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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晚上准备着去屠杀钟家上百口人,正在提前做好准备。
富二代看了一眼被摧残得不诚仁样的陆氏,想到下午敖武要去张枏府上,他没有停留,就出了家,向张枏府上走去。
……
此时,钟神医,钟晴,老葁头夫妻都围着敖武,观他要好声向张枏老先生道歉,说好话,让张老先生原谅他。
虽然全城闹鬼的事情,都知道是真的,但是老先生生气了,那就要顺着老先生的话来说。
张枏不但对敖武明年的科考有着很大的推荐权,若是不能得到他的原谅,那他就失去了这个推荐的机会,以后进洛阳考得好也不可能有当官的机会。
而且这时候的人都重视名声,不道歉,不让他原谅,就落得一个不尊师重道的名声,走到哪臭到哪儿!
担心敖武做傻事,老葁头夫妻才从三里屯赶过来,一起劝敖武。
“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不坐下来喝茶是吧?”敖武不敢对三个长辈白眼,只好拿钟晴开刀。
钟晴心里那个气,对你好还敢白眼!
“事情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现在张枏闹得这样风风火火的,说俺弄出鬼怪来吓人,说灵符是无用的,这是睁眼说瞎话,当然也有一些有心人无事生非,故意整俺的,比如那些以前常上门来说是探望俺其实是来看第一美娘子的,现在闭门谢客,他们怀恨在心,所以才煽风点火,才把这次的事情闹大的。如果不去,他们会继续闹下去。”
敖武喝一口茶,接着说,“张枏这么嚣张,无外乎他是文化的权威,认为俺需要继续向他学习知识,他才拿捏得住俺,对了他家中的藏书也自认是个宝贝,自恃甚高,所以认定俺一定会向他屈服。但是,这些东西俺现在都不看在眼里,更不会被他拿捏得住,那你们还怕什么?”
钟神医最近一直在研究敖武背出来的汤头歌,对于敖武说这样的大话,却没有怀疑,反而有着莫名的信任!
“你凭什么?”老葁头却看不下去了,质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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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回:【诗狂】
第55回:【诗狂】
……
敖武一指脑袋,说:“凭俺的智慧。”
什么样的智慧,敖武没说。但是他的坚持,让四人想劝也劝不住他。
到了时间点儿,他就上张枏府上了。
敖武是梁父县出了名的天才书生。
张枏是儒学大师,文化的权威!
敖武上张府,是请罪,还是挑场子?
一时间,成了梁父县最风云的一件事。
当敖武几个人到了张府的时候,看到还真是人多,这全是来看戏的吧!
百姓心里都知道,是敖武救了他们,敖武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恭敬地行礼,让出一条路来。
进入了张府,到了大厅,中间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人,身上散发着书卷气息,应该是张枏了。
在他后面与旁边,站着三四十个书生模样的人,不少人手上都拿着卷布,似乎有准备的样子。
看来,他们是早就准备好为难敖武了。
就是没想到,富二代也来了!
“孽徒,你违背师长意愿,妖言惑众……”张枏一开口,抑扬顿挫,责问了起来。
敖武举起手来,说:“学生见过老师,虽然你我有分歧,但这是学生应该做的!俺知道你们要针对俺,你们都准备好了套路,为了不浪费你们的时间与精力,俺就直接说出来吧。老师想要把俺赶出师门,你们很多人都想看到,俺成全你们,同意老师了!”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能在张枏门下挂个名,都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像富二代那样,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挤进来的。但敖武却轻松地说,不要了!
敖武又举起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安静。
“你们要问俺的罪,就是前些天闹鬼。张老先生年老身体不方便,夜里没有出来,这个俺能理解,但是全县人都看到了,还能是假的吗,依着自己是个老先生,就凭自己的感觉,来抹掉事实,质问俺的罪,可有道理?”敖武冷笑。
张枏生气地说:“胡……”
“俺话说完,再来评价,难道老先生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站在你背后的学生,一定都相信你的话吧。但是你知道吗,他们根本不信,只是骗你的而已。不信你问问他们,家门口的符有没有跟着你一起撕掉?”敖武玩味地扫视后面三四十个学生。
他们听到这话前,本来还雄赴赴气昂昂的,战斗力十足。
但是听到敖武这话,他们都慌了。
张枏望向他们,他们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张枏很吃惊,接着很失败。
“事实怎么样,不用俺说了。而全县的百姓也不会有人撕,再拿这件事来说俺,那就没意义了。”敖武轻松地说。
他手一指后面的学生,说道:“你们都准备要为难俺是不是,别说俺看不起你们,就说俺为什么退出张门,那是俺自己的知识已经高出了你们,不用张老先生教了,更不要说跟你们比!”
“狂妄!”有书生跳出来不满地说了。
敖武笑了,指着他问道:“你们是不是准备了对子,要为难俺?不用你们出了,听好:烟锁池塘柳,谁有下联?”
此对一出,所有书生气息都为之一窒。
细细琢磨,简单五个字,却包含金木水火土,五行成句。要出下联,必需找另一对五行的字组成句,但这何其难!
就连张枏也都难在了当场!
“俺服右斌兄千古绝对,但你自己也是对不出下联来吧,那么你俺不也一样?”一个书生站出来赖皮地说。
敖武冷笑:“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
这是大大的打脸了!
那个书生脸都青了,而其他人苦思不得,听到敖武的下联,才恍然大悟,羞愧掩面!
敖武装逼地微微扬头望天:“灯垂锦槛波,烟锁池墉柳。”
这又是给众人心脏上来了一击!
但还有厚颜之徒,站出来说道:“不过偶然一句,谁人没有过?”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你妹,你不信,我就背几对给你听!
厚颜之徒脸上一绿,看他嘴唇蠕动,似乎想说没下联。
但是敖武已经紧随其后,背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他眉头一挑,继续打击:“上联: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四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
“下联:取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里;变金木土爻神算;水面偏能用火攻。”
“上联:南通舟,北通舟,南北通舟通南北。”
“下联: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全场安静了下来了,百姓和钟家父女,老葁头等人都崇拜地望着他,张枏师徒震惊地看着他。
张口就来一对千苦绝对,这可比七步成诗还要难,他却做到了!
然而,无耻之徒,自古出自读书人。有一个尖脸的书生拿着一卷轴,站出来说:“俺有一诗……”
但他马上被敖武给打断了:“想斗诗,还差远了。听俺这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陈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此时隋朝正值鼎盛,还没有国家危难的情况,此诗出来,并没有忧国忧民的高尚品质。倒是在嘲笑陈后主,但是诗的精致与优美,却让人无法忽视!
不过,小人从来是只会找你的缺点,不会正视你的优点。这时又有人跳出来说:“你没去过秦淮,如何做得此诗?”
“哈哈哈……”敖武笑了,笑得很洒脱,很肆意,“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谁说一定要去过秦淮才能写秦淮,谁说一定要听到**花才能写**花?一个人除了自己去过的做过的经历,还有从别人嘴中听来的,书中看到的,自己脑中想像的,几者结合,想要写什么还不能写什么?三岁孩童不能写六十老翁的惨境?能,只有猪做不到。未吃过苦不能写苦?能,只有猪做不到。女人不能写男人的豪气?能,只有猪做不到。人的想像力是无穷的,飞天遁地,人做不到想像力做得到。只是,是人是猪的区分!”
那个被骂成猪的人,脸是黑到没法黑了。
有小人,还有更小人的。在前者倒下后,更小人出来了:“你是说你能写未经历的意境,能写老者,能写女人?写不出来,就是在说假话!”
笑,可笑!
“