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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友庆大吼:“cao林上坚祖宗十八代cao林上坚奶奶的,老子先结果他!”说着,布友庆就冲进厨房提起菜刀冲出门去……
丽仙追出去抱着布友庆哭:“你先别,先别这样,好吗?”此时布友庆哪里听得进耳,疯人一样甩掉丽仙直奔到街上直奔林上坚住处……
林上坚啊林上坚!你今儿个死定了!你再到处留情用粉看看?你的末日到啦!
(39)伤到自己
(39)伤到自己
林上坚就要死了,按理说林上坚死不足惜,死有余辜,死有余僇!
杀死后再吊起来灌屎也不过分,先阉了再杀也不过分!然而,这年头,杀死一个人容易,收拾尸体就难收拾了,杀人灭口灭不了天眼!杀死林上坚这老头子,陪上一条年轻气盛,壮志未酬的铁汉子命不值啊!——自古一死,必有一偿!
……
布友庆持着菜刀冲下楼去,准备去杀了林上坚,丽仙抱着他的脚,他却奋力甩掉,直奔街上去……
洪连天看到布友庆这样子,知道情况不妙,追上去把布友庆抱住……
“放开我!”布友庆吼。
“阿庆你要干吗?阿庆!”洪连天喊。
“我要把林上坚这狗王八杀了,你放开我!”布友庆大吼。
“阿庆!有话慢慢说,别这样。”此时洪连天心里已经猜知一半,林上坚在公司是老色鬼,公司里的员工早有所闻……
“还说个屁,你放开我,不然我把你杀了。”布友庆大吼道,两眼发绿光如黑夜中的野狼,完全丧失理智——此时理智算个屁!
“布友庆!你不能这样!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这样!你就是砍了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会出事的,出大事的……”洪连天吼叫。
“放开我,不然我真砍了你,你放不放?”布友庆更大声吼道。
“不放!坚决不放!”洪连天死死抱着布友庆。
“不放,我就砍了你!”友庆挣不脱洪连天,用刀比了一下洪连天的背,心急想吓他一下让他放开手,不知怎么地手比心快,菜刀真在洪连天背后砍了下去……
鲜血透出洪连天的衣背,布友庆自己也傻了!扔下手里的菜刀,双手扶着洪连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
旁边恰好一个清洁工黎明起来打扫街道,他看到这种情景,吓得赶紧掏出手机要报警……
洪连天眼尖,忍痛追过去握住清洁工的手说:“求你!大哥,别报警,我们是兄弟,一时有些事,我们这就走!”
清洁工放下手机,训斥他们一番……
洪连天不顾身上的疼痛把菜刀捡起来扔内沟河里说:“,警察来了不得了,这是证据,你傻瓜蛋一个!”
布友庆吓得说不出话,呆了好久才哭出声来:“我该怎么办?”
“还不赶快把我送医院,赶快离开这里,警察看到了叫去问,你持刀杀人要坐牢的!还愣着干什么?”洪连天凶了友庆。
布友庆才彻底清醒,扶着洪连天去拦的士,送洪连天上医院去……
洪连天在罗香市人民医院缝了二十多针。
布友庆在病床前拉着洪连天的手:“对不起,连天,我怎么会这样子?”
“你太激动了,我不要紧,打点滴消炎一下就好了,没事的。”洪连天说。
“我不知怎么办?”布友庆很悲伤。
“我有什么要紧的,伤口好了请我喝几杯就得了,没什么事?耶耶,这事千万先别说出去,不然会惹麻烦的。”
“我心里很痛苦!”布友庆说着,眼角流下了凄泪……
“林上坚王八蛋到底把嫂子怎么了?你才发这么大火?”洪连天问。
“我一定要宰了他!”布友庆站了起来。
“你坐下!”洪连天从床上弹起来,他怕布友庆再激动,伸手去拉了友庆……
静滴针掉了出来,友庆慌忙去叫护士……
“你别激动,好不好?我在和你好好说话,你再激动,我不治疗了,想死我陪你去死!”洪连天气愤地说,“到底是什么事?你给我说,我们再想办法,遇到问题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把问题恶化。”
“怎么解决,解决得了吗?”布友庆抽噎着,把头埋进臂弯。
“到底什么事?别哭了!阿庆!说说,说出来心里好受!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天塌下来,还有我帮忙你顶着!阿庆!”洪连天伸手摸摸友庆的头。
“王八蛋!王八蛋林上坚把丽仙给糟蹋了……”友庆说。
“他怎么了,他跑去你家?但嫂子是正经人啊!他怎么就……”
友庆把林上坚和邓阿三怎么到他家去,邓阿三怎么先走……林上坚又怎么下痴情粉,丽仙怎么换杯,后把玉瓷美女摔坏的过程说了……
洪连天听得汗毛竖起……
“现在丽仙脸上会永远留着大伤疤,再也不能重现以前的美丽了,我不知要怎么办?我一定要结果这猪狗不如的林上坚……”布友庆咬牙切齿。
“不行不行!你听我说。林上坚是太畜生了,但你要是杀了他,你也要坐牢的,这是法制社会……”
“法制社会怎么啦?他可以为非作歹,我们就要忍气吞声吗?”
“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办了他,先冷静下来,我们现在还在他手下做事,权利还掌握在人家手中,不能乱来的……”洪连天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白让他欺负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恨不得马上把林上坚王八蛋砍成肉酱……”友庆气得手在病床前沿擂得山响。
“别!千万千万别这样!你听我说,现在什么事情我们只能通过法律途径处理,要命的嫂子不是……(连天心里想说不是人觉得不妥马上改口)和平常人一样,报警了,公安很难取证的,林上坚王八蛋要是反咬一口,告我们利用巫术什么的更难堪……”洪连天想了想说,“此仇一定要报,不是不报,火候未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想办法,你这样拿刀去杀他,是犯法的,法律会找你的,杀死他要偿命的,杀不死他你也要坐牢的……”
“偿命就偿命,他把丽仙弄成这样子,我也不想活了。”
“你听我说,我们要杀他要有耐心要等待时机,要用暗步……你没听人讲过:拳头不能舂过壁,酒杯却能打过省,再锋利的刀只能屠猪狗,笔尖才能扎死人!剑要在心里磨,十年磨一剑!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些啊!听我劝,阿庆啊!你要想好……”
“唉!我咽不下这口气!他把丽仙这样子,以后我怎么办哪?”布友庆满腔仇恨。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留得青山在!留得青山在啊!你还是回去看看嫂子,她比凡人有办法,你和她好好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不就是一个伤疤吗?忍一忍!只要你对嫂子仍然爱着,伤痛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们再慢慢料理林上坚这狗~日的……”
布友庆此时忽然记起丽仙在家,不知会怎样?却又放心不下洪连天,于是说:“我是得赶紧回去看看丽仙,可是你这边怎么办?”
“我等下叫我老婆来,你放心吧!”
“那也要等弟妹来了我再走……”布友坚稍稍平息怒火,痛苦地说……
洪连天打了邓阿三的电话,电话打了很久才接起来……
邓阿三还在梦中,刚才他早接到林上坚的电话,知道丽仙“变卦变妖怪”,和林上坚去续喝压惊酒才回来,刚睡下不久……
邓阿三睡声朦胧问:“谁啊!这么早打电话?”
洪连天气说:“你爷爷!谁啊!”
“我爷爷在天堂,你不会在天堂和我打电话吧?”邓阿三毫无脾气地说。
邓阿三这人就是这样子,整天叼个烟,背叉着手在公司里上下走走,好像公司里哪个女人穿裙子没穿内裤都和他有关,又好像公司着火烧毁了和他都没关系……有时站着很认真地抠指甲,生怕指甲缝里有一丁点灰尘,有时上厕所大号半分钟就出来,可能没擦屁股……没脾没气的,要是鸡啄了他的小鸟可能也懒得赶走……
洪连天听他没脾气的,直截了当说:“我是洪连天!我问你,你晚上和林总去布友庆家?你们都做了什么?”
“唉哟!去喝酒啊!酒和菜还都是我们自带去的呢!喝得不过瘾,布友庆那老婆真小气……”邓阿三慢吞吞地说。
“少罗嗦!你们怎么把他老婆伤害的?他老婆受伤了……”洪连天说道。
“受伤!不会吧!喝酒好好的,受什么伤?唉哟,我的老同事!你在三德那边荣华富贵,不顾我们这些兄弟死活!你喝高了吧!半夜说酒话,无聊想来和我绕着玩吧?”邓阿三还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