的书包,而将这东西悄悄放进书包,所以她才会那么拼命想要抢回书包
「…这个,是你弄错摆进来的对吧?里面的东西我没看,所以完全不知道内容。嗯,总之还给你吧~」
龙儿试著练习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啊!」
下一刻又恢复自我做不到,这太难了,这可不是光靠嘴上说说就可以蒙混过去的状况啊!问题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明天就这样子爽快地把这东西若无其事的还给逢坂吧!只有这个方法了。
这东西虽然是情书,但也许她不认为我知道这是情书,所以不用想说知道秘密什么的而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就算不太可能,但我也只能这么想,别无他法了。为了不让逢坂觉得丢脸,不伤害她的自尊心,同时为了要避免她怨恨自己,这么做是唯一的办法。
龙儿一个人勉强自己接受这个想法,准备将那个危 3ǔωω。cōm险物品收回书包里,结果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咦……」
心脏突然揪地绞痛了一下
为了避免弄脏及破损,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手心上头的信封,竟然自己开了。停!不要打开啊!就算心里这么噺吼著,可是原本就没什么黏性的黏贴处,却因信封本身的重量而翘起,随著劈哩的一声弹开。最后,信封就在忘了呼吸的毫儿手上完全展开
同时,一个任意打开写给他人信件的犯人,就此诞生
「不、不……不对不对!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喔!对了!把它贴回去……!这样一来就不会被发现了!」
没错!小鹦从客厅那里发出共鸣龙儿开始在抽屉里翻找胶水。总算找到,正打算不留痕迹的将它黏回去之时——
「……咦、咦~?」
吃惊的龙儿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动作。
横长型的信封里头,没有信。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再次打开信封,窥伺里面,透过光线照射确认——果然没有信,是空的。
……什~么啊~?
泄气的龙儿不禁趴在书桌上搞什么啊
逢坂大河,你真是个笨蛋!
真是的!别闹了——真是超失败的家伙
躲在个轻易就会被发现的地方、然後前滚翻到我面前、弄错书包、费尽力气抢夺书包、打喷嚏,昏倒……一切的努力竟然是为了一个忘了放信进去的空信封……再笨也该要有个限度吧!
重新振作精神,继续进行愚蠢的黏贴空信封作业,此刻,龙儿已完全丧失自信了
明天把这个还给逢坂时,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吗?光是想到愚蠢到极点的来龙去脉。龙儿就开始祈求自己到时候可别笑出来。万一笑了出来,这回恐怕真的会被掌中老虎吞掉。
总之,事情到此告一段落。
莫名其妙的夜更深了——
凌晨二点钟。
突然醒来,龙儿怅然若失地睁板眼晴。
好像梦见了什么…看看指著两点多的时钟,随手抓了抓肚子平常总是一觉到天亮的,今天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睡到一半就醒来了呢?龙儿毫无头绪。
是因为只穿著T恤和内裤睡觉的关系吗?龙儿感觉有些冷。四月明明已经过了一半……
大概是开著窗户睡觉的关系吧?反正窗户对面是布尔乔亚大楼(注:形容这栋大楼的住户都是富裕的中产阶级)的矮墙,所以最近在安全方面有些松懈。屋子里是没什么东西好偷啦,不过龙儿还是伸手将窗户关上,并且确实上锁。
自邮购买来的床上起身:心神不宁的龙儿憋住微弱的哈欠。作恶梦了吗?心脏迅速跳着。
——似乎有谁在窥视自己一般——他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奇妙气氛。
「……静下心来…」
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